至于其原因嘛,武植不用多想也能知道。定是蔡京那伙人,在发现宿元景及其家眷,一夜之间消失之后,才下令城门戒严的。不过这对于武植来说,也无所谓了。反正他经常以为皇后办事的名义出宫,以至于久而久之,负责严查过往行人车辆的军士们,都已经认识武植了。且知道此人,是皇后官家面前的大红人。所以对于他的马车,只是十分随意的瞥了一眼之后,便立即放行了。武植这一路行来,着实没什么意思。通常都是白天驾车急行,晚上选地休息。枯燥乏味得很。要知道,他以往出京返回水泊梁山的时候,身边总会带着他的小娇妻潘金莲。一路上,他们二人打情骂俏游山玩水的,倒也别有一番趣味。若武植实在耐不住寂寞的时候,还能与他的小娇妻在马车之上,来上一场‘深入’交流。虽然最开始的时候,潘金莲在与武植办那事儿之前,总会扭扭捏捏的,害羞好久。可她一旦习惯那种调调之后,玩起来甚至比武植还要疯狂。这一度就让武植心中暗叹,真是捡到宝了。毕竟有很多男人,在挑选自己另一半的时候,都会有着这么一个标准。那就是,在厅中贤良淑德,在卧房热情似火。而这个潘金莲,很明显就是那种女人。所以武植以前,每次要返回水泊梁山的时候,心中总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可是现在,却截然不同了。武植孤家寡人一个,别说做那种人伦大事了,即便是连说话都没有一个伴儿。所以武植在这一路上,难免就格外无聊了。十数日之后。武植终于结束了这一段,颇为无聊的旅程,来到了水泊梁山。对于武植的归来,虽然水泊梁山上的众位头领,都十分开心。但其中最为开心的,就要数他的小娇妻潘金莲了。由于武植当日到梁山的时间,已经有点晚了。所以他便决定,那些正事还是等到次日一早,再办吧。至于今日嘛,武植只想和他的迷人小娇妻,好好交流一下人伦大事。那一夜的**缠绵,自不便与外人多说。从床脚都震断一根的情况下,就足以说明那一晚上的战况,是何等激烈了。次日一早。武植便在小娇妻的服侍之下,穿衣洗脸。随后,又美美的品尝了一下潘金莲的手艺。待他出门之后,便直奔聚义厅。而这时候,聚义厅内,早就坐满了水泊梁山上的大小头领。武植刚刚走进来,就看到了坐在一旁,面色十分复杂的宿元景。脸上顿时便洋溢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宿大人,我这水泊梁山建设的可好?”蓦地,宿元景就感觉那说话之人的声音,好是耳熟。可当他猛然抬头,循声望去的时候,就觉得那人的面相,更是眼熟。待他仔细一瞧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其实宿元景在很久之前,也是听说过水泊梁山的名头的。而在东京城的朝堂之上,也曾出现过水泊梁山的名字。可最后,却因为水泊梁山的规模甚小、不足为虑等原因,而没有引起朝廷方面的重视。可让宿元景万万没想到的是,在数年之后的今天,不仅他阴差阳错地沦落到了这里。同时,他那个颇具侠义心肠的同僚,这会儿居然也来到了他的面前。当然,这些对于他来说,都不是最震撼的。他最为震撼的则是,那位颇具侠义心肠的同僚,这会儿就无比惬意的坐在聚义厅内的主位上,且一脸的泰然自若、怡然自得。顿时宿元景的心中,便升起了一个既荒诞又哭笑不得的念头。这武植,难道就是水泊梁山的新任头领?这也太……其实宿元景对于武植这个人,一直都看不懂。最开始的时候,宿元景还以为,武植是个铁杆汉奸呢。当然,他之所以会这么想,也是有其一定根据的。毕竟连连环弩那样的军中利器,这小子都肯毫不犹豫地赠送他国。不仅如此,就连他们大宋朝廷的那些宝贝工匠,都被武植毫不犹豫地送了出去。如此行径,看在宿元景的眼中,无疑就把他当成了以下两种人。一种,是脑子当中缺根弦的傻子。至于第二种嘛,便是地地道道的卖国贼了。可宿元景,在经过一段时间对武植的观察与分析后,却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那小子猴精猴精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像个傻子。那么如此一来,武植便是卖国贼无疑了。所以在那一段时间里,宿元景都对武植十分地仇视。若不是手下的势力不允许,他早就想派出数个刺客,去刺杀武植了。可就在数十天之前,武植那小子所弄出来的举动,却让宿元景对他的认知与印象,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先是大金国使臣,向大宋朝提起合兵一处共伐大辽之时,武植的一力劝阻。然后就是宿元景被打入大牢之后,武植的看望,以及后续对他和他家人的救助。这些对于宿元景来说,那真是既惊奇又感激。同时心里,还对武植有那么一点点的小愧疚。正当宿元景十分看好武植,认为武植必将是继他之后,朝堂之上又一栋梁之才的时候。没想到却让他,在水泊梁山之上,再次见到了武植。一时之间,宿元景真就分不清武植,到底是忠还是奸了。正当宿元景心中,如惊涛骇浪一般奔腾汹涌之时。武植便已经缓缓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宿大人,我知道你此时肯定对我的身份,既惊讶又好奇。”“那我,便对你直言相告好了。”“我的真实身份就是,水泊梁山上的寨主。”“而我之所以会打入到皇宫之中,一是,为了更方便地发展我名下的产业。”“其二,也是为了时刻探听朝中的消息。”宿元景嘴角抽抽了好几下,才满是无奈地苦笑了几声。“武寨主呀武寨主,你真是好深的算计啊。”“宿某,服了。”“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