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猛然被武植麾下的那群骑兵一冲击,顿时就被冲的七零八落,抱头鼠窜。即便有一些战斗力比较强悍的兵士,这时候仍旧有再战的能力,可当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砍向梁山兵士身上的盔甲之后,也会被链式铁甲的那种惊人韧性弹开,无法对其造成一丁点伤害。别看武植麾下所有的兵士们加在一起,只有一万零点,但是却在宋江、高俅两伙大军数万人的营地当中,反复冲杀了数个来回。所到之处,皆尸横遍野。可那两伙兵士,无论再怎么劈砍,却仍旧无法伤到梁山兵士的分毫。一场突袭战打到这个时候,也就算分出来胜负了。原本武植还天真地以为,这时候,只要他振臂一呼,那么立马就会有成千上万的兵士纷纷倒戈,然后转投他水泊梁山麾下呢。可是他却低估了朝廷正规编制,对那些兵将的**力。这时候的武植等人,虽然早已经把宋江、高俅手下的兵士们,打的连连溃败了,但是那些人,却依旧半点想要投降的意思都没有。眼见着此时的战局,对他们来说已经大大不利了。于是那两伙人,便纷纷拥护着己方的兵将首脑,向着四周玩命奔逃。此时的武植,虽然对于现在的这种情况颇为无奈,但现在却不是过多感慨的时候。赶紧将那个高俅捉过来,才是真格的。于是他便赶紧下令,不要再去管宋江那一伙了,集中优势兵力,将那个高俅捉过来才是正经事儿。可是当武植,将所有大将统统召集了回来,然后制定战略,准备生擒活捉高俅的时候。一支突然出现的兵马,却排开阵势,陡然拦在了武植等人的面前。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一旁兀自看着好戏的没羽箭张清。但见此人,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一双剑眉,颇具英气。虽然身形较为瘦弱,但其人整体看起来,却又显得凶悍无比。一杆亮银枪在手,虽未有其他动作,但却杀气尽显。在其**,则是一匹极其神骏的枣红大马。这张清虽然也是马上将军,但在其马匹之上,却不和其他将军一样。一未挂弓,二未着箭。只是在战马的左右两侧,挂了两个圆形的皮质口袋。若不熟悉张清的人见了,自然不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何物。而在张清本人的身后,还各立着两位副将。一人,是有着花项虎之绰号的龚旺,而另外一人,江湖上则唤他作中箭虎丁得孙。在那二位副将的身后,还有着五千余的兵马。且由于这些兵马,刚刚并未与敌人作战,所以这会儿的精神头尚佳。武植对于张清突然拦住自己的去路,心中虽然不爽得很,但他却没有将这种心态,表现在脸上。瞧了那张清一会儿之后,便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张清将军呀,你如此做法却是何意?”“明明刚才,你都已经打定主意坐山观虎斗了,怎么突然之间,却又拦住了我等的去路?”这时候的张清,虽然十分的诧异,为什么对方,一下子便能将自己的身份认出来。但这份诧异,转瞬之间便从他的心中消失了。刚刚他在一旁看戏的时候,其注意力也曾几经变换。最开始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便一直放在了高俅等人的身上。因为在他看来,那高俅既然位高权重且身居太尉之职,而此次,又是带领数万大军前来此地作战的。那么他麾下,必然猛将如云。可是那事实情况,却险些将他的下巴都给惊掉了。凡是高俅麾下带兵冲锋的那些将领,其武艺本领,真就不比那些兵士强上多少。最多也就在体型上看起来,比较彪悍而已。但是那作战能力,真的就让张清不忍直视。所以渐渐地,张清的注意力,便转移到了宋江麾下的那些头领身上。话说那宋江麾下的诸位头领们,虽然其出身让张清颇为看不上。但那武艺本领,却当真比高俅麾下的那些大将军们,强上了一筹不止。而正当张清看得来劲的时候,武植等人,便率军冲杀了进去。张清对于这种突如其来出现的变故,虽然在心中颇为纳闷儿,但他也没有及时出手阻止。因为他的心中也很好奇,在那三伙势力相互冲杀之时,到底哪伙势力会当先胜出。最开始的时候,张清本以为这场三方冲杀拼斗,若不经历一两个时辰,那是断然不会轻易分出胜负结果的。可让他大大没想到的是,最后出现的那伙军士,居然强悍如斯。不仅有着极其严明的军容军纪、战术素养。就连他们身上所穿的盔甲,也在这场战斗当中,展现出了极其强悍的防御能力。与此同时,这支队伍的统兵将领们,其在兵器方面的功夫造诣,更是比宋江麾下的将军们,强了一筹不止。此情此景,既震撼了张清的内心,同时也激起了他潜藏在心底的胜负欲。话说这张清,手上的飞石神技,可真是神奇无比。自从他当上东昌府的守军大将之后,折在他手上的统兵将军,便不知凡几。很多时候,只要张清甩出自己的飞石,那么无论对方的统兵将领再怎么厉害,也终究难逃被击落马下的厄运。所以今天,在他见识过了那伙人彪悍的战斗力之后,心中就升起了,想要凭借他以及麾下的数千兵马,便将对方悉数生擒的念头。张清这个念头,或许在别人看来,多多少少有些年少轻狂了。毕竟对方,无论是战甲的防御能力,以及兵员数量,都稳稳胜过他了。但张清这小子,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将不可能变为可能。因为他很喜欢那种,事成之后,被万人顶礼膜拜的感觉。对于武植刚才的询问,张清的回答,也是相当的简单直接。“我们是官你是匪,官兵杀匪,难道还需要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