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在此之后,江诗韵还想让武植经常过来看她、陪她说话、聊天、解闷呢。若因此而得罪了对方,导致对方一气之下再也不来看自己了。那自己今后,岂不要无聊死了?当江诗韵想到这些的时候,她的心中,顿时就软了下来。可是她这个房间里,仅仅就只有一张小床而已。那他们二人,又当怎样睡呢?总不能一人睡两个时辰,再换另外一个人睡两个时辰吧?可若让另外一人到茶几上睡呢?在江诗韵看来,也颇为不妥。于是一时之间,她在心中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而武植,在了解了江诗韵心中的想法之后,立马便表示,他们两人可以睡在一张**的,这又有什么呢?反正他本人又是个太监,又不会对其做出什么不轨的事情来。江诗韵纠结许久之后,方才同意了武植的这个想法。可她在武植临上床之前,却又给他设立了另外一道障碍。那就是,将两个烛灯,放到绣床中间。而江诗韵睡秀床里面,武植睡秀床外面。他们二人无论是谁,都不能越过两只烛灯所划分出来的界线。这可谓是江诗韵能想到的,最为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如果武植不同意的话,那他也别无办法了。对于江诗韵的坚持,武植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对于这个时期的黄花大闺女而言,与一个才见过数次面的男人,没经过太多的铺垫便蓦地睡在一起,在心中也确实不太好接受。脱了鞋子的武植,刚刚爬上秀床,睡在床里面的江诗韵,便把自己的身子猛然转了过去,面向墙壁,尽可能地不去看武植。而武植对此,在心中也颇为无奈。要说这会儿的武植,能睡得着吗?当然不可能了!如果这会儿的他,真能睡得着,那他就是真太监了!话说这会儿的江诗韵,能睡得着吗?当然也是不可能的!经过了头几次的接触,她已经对武植在心中,有了颇为深刻的认识了。莫看那个家伙,平日里显得挺正经的。其实心里的鬼主意,多的很呢。此刻,即便那个坏家伙变成了太监,估计也未必能绝了想对我作怪的心思。到时候,我便用自己的小手,去狠狠的掐他。看他还敢不敢那般捉弄于我!虽然江诗韵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可她等了好久好久,处于她身后的武植,却仍旧没对她使坏作怪。这不禁就让江诗韵的心中,颇为疑惑。而她刚想转头去瞧武植,便自她的身后,传来了对方颇为温柔的询问声:“诗韵小姐,你觉得冷吗?”话说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中,在一个没做任何防寒措施的屋子里,且屋内,还没有任何取暖设备。人躺在**,若不觉得冷的话,那反倒不正常了。而这会儿的江诗韵,也没有骗武植,随口就把心中的感受,说了出来。“确实有点冷,但是也没什么关系。”“在这段时间里,我几乎都快适应了。”“你,你冷吗?”“如果你冷的话,我便将自己的被子,分你一些好了。”江诗韵说着,便想将盖在自己身上的一张被子,递到身后去。可是,却与身后武植伸出来的那只手,碰在了一起。江诗韵的小手,轻微一抖,随即便猛地收了回去。刚想开口询问,身后便又传来了武植的声音。“诗韵小姐不用了,被子还是你自己盖吧。”“其实我这里,也有一个取暖的好方法,但是那种方法,却需要诗韵小姐的配合。”“不知道诗韵小姐,愿不愿意帮我一下?”江诗韵的秀眉轻蹙,随后便颇为疑惑地回了一句。“什么方法呀?”“若能帮你更暖和一些,诗韵当然愿意了。”江诗韵的话音刚落,就感觉自己的小蛮腰,被一双强壮且有力的双手,紧紧的环住了。江诗韵的心中一惊,随即便想转过头来。可就在这时候,一缕火热的鼻息,却直接打在了她的右侧脸颊上。直将她烫的,整个娇躯,都不由自主的轻颤了好几下。江诗韵的心中一急,立马便急声问了一句:“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刚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咱俩谁都不能越过烛灯所划分出来的那条线。”“你这人,你这人怎么如此的不守规矩?”面对着江诗韵的这般责问,武植的心中,非但没有一丝愧疚,反而还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诗韵小姐刚才不是说了吗,愿意帮助我取暖。”“所以,我才将你的整个身子,搂在怀中的呀。”“而我的那个取暖好方法,便是让咱们二人的身体,没有间隙地贴在一起。”“这样一来,不仅我不觉得冷了,同样的诗韵小姐,也不会觉得冷了。”“刚才,既然诗韵小姐都已经答应我那个请求了,为何现在,却又突然这样说了呢?”那江诗韵可万万没想到,她身后那个诡计多端的家伙,竟然在这里等着她呢。事到如今她才猛然意识到,刚才是自己口误了,所以才中了对方的圈套。情急之下,立马便连声反悔起来。“我,我,我后悔了,我不想帮助你取暖了。”“你快点将我松开,快点。”“如果你不松开我的话,我就要打你了。”可是,早已占尽先机的武植,这时候,又怎么可能听她的话呢?武植的嘴,轻轻向前一探,便凑到了江诗韵粉嫩的耳垂旁边。紧接着,一个低沉而又极具磁性的声音,便缓缓的传入了江诗韵的耳蜗之中。“我认为这种方法,是咱们二人取暖的最好方式,没有之一。”“所以,我也拒绝听从诗韵小姐的吩咐。”“还有,自打我进宫之前,便在我的梦中反反复复地想着,若有一天,再让我见到诗韵小姐的话。”“那我必会用这种方式,紧紧的将诗韵小姐搂在怀中,绝不放手。”“现在,既然我得偿心愿了,又怎能轻易听从诗韵小姐的那般吩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