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无奈的是,当时的水泊梁山,既没有一个能够统一授课的教学场地,同时也没有这方面的负责人。于是这个想法,便只能暂且搁浅了。可现在就不同了。不仅那梁山军校建起来了,同时负责管理这方面的人才宿元景,以及他所招收的那些文人志士们,这时候也已经到位了。虽然那人数,对比武植心中应有的数量,仍旧差了一大截。但这也不妨碍武植,将那思政教育团队的初期班底,搭建起来。“这件事,你办得非常好。”“待会儿,你就去找朱武,让他在梁山军校之内,给你找出来一间大教室来。”“而我在你走之前,也会给你两本教材。”“当你将那本两本教材,融会贯通之后,你就用那两本教材上面所记载的内容,去教授那些文人志士。”“待他们全都领会之后,你再让他们,去教授梁山军校的那些兵士。”“同时,你手下的那些文人志士,把那些梁山兵士培育一遍之后,还要对他们做出相应的考核。”“只有在思想政治方面,完全达到标准的兵士,才能予以发放最终的毕业证书。”“关于实施这件事的所有细节,如果你有任何不懂的地方,都可以去问朱武。”“因为在此之前,我便已经和他说了,有关于建立思政教育队伍的意义与方法。”“如果你在执行的过程当中,遇到了一些较为棘手的事儿,你们俩也可以先行研究一下。”“若遇到实在拿不定主意的情况,再来此处找我商量。”这会儿的宿元景,真就如先前武植对他所说的那样,除了尽心尽力的为水泊梁山奉献之外,已经没有更好的出路了。若是他连武植亲自嘱咐的事,都没有办好的话,那他今后在水泊梁山之上,可能就永无出头之日了。念及于此,宿元景转身便向着门口走去,打算尽快将这件事落实。可是他刚走到门口,就被武植叫住了。“这件事,对于咱们水泊梁山今后的发展来说,极其重要。”“若你完成的好了,那对咱们水泊梁山今后的发展与稳定,都具有极其重要的辅助作用。”“想当初,你我二人同殿为臣的时候,你的忠心与一身傲骨,我本人就十分钦佩。”“同时,也对于你的办事能力,甚为赞赏。”“希望这一次,你也不要让我失望。”宿元景缓缓转头。与此同时,他的脸上,也带着无比轻松的笑意。“在那大宋朝堂之上,若不是有那些奸佞之臣处处与我作对的话。”“那么我所展现出来的能力,要远比你所能看到的,大得多。”“所以现在,我必须要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向你证明一下。”“你的此举,完全就是杀鸡用了宰牛刀。”直至宿元景,消失在门口好久好久了。武植却依旧在回味他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杀鸡用了宰牛的刀?这,真是一个好形象的比喻呀。虽然宿元景刚才说话时的态度,多少有些桀骜不驯。甚至,还隐约有点顶撞武植的意思。但武植,却没有一点儿想要生气的意思。因为他所需要的,就是一支极具冲劲儿,富有自己想法,即便面对排山倒海的困难险阻,也会有一往无前精神的团队。因为只有这样的团队,才能带领整个水泊梁山。冲出困境,走向光明!若是那个宿元景,一来到他的地盘之后,就变得畏首畏尾,一点儿心中的想法,都不敢表达出来了。那武植,反而就瞧不上他了。待到傍晚时分。武植一家子吃完饭后,白胜便一脸复杂地,来到了武植的住处。而伴随着他的到来,也给武植带来了一个,颇为无奈的消息。话说那三位将军的家眷,在白胜的带领下,全部进入了地牢当中。而当他们,看到许久不见的亲人之后,自然要无比关切地上前去查探一番了。而当他们这些人,得知自家这几位亲人在牢狱当中,非但没有遭到任何打骂,反而还得到了非常好的食宿待遇之后。心中悬着的那颗大石头,才堪堪落地。由于那些家眷在来地牢之前,武植便已经替他们分析清楚了他们这些人,眼下的形势了。所以那些家眷们,这会儿,也在极力劝说着那三位将军,想让他们认清面前的形势,进而加入到水泊梁山当中去。而那三位将军,在被关了多天之后,心中的想法,也在潜移默化的发生着改变。此时,又突然看见他们的亲属家眷们,全都被武植那些人请到了这里。心中,顿时就乱了起来。若是这三位将军,想带着他们的那些家眷从这里离开的话,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先不说水泊梁山上的数千悍勇之士,就单单是那八百里水泊,也都是拦在他们面前,所无法逾越的天堑鸿沟。毕竟这数十里的船只,已经全被水泊梁山把控了。若无水泊梁山方面的大力支持,他们这些人,那是一只船都乘不到的。而关胜、宣赞、郝思文三人,在被众多家眷劝说了足足一下午之后。虽然已经看清楚了眼下的事实,但是若让他们就此投靠水泊梁山的话。那他们三人心中,多多少少还会有一些心理障碍的。而当白胜,将这个情况报告给武植的时候。武植的心中,虽然多有无奈,但也不得不接受了眼前这个事实。而她的妹妹扈三娘呢,这几日以来在水泊梁山上,吃得好、住得好、玩得也好。渐渐的,她也将对清风山的满腔怒火,暂时性的搁置到了一旁。这并非是扈三娘薄情,而是她经过了与武植这些天的相处之后,渐渐也明白了。若她想报父兄的大仇,那么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而且武植也曾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保证过了。但凡今后有机会,定会让她手刃仇人的。所以渐渐地,扈三娘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