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见朱紫芸不再多问了,于是便想将她娇软的身子抱到**去,替他查看伤口。可武植这一系列的举动,无疑又触动了朱紫芸紧绷的那根神经。使其神情一慌,随即便轻斥出声:“你,你想干什么?”“若你看我受伤便对我心生歹意的话,小心我……”武植也不管她说什么了,抱起她香软的身子紧走几步,便将其放到了李师师的秀床之上。随即便没有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小心你一剑杀了我是吧?”“行,我让你杀。”“但是也得等我将你治好了再杀,可以吗?”朱紫芸脸上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我,我都想杀你了,你却为何还要如此执着地救我呢?”武植冲她莞尔一笑。“我的理由很简单呀,我就是想让你亲自体会一下,你是一个多么喜欢恩将仇报的人。”“不知我的这个答案,又可否让朱女侠满意呢?”朱紫芸在听完了武植的这番话之后,脸上的表情先是一愣,随后一下子就握住了放在床边的那把短剑。而武植见此情景,也连忙递上了好几句软话。“朱女侠你冷静一下,刚才是我在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千万莫要生气呀。”“接下来,我便要为你检查伤口了,不知你……”武植这话刚刚说到一半,就被躺在**面色不善的朱紫芸,打断了。“你在为我检查伤口之前,就不能先将你的裤子穿好吗?”“你如此丑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总会让我有种一剑砍过去的冲动。”武植满脸尴尬地摇了摇头,随后便退到一旁,从一张小几上把自己的亵裤、外裤统统穿了回去。当衣着整齐的武植,再次出现在朱紫芸视线当中的时候。朱紫芸脸上的表情,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你,你为我治伤,我在心中自然是万分感谢你的。”“但,但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在为我治伤的时候,万不可心存其他念头。”“否则,否则姑奶奶断然不会对你客气的!”朱紫芸说完这番话之后,还一脸‘凶狠地’对着武植,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短剑。武植面对朱紫芸此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于是干脆就不去答话了,紧接着双手一伸,便来到了朱紫芸的脖颈前。看那架势,应该是打算将朱紫芸披在身上的大红喜服,脱下来。原本朱紫芸是想自己脱下来的,可此时一看,对方已经将手伸过来了,心中的那个念头才渐渐退却。虽说他们二人此时所做的事儿,无比正经。就是一个大夫,正在给受了刀剑创伤的女人诊治而已。可这诊治的地点,却当真是暧昧至极。红烛、红纱、红喜服,以及放在不远处的,绣着一对鸳鸯的盖头。无论怎么看,都不可能让人相信是那诊治的场所。如果说面前的这两人,是即将洞房的一对新婚夫妻的话,那还说的过去。武植每解开朱紫芸大红喜服上的一个扣子,那朱紫芸的左手,便会轻微的颤上了一下。反之她握着短剑的右手,则会更加用力一分。直至武植,将朱紫芸身上的那套大红喜服从她身上脱下来之时,朱紫芸的脸上,早就羞红一片了。而她的那只紧握短剑的右手,却因为过于用力的原因,而变的没有一丝血色了。朱紫芸里面所穿的,是一套纯黑色的夜行衣。上次朱紫芸所受伤的部位在肋下,就在她敏感部位的不远处。虽然武植在给朱紫芸诊治的时候,一直都在心中默念着他在前一世,从盗版书摊上买到的静心咒。可他的心中,却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不为别的,就只为那朱紫芸的上围,着实是太过傲人了一些。即便没有后世的诸多辅助衣物,也能使其无比‘伟岸’。那场诊治行动对于武植来说,可着实算不得**。因为他在整个的过程当中,也确实没有体会到太多的,能让他兴奋起来的桥段。如果说折磨,倒是真的。毕竟看得着却吃不到,对于血气方刚的武植来说,着实算不得什么良好体验。这次朱紫芸的伤口处,没有在她的上身,反倒令武植轻松了不少。至少,不会令他再次受到那般的情欲**了。可当他的双眼,从朱紫芸的上身一路向下扫视之时,顿时便让他发现了伤口所在。就在朱紫芸右腿根部的位置上,片片血污一下子便出现在了武植的眼前。连带着朱紫芸的右半截大腿,都被数之不尽的血水染透了。从那伤口处看进去,便是朱紫芸所穿的一条白色亵裤。可此时,也被染成了深红色。由此,武植就可以判断出来,紫芸这次受的伤着实不轻。若不赶紧接受诊治的话,没准她的整条腿都会随之废掉的。在武植看来,若想仔细探查朱紫芸的伤情,那便定然要将朱紫芸的外裤亵裤统统脱掉的。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武植判断出朱紫芸的伤情严重与否,以及那伤口的具体位置。可是,正当武植想要动手之时,那朱紫芸却一把拍掉了武植,想要伸向她腰间的双手。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饱含羞怒的轻声娇叱:“你这**邪无耻的坏痞子,你想干嘛?”“我只是想让你为我诊治伤口而已,你却为何想要脱掉我的裤子?”“你,你,你是不是想趁我受伤之际,然后,然后对我行那种龌龊无礼之事?”这会儿的武植,双眼猛地一闭,最后一个无比心累的叹息声,便从他的口中倾吐而出:“朱女侠呀,你能不能不要如此敏感?”“我这么做,只是想尽快确定你受伤的位置而已。”“你却为何总是将我与那些采花**贼,联系到一起呢?”朱紫芸面色不善的冷哼了一声。“采花**贼?”“哼!”“你不就是吗?”武植脸上的表情一愣,立马开口反驳道:“我,我哪里是了?”“你哪里看到我采花了?”“我说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呀?”“就算你想往别的人身上泼脏水,那你也得有一个相对合理的借口呀!”“像你这样信口开河,你知道会冤枉多少好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