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便想趁着当时,坤宁宫内众太监与宫女都在休息的空档,借着为皇后按摩的由头,伺机再与其亲热一番的。可让武植没有想到的是,他刚提出想为皇后按摩的借口,那皇后便面色不善地拒绝了他。那‘恶狠狠’的小眼神儿,武植直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当武植走到皇宫门口的时候,突然就意识到了,他似乎还有另外一件事没办呢。那就是,打听一下宋金两国结盟,进而共同出兵伐辽的事儿,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若童贯大军,不日就要出征了,那武植这创建香水作坊的事儿,没准就要无期限的往后拖了。可当他来到尚书房,询问赵佶之后方才得知,那宋金结盟抗辽的全部流程,到底有哪些。首先,便是由金国使臣向赵佶,口头订下两国的联盟契约。当然这一步,在蔡京等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已于二十多天前便达成了。接下来,金国使臣便要返回大金国,与他们的金国国主,商议两国结盟之后的具体事宜(若有附加条件,也将在此时提出),并整理出一份具体的文件。在由金国使臣,将那份文件转送到赵佶的手上。如果赵佶没有异议的话,便在那份文件上盖上他的传国玉玺。随后,再由大金国的使臣跟赵佶商议好,出兵的具体日期。当这些全都确定下来之后,再由金国使臣,将那份文件交回至金国国主那里。至此,宋金两国的结盟手续,才算彻底办完。而如此复杂的手续若想办完,按照武植的估计,最快也得年后了。回到住处的武植,立马便将时迁、王定六二人叫了过来,吩咐他们收拾行囊准备出城。而时迁、王定六二人,对于武植的决定也十分诧异。因为他们三人此次来京城,还没有超过两天呢,可转眼之间又要回梁山了。这,又是个什么操作?当武植看着他们二人,那满脸不解的神情之时,便简略地把他在皇宫之内所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而当时迁、王定六听闻,武植与那皇后娘娘的诸多暧昧之后,脸上顿时便浮现起了一抹,男人都懂的笑容。“哥哥,你,你真是好样的呀!”“真给咱们兄弟长脸。”“哥哥要我说呀,你莫不如就再找个机会,重新返回那坤宁宫得了。”“到时候,只要将那皇后娘娘彻底征服了,那么不仅能为咱们水泊梁山争得脸面,同时那香水的收益,也能尽归咱们水泊梁山所有。”“哥哥,一举两得呀!”时迁话音刚落,武植便没有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当我不想呀?”“可现在的问题是,那皇后娘娘防我就如同防贼一般,我根本就接近不了她!”“若不是我将那香水的计划抛了出来,皇后娘娘现在,恐怕早就将我推到净身房里了。”“这会儿,即便不把我阉了,也会将我砍了的。”可是那王定六,却对武植的颇多顾忌,不以为意。“哥哥,这事还不好办吗?”“哥哥可以想方设法地弄一些蒙汗药,亦或者迷情药之类的。”“然后再伺机放入到皇后娘娘的茶杯里呀。”“到时候,只要皇后娘娘饮了下去,药效一旦发作,那还不全凭哥哥你为所欲为了吗?”武植没有好气地瞥了王定六一眼。“若是那皇后娘娘在清醒之后,非但没有对我心生爱意,反而更加痛恨我了怎么办?”“若真到了那时候,恐怕我就再也离不开皇宫了。”“被一刀砍了,都算从轻发落。”武植忧心忡忡地摇了摇头。“算了,这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咱们现在便收拾行李出城,然后在朱贵兄弟的酒店附近,将那香水作坊开起来。”武植这话刚刚说完,时迁、王定六收拾东西的手,便相继停了下来。随后都一脸不解地瞅着武植。“哥哥,咱们的那些产业,不都开在京城吗?”“为何偏偏这香水作坊,却要开在朱贵兄弟的酒店旁边呢?”“对呀哥哥,若你感觉不安全的话,完全可以把香水作坊,开在咱们水泊梁山之上呀,那样就安全多了。”武植缓缓摇了摇头。“若是在以前的话,没准我还会把这香水作坊,开在京城附近。”“那样一来,也更方便宣传。”“可我在京城之内经历过数件事之后,就与之前有了截然不同的打算。”“那就是,虽然这京城之内达官显贵众多,一旦宣传得当的话,必然会带来巨大的经济效益。”“但与此同时,这京城也离咱们水泊梁山距离甚远。”“若未来的某一天,我在京城之内实在呆不下去了,而同时又没有机会,将手下那三个店铺全部兑出去的话。”“那我名下的那三处产业,恐怕就要拱手送给他人了。”“至于为什么,不把香水作坊开在水泊梁山之上,则是出于保护香水产业的顾虑。”“试想一下,若香水作坊是水泊梁山产业这件事,一旦公诸于世的话。”“那么官府必然会对咱们的香水产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打压。”“没准将来,咱们设在各个州府里,负责售卖香水的店铺,也会被相继查封。”“所以,为了让咱们旗下的香水产业茁壮成长,便要尽可能的与水泊梁山在明面上,脱离关系。”“当然,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现在皇后那里,已经知道了我即将要开办香水作坊的消息。”“如果我再将那香水作坊,建在水泊梁山之上,岂不就向皇后变相承认了,我就是水泊梁山上的反贼了吗?”听闻这话的王定六,顿时便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很显然,他刚才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当日晚些时候。收拾完毕的武植、时迁、王定六三人,便驾着马车,缓缓离开了东京城。路上。武植坐在颇为宽敞的马车之内,心中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