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便在心中不解之下,对武植询问起了缘由。武植先从桌子上拿起了茶壶,随后又给自己与朱武,各自倒了一碗茶水。待双方饮罢之后,武植便对朱武,缓缓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朱武兄弟,若仅仅只从计策的角度来看,你的这场谋划确实非常不错。”“但是这场谋划当中的关键人物,也就是那个双边呼延灼,却是一个大大的变数。”“时至今日,他也没向咱们表述说,要诚心归顺水泊梁山。”“而上次,我与他商定的最终结果是,等我们将他的家眷带上水泊梁山之后,再谈关于归顺的事儿。”“而现在呢,他的那些家眷们,已经来水泊梁山数日有余了,却仍旧没见那个呼延灼,前来我处谈论有关于归降方面的事。”“所以,若将他摆放于那么重要的位置上,那么今后我们水泊梁山,在与高俅大军对阵之时所遇到的变数,就难免大了一些。”“若是在实施这条计策的过程当中,那呼延灼一直心向梁山还好。”“若是在这番计策实施过程当中,那个呼延灼陡生二心呢?”“这对咱们水泊梁山而言,打击将是具有毁灭性的。”“说白了,就是在无法确定那个呼延灼,对水泊梁山忠心与否的前提下,我们就无法放心大胆的去用他。”“所以说,朱武兄弟的这条计策虽好,但却不适用于当下。”朱武在听完了武植的分析之后,也觉得他说的有理。于是便缓缓点了点头。“这点是小弟没有考虑周全,哥哥那里,可有更好的计策去活捉那个大刀关胜?”武植对着朱武,淡然一笑。“原本我这里也没有太好的主意,可是经过昨天晚上,我家娘子的一番开导之后,却让我构思好了一个绝佳的主意。”朱武略显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小弟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嫂夫人居然还有如此能耐!”“这可真让小弟刮目相看了。”武植有些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误打误撞罢了。”半刻钟之后。当朱武听完武植的那套计策之后,不禁也下意识地赞了一句妙计。数天之后。沙场之上。武植等梁山军马,便与关胜所带来的朝廷大军,展开了第一次对垒。双方军马,数量接近,都在五千左右。而在关胜的阵列当中,却没有见到朝廷方面的统军大帅高俅。这不禁就让武植心中甚为纳闷。难道是时迁、王定六二人传递回来的消息,有误?又或者在出征当天,朝廷方面又改变了决议不成?正当武植心中纳闷不已的时候,便见到从对方的阵营当中,纵马奔出来了三位将军。中间那位,身高足有一米九往上。生的膀大腰圆,长髯垂胸。一柄青龙偃月刀,持于手中。威势颇足。位于此人左面的那名将军。身形稍显瘦弱,面色白皙。手持一杆,长约两米的马槊。这会儿,正紧紧地盯着武植等人的方向,不发一言。而在那名将军的右面。则立着一位面色略黑,持一柄三尖两刃刀。长相,颇为丑陋的将军。当武植将那三位将军打量完毕的时候,心中,也就隐约猜到了他们三人的身份。因为那三人,无论是面容长相,还是手中持有的兵刃,都太有辨识度了。最为左边的那位,面色颇为白皙的将领,无疑就是那井木杆郝思文。而中间那个,手持青龙偃月刀的将领,十有八九就是那个大刀关胜。至于剩余那个,面相颇为丑陋的将领,武植不用多想便知道,定是那丑郡马宣赞无疑了。待武植将对面那三人打量完毕的时候,那三位将军也纵马,来到了沙场中间。而当先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手握青龙偃月刀的大刀关胜。但见他先是用手,轻轻抚了一下自己垂于胸前的长髯。随后便鼓足了气力,冲着武植等人,高喊了一声:“哪位是梁山泊主,可有胆子现身一见?”最开始的时候,武植本来想让林冲上去答话的。因为在此之前,水泊梁山便对外放出了消息说,那个豹子头林冲,才是梁山泊主。而这时候的武植,却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着实想听听那个关二爷的后人,想在这战场之上,说出哪些话来。于是他便催动**的战马,向着关胜的方向迎了过去。由于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几乎都是和朝廷方面的兵将官员打交道。所以武植一早,便借用易容之术,改变了自己的相貌。或许对于别人而言,这易容之法既神秘,学习的途径也窄得可怜。可对于持有万物建造系统的武植来说,便要简单许多了。他仅仅只需要花费上千两的银子,便可以在系统当中直接购买。当武植纵马,来到距离关胜仅有十数米的地方,便停了下来。而此时武植的着装打扮,也着实令关胜啧啧称奇。因为他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么一个仅仅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会是那个胆敢与朝廷天兵相抗的反贼头子。而且在上次的时候,居然还把童贯所率领的那些军马,杀得大败而回。当然,关胜这会儿的心中所想,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的事儿。待他回过神儿来之后,那双甚为犀利的眸子,便死死地锁定在了武植的身上。“区区毛头小子,竟敢与朝廷大军正面相抗?”“真是不知死活!”“识相的,赶紧率领手下众位强人头子,束手就缚!”“否则,休怪本将手中这柄青龙偃月刀狠辣无情,将尔等皆尽斩于沙场之上!”关胜说这番言语的目的,也不是真指望对方能够惊自己一吓,便全体投降。其主要目的便是,想在气势上压对方一头而已。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站在他对面的武植,在听完这话之后,脸上非但没有显出一丝惧意,反而还满脸戏谑的大笑了起来。那番无比猖狂的大笑,顿时就引的郝思文与宣赞心中,怒火蹭蹭往上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