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兄弟啊,我何时让你帮我偷那李师师的肚兜了?”“这事儿,我真的让你做过吗?”“还是你小子,在存心戏弄我呢?”当时迁听闻武植的这番话之后,顿时便瞪圆了眼睛。紧接着,便一脸无奈地瞅着时迁。“我的好哥哥呀,天地良心啊,你怎能说完之后就不承认了呢?”“想我时迁,虽然浸**此道数十载,但却没有一次偷过女儿家的那种东西。”“这次,若不是帮大哥的忙,小弟那是万万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武植一看他那满脸真诚的样子,心中顿时便含糊了起来。良久之后,才语气幽幽的问了时迁一句。“那你跟我说说,我是何时让你去偷的,又是在哪里跟你说的?”武植的话音刚落,那时迁便接上了话茬。“就是在祝家庄外面的时候呀,哥哥跟小弟说的原话便是:就算让我去偷,也得偷像李师师那样的……”听闻此话的武植,顿时便是一愣。紧接着,便想起了当初的那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其实,那也是武植在无心之下,随口说出来的。没想到眼前这小子,居然当真了。如若真的计较起来,那他武植在这件事上,也是有责任的。念及于此,武植便只好摇头一叹。还好还好,今天的事情还不算太糟。至少从他的角度来看,那李师师应该没有生气。与此同时,时迁也对武植为什么会回来的这么晚,心中甚是好奇。于是便趁着闲聊的工夫,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可是,当武植跟时迁,简略地说起了他刚刚在青楼之外,与李师师和那个冬雪小丫头,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之后。时迁顿时便憋不住地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他还连连提醒着武植。“以后哥哥若与那师师小姐,成就了美满姻缘,那么一定不要忘记小弟的今日之功呀。”对此,武植只能满脸无奈地笑了笑。次日一早,武植、时迁二人,便踏上了返回水泊梁山的路途。由于昨天晚上,他俩睡得太晚的原因,所以今日赶车的工作,便肯定做不了了。既然如此,武植干脆就从自己名下的店铺当中,找了一名特别听话的伙计当车夫。架着马车,将武植、时迁二人送出了京城。待到当日傍晚,武植和时迁二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于是武植,便掏出了数十两白银,给了那个听话的小伙计,让他原路返回京城。接下来,便由武植和时迁轮班驾着马车,继续赶路。由于武植,颇为担心水泊梁山的安全问题,所以此次前行的速度,便比以往快了许多。仅仅只过了数日。武植和时迁所驾着的那辆马车,便来到了水泊梁山脚下。而当他们二人,来到梁山大寨当中的聚义厅时。山寨之内的众位头领们,早就端坐于此,等着他们二人了。武植、时迁二人,在与山寨之内的众位头领们一一打招呼的同时,也让他们二人在众位头领当中,看到了两张新面孔。还不待他们二人询问,坐在一旁的晁盖,便当先为他们二人介绍了起来。“哥哥、时迁兄弟,坐在我身旁的这两位,一个是杨雄兄弟,江湖人送绰号病关索。”“而另外一位是石秀兄弟,江湖人都唤他作拼命三郎。”“这两位兄弟,以前都曾投靠在清风山麾下。”“但因为心里对那招安一事,极为抵触。”“同时也害怕受了朝廷招安之后,得不到什么好下场。”“于是他们二人,在经过一番商议之后,便一起来投咱们水泊梁山了。”武植在听了晁盖的此番介绍之后,那双颇为锐利的眸子,也在杨雄和石秀的身上,不停的打量起来。但见他们二人,均都生的身材高大。而相较之下,那个杨雄则偏为瘦弱一些,石秀则比之更加强壮了一些。杨雄生的面色略显灰暗,双眼略小。唇上,还留着两撇八字胡。虽然生得十分普通,但是那双眸子,却极其有神。反观那个拼命三郎石秀,则长着一张白净面皮,一脸的肃杀之气,脸上未留胡须。就在武植打量他们二人的同时,那二人,也在打量着武植。由于他们二人,投靠清风山较晚的原因,所以便没有与梁山军马碰过照面儿。自然也就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梁山寨主了。而此时的第一次见面,武植给他们二人的第一感觉便是,十分的和善随和,比之他们先前所投靠的那个宋江,多了一些豪气,也比那个晁盖,多了几分沉稳。武植在与杨雄、石秀二人,寒暄了数句之后,便让他们二人分别落座了。而那二人在落座之后,也开始讲述起了他们上清风山以前的事儿。当众位头领们从杨雄的口中得知,他被那个潘巧云所绿的种种经历之后,心中也是怒火中烧。甚至还有几个脾气暴躁的,当场便骂起了人来。而当那些头领们听闻,那石秀在帮助自己的兄弟快刀斩乱麻之后,聚义厅内,顿时便响起了山呼海啸一般的喝彩声。杨雄、石秀二人,在经过了简短的介绍之后,也让聚义厅内的众位头领们,对他们二人的了解,更加深了一分。而武植给他们二人在军中的安排则是,先让一师二旅二团的团长黄信,去一师一旅三团做团长。然后再让杨雄、石秀二人,分别担任一师二旅二团和三团的团长。当石秀、杨雄二人听完武植的任命之后,心中顿时便有些懵。因为他俩着实对武植口中的师、旅、团级建制,没有任何的概念。直至晁盖为他们二人,解释了梁山上不同他处的军事建制之后,石秀、杨雄二人才明白过来,那所谓的团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与此同时,他们二人也对刚刚来到水泊梁山,就能统兵六百余人,而感到欣喜不已。虽然这数百人马对一支军队来说,着实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