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呀,这就是你不懂了。”“爱妃说得没错,我即为天下之主,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可坏就坏在当初,我与那李师师的约定上。”“其实在那李师师刚在京城之中,初露锋芒之时,我便与其相识了。”“当我看到那李师师的第一眼,就被她那无双美貌,迷得如痴如醉、神魂颠倒。”“可与之细细接触之下呢,又发现了她非但长相绝美、身材玲珑,而且在才艺方面,更是出类拔萃。”“甚至在有些地方,就连我,也是万万不及的。”“当时我便有心纳她为妃,可是那李师师,当即便一连问了我两个问题,着实让我不好作答呀。”“第一个就是,她李师师出身卑微,即便在那时候,她已经成为青楼花魁了,但那风月场所的出身,却一直是被人所诟病的所在。”“我若将她迎娶进宫的话,那么遇到的第一个问题,便必然是文武百官的阻挠。”“即便我现在不去尝试,也定然能知道,扛起那拦阻大旗的第一人,必然有那孔老爱卿一个。”“至于在其之后的文臣大儒们,便更加地数不胜数了。”“如此压力之下,哪怕我贵为一国之君,也断然不便公开逆了那些大臣们的心思。”“因为我一旦这么做的话,那我的身上,必然就会背上贪花好色、不顾江山社稷,甚至是一代昏君的帽子。”“这,也是我不愿轻易尝试的,更不愿意看到的。”“至于第二个则是,那李师师也说了,若想得到她的人、乃至她的心,那就必须要在才学方面,胜她一筹。”“如果胜她不过的话,到时候即便强行得了她的身子,她也势必不会心悦诚服地服侍于我。”“我作为天下之主,在那才学方面,又浸**了十数年之久。”“自信就是朝中的一般学士,在我面前,也不过尔尔。”“可是我却在李师师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了好几次。”“这当真让我,一点脸面都没有了,就更别提将她纳入房中的那等事儿了。”“爱妃呀,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是于情于理,都无法将那李师师纳入自己的后宫之中。”“所以每每想起那个女子来,才会如此地心烦伤神。”“也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一亲芳泽,圆了我数年以来的日思夜想。”当宋金珠从赵佶的口中,得闻这些话的时候,她心底里的小醋坛子,瞬间就被打碎了。不禁暗道,同样都是女人,凭什么那个女人,却能得到官家如此的关注与痴恋?凭什么官家,只有在用沙作画之时,才能想起我来?那个叫李师师的女人,不是清高的很吗?那好呀!那我偏偏就要用一些下三滥的招式,让官家得到你!到那之后,来自于官家这方面的赏赐,那还少得了吗?说不定一高兴,还能将我升上一两级呢。而在整个事件的谋划过程当中,我也仅仅只需要出一两道计谋而已,并不需要搭上什么。当宋金珠想到这里的时候,她脸上的笑容,不禁便更浓了。“官家呀,其实这事,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最关键的,就看官家怎么去想了。”那个赵佶也不是个笨人,宋金珠的话音刚落,他便从这番话当中品味出来了,那宋金珠的真实意图。这是想帮他呀!于是这时候的赵佶,也不再说话了,也不再怅然若失了。而是立马转身,一把便抓住了宋金珠的小手。与此同时,他的双眼之中,也不断闪烁着犹如饿狼一般的眼神。甚至就连他说话时候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了。这足以见得,那赵佶已经想李师师想的,都快魔怔了的地步。“爱妃,爱妃听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已经有了能帮我玉成好事的办法了,是吗?”“若爱妃心中真有办法了,那便快快与我说来。”“若到时候,能让我一亲李师师的芳泽,那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于你的。”宋金珠心中一喜,不禁暗道,我等的,就是你这话!此时,既然你已经答应我了,那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你的这个要求呢?反正于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的坏处。于是她便在不停媚笑的同时,缓缓张开了她那性感而又颇为丰腴的双唇。“官家呀,其实在我们那里的青楼之中,每每有好女子,不愿与客人做那苟合之事的时候,青楼当中的老鸨们,便会哄骗那些好女子,喝一些掺杂了药粉的酒。”“待到那些好女子,陪客人喝完那壶酒之后,她们往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止与言语了。”“官家,奴家说到这里,想必奴家的意思,官家已经知晓了吧。”赵佶的脸上先是一喜,随后便是一忧。“爱妃呀,说实话,你的这个办法在此之前,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但就是怕那李师师性子太过刚烈,如,如果我敢这般做的话,那李师师会想不开,进而自寻短见。”“若真到了那一步,这事儿可就不美了。”“如若再将这般事情传扬了出去,那朕的昏君之名,可就要坐实了。”可是那宋金珠,却对赵佶的这番言语,不以为意。“官家想得太多了。”“其实最开始的时候,奴家在与官家行那周公之礼之时,奴家对于即将成为女人这件事,也颇为抗拒。”“虽然官家的长相俊雅非凡,但在奴家的心里,在那一刻,也并未真正地爱上官家。”“可直至官家,让奴家尝试过做女人的快乐之后,奴家的心中,便再也忘不了官家的诸般神勇了。”“自此以后,便爱官家爱的,一发而不可收拾。”“在奴家看来,除非那李师师不是女人,否则她的这般心理过程,也必将和奴家的一样。”“到时候,只要官家与那李师师,把生米做成了熟饭,难道那煮熟的鸭子,还会飞了不成?”“至此之后,只要官家不说,那李师师又不舍得说,这天下,又怎能知道官家在那一晚上的所作所为?”“那昏君的名声,又怎能传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