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站在帅帐当中的人数众多。而且那些兄弟们,还都是吴用的下属。所以这时候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认怂。以至于,吴用在面对着冷笑吟吟的武植之时,仅仅只是把嘴一撇,便顺嘴扔下了一句。“故弄玄虚,无聊至极。”吴用的话音刚落,武植便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原本呀,我是不想将你的病因当众说出来的。”“毕竟这么做,肯定会有损你清风山军师的赫赫威名。”“这会儿,既然你如此地不识好歹,那我便只好勉为其难地,当众将你的致病原因说出来了。”“希望当山寨之中所有的兄弟们,都了解你的病因之后,你不要反过来埋怨我才好。”吴用一脸嫌弃地瞥了武植一眼,随后便把头扭向了一旁。对于此,武植根本就不在乎。因为接下来,他就要给吴用来一个当头暴击。到时候,也让那吴用知道一下,当众挑衅自己的下场,到底是什么。武植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又一脸认真的环视着在场的众位头领。“其实吴用吴学究,之所以会出现上述种种病情,其根本原因就是,他平日里自渎的次数过多所致。”“若吴学究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能够听从我的建议,尽量减少日常自渎的次数。”“那么上述的种种病情,便会不药而愈。”武植的这番言论一经出口,顿时便引得在座众位好汉,一片哗然。这会儿,纷纷把目光,聚焦在了吴用的身上。只把那吴用瞅的:脸色,苍白一片。心里,更是尴尬至极。咬牙切齿地指着武植好半天,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候的武植,却一脸无奈地尬笑了几声。“吴学究呀,你也莫怪我心直口快。”“实在是你刚才对待我的那种态度,着实让我心中不好受呀。”“于是,我便只好将你这些病情的真正成因,当众说了出来。”“还是刚才的那番话,希望你不要怨我才好。”“或许众位头领们,仍旧会对我刚才的那套说词存疑。”“但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你们也可以紧紧盯着吴学究呀。”“看他减少自渎次数之后,那些病况还有没有了。”“如果没有了,那就说明我的诊断完全正确。”武植的话刚刚说到一半,那站在吴用身旁的刘唐,便又接过了话茬。“武寨主,那,那,那如果还有呢?”武植咧嘴一笑。“那就说明你们的吴用吴军师,在这段时间内没有忍住呗。”“真是的,多么简单的问题呀,还需要问吗?”那吴用,在听完了此番话之后,一张白脸早就被臊成了猪肝色。若不是他顾及武植水泊梁山寨主的身份,估计这会儿,早就让身边的兄弟们,把武植抓起来当场打死了。可武植,却对吴用那仿佛要杀人一般的眼神,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的处理着,摆在他面前的这些事儿。“现在,我会医术的这件事,已经向大家证明完了。”“那我是否就有资格,为晁天王治伤了呢?”“我知道,在你们众位头领的心中,仍然藏着很多顾虑。”“但我在这里需要提醒你们的是,就因为你们当中的某些人,刚才对我的层层阻拦,现已经耽误了你们晁天王最佳的治疗时机。”“若你们这些人,再继续阻碍我对晁天王施治的话。”“那我甚至都怀疑,你们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怕外人伤害了晁天王,还是你们这些人当中的某些人,根本就不希望晁天王继续活下去,进而威胁到一些人的利益。”当武植的此言一出,吴用、阮氏三雄,以及花荣等人,便不再刻意拦阻武植了。毕竟,若真因为他们这伙人的强加阻拦,进而让晁天王身死于此的话。那么事后,也是相当麻烦的。很容易遭受到山寨之中,诸多兄弟的连番指责。此时的武植一看,清风山方面的众位头领,终于意动了。于是便适机下达了逐客令,请他们这些人,纷纷到帐外等候。而大帐之中,仅留下他一个人为晁盖施治。其实武植在来这里之前,便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而他所谓的准备,也正是建立在对晁盖大军行军动向,极其了解的基础上的。当武植来到晁盖的行军床前之时,先对晁盖受伤的右臂,进行了初步检查。而那检查结果,却比武植在此之前所预料的,还要严重一些。虽然此时的晁盖,伤情颇重。但对于有高度白酒、初级医术治疗法,以及初级外伤丹在手的武植来说,却并非无法施治。只不过在对晁盖施治的过程当中,可能会有些费时间罢了。但见他,先是从随身携带的小包当中,抽出了一条银针袋。随后又从银针袋当中,拿出了六根银针,并分别将那六根银针,刺入晁盖伤臂的上侧,以及肘关节部位,用于给他止血。当武植做完这一步的时候,又从包中取出了小刀片,以及在很久之前,他便已经从蒸馏酒作坊那里,取回来的高度烈酒。经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的不懈努力,终于让武植从晁盖的右肩膀处,将那支深黑色的长箭,完整的取了出来。当然,这对于武植来说,也仅仅只是治疗过程当中的第一步而已。至于如何才能将晁盖肩膀处的碎骨,以及其体内的毒血弄出来,才是武植所要考虑的第二步。虽然晁盖伤口处的碎骨,可以凭借武植包中的小镊子取出。但若想将晁盖体内的毒血,迅速逼出来的话,那么仅仅只靠武植手中银针,对晁盖部分穴位的刺激,是万难达到理想效果的。在此基础上,只有搭配内力辅助治疗,才能将晁盖体内的毒血,尽快逼出体外。而目前对于武植来说,最佳的辅助人员,无疑就是站在门外,焦急等待的豹子头林冲了。虽然此时,站在门外的那群头领们,也想跟随着林冲一同进去,瞧瞧晁盖的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