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摆在武植面前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在明年年初的时候,大宋与大金国结盟之后,共同攻打辽国之时,便是一个最好的契机。因为,随着宋金联盟与大辽国的战斗日趋白热化,在大宋朝内部,也必定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动**。在那种情况下,赵佶以及文武百官们所考虑的,除了积极抗敌之外,剩下的,可能就只有割地求和了。毕竟以武植对赵佶的了解,以及结合历史史实来看,打不过就求和,是整个大宋王朝在面对外敌袭扰之时的整体基调。而在这个时间段内,赵佶以及满朝文武门,根本就没有那个闲暇工夫,去管后宫当中的那一摊子事儿。至于冷宫里的事儿嘛,那就更没心情也没时间去搭理了。而这,也是武植带江诗韵离开皇宫的最好时机。可这番计划所带来的直接问题就是,实施这个计划的时间,拖得太长了一些。在武植看来,少则数月多则一两年,都有可能。而在这期间,又会发生怎样的变数,恐怕这世间之人,便没有人能够预料得到。所以武植,在深思熟虑之后,便只能将这套方案当做备选。至于武植所想出来的第二条方案吗,便与江诗韵,有着直接关系了。他先是询问了江诗韵,根据皇宫当中的规定,位于冷宫当中的妃子们,几年可以回去省亲一次。而江诗韵给出来的答复,立时便让武植头疼了好久。“五年一次呀,怎么了?”武植皱眉,沉吟了好一会儿。“不行,这时间还是太长了。”忽然武植的眼中,便猛地闪过了一丝精光。“你家里,可有什么过世的亲戚吗?”“最好是关系与你近一些的。”江诗韵颇为不解地瞅着武植。“我的祖父,曾在我上次省亲之前便离世了。”“你问这个,又是什么意思呢?”“难不成,还跟我如何离开这里有关吗?”武植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是当然了。”“否则,我问你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待数月之后,我便从宫外带进来一个人,并使其在内务府处演出戏。”“就听他说,你的祖父病危了,想让你回去见他最后一面。”“我朝一向注重孝道,如此借口,相信那内务府的人,应该也不会拒绝的。”“待内务府的管事之人,将你的需求层层传递上去之后,不出月余,应该就能让你出宫了。”“待宫中的人将你护送出京之后,我便安排一伙人半路将你劫了去。”“至此以后,你的后半辈子,不就自由了吗?”武植这云淡风轻的一番话,顿时就把江诗韵给逗笑了。武植看着满脸笑意的江诗韵,不禁纳闷道:“喂,你这丫头,笑什么呀?”“难道我出的这条计策,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江诗韵赶忙摇头。“非是如此,非是如此。”“我只是觉得,你刚才在说那番话的时候,如此轻巧。”“就好像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你这个假太监,而是那专干杀人放火,劫掠他人的绿林强盗一般。”“一时觉得有趣,所以才笑了起来。”武植满脸愕然。随后,便一脸神秘地瞧着笑靥如花的江诗韵。“其实,我原本的身份,就是一个草寇山贼。”“不仅如此,我还是众多草寇山贼的大头领!”江诗韵在听闻了他的这番自述之后,脸上的笑容非但没有一点儿变淡的迹象,反而还使她笑的更开心了。咯咯咯的娇笑了好半晌,才颇为开心的回了一句。“像,像,你说像什么就像什么。”“哪怕你跟我说,你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亦或者说,你是那玉皇大帝变的,我都信!”“谁叫你是我的相公呢?”“咯咯咯……”当江诗韵说完这些之后,便又咯咯咯的娇笑了起来。那种发自于肺腑之中的欢喜之意,不禁也让站在一旁的武植,深受感染。可他,毕竟是那江诗韵的男人呀。作为一家之主,总得有一家之主的威严才行。念及于此,武植立马便揽过了江诗韵的纤腰,随后便在她的身后迷人处,‘用力的’拍打了两三下。直至把江诗韵打的,一双如涵秋水般的眸子,饱含娇柔媚意。一张粉嫩娇颜,仿若涂霞之后,才悻悻罢手。此时的江诗韵,撅着小嘴,与此同时,还伸出自己的两只小手,在其身后不停的揉着。那份楚楚可怜的神情,顿时就令武植大为着迷。“你这个小坏丫头,居然还学会取笑自家相公了是吧?”“怎么样,我刚才的那套家法如何呀?”“若你再敢取笑自家相公,看我怎么收拾你。”江诗韵委屈巴巴地对着武植,点了点头。“你这个相公当的,也未免太狠心了一些。”“昨天晚上,奴家被你折腾了小半宿。”“而刚才,又费尽心力地为你准备了那一桌饭菜。”“可现在呢,你却因为我的一些玩笑话,而那般的欺负奴家。”“你这个相公当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太坏了、太狠心了一些。”江诗韵的话音刚落,武植的一双大手,便缓缓地移到了江诗韵的身后,不停的为她轻揉着。以此,来缓解她的疼痛。对此,江诗韵给出来的态度则是,既害羞又抗拒。可最终由于力量太小的原因,便只能任由着武植,为她轻抚着疼痛之处。刚开始的时候,江诗韵的心中对武植的贴心举动,还是欲拒还迎的那种状态。可是渐渐的,随着武植的那双大手越来越不老实,江诗韵的心中,也越发的慌乱羞怯起来。“你,你,你快把手松开嘛,不要再这样了。”可江诗韵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那武植手上的动作,便更多了。只是把江诗韵撩拨的,鼻息咻咻,贝齿轻咬朱唇,芳心轻颤之时,她才在武植的耳边,似乞求又似嗔怪的说了一句:“相公,相公你莫要再像这般欺负奴家了。”“奴家昨晚,才刚刚被你,被你那般……”“今日,你若再如此的话,那奴家,那奴家的身子,可真就受不了了。”“相公,求你莫要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