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武植还想十分傲娇地对那夜叉道一句:不想,就是不想!你即便仿若天上的仙女一般,也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看与不看,又有什么打紧的呢?可那些话到嘴边,武植却又说不出口了。因为出现在武植眼前的那般娇媚模样,着实将他迷的,连话都不知道该怎样开口了。鬼使神差之下,在他的心中,甚至都有了想要撩开挡在夜叉脸前的纱巾,然后再与对方痛痛快快热吻一番的荒唐想法了。而此时,坐在武植身旁的江诗韵呢?不禁也被面前的这一幕气得,银牙紧咬。她有心想伸出自己的小手,狠掐自家的相公一把,来帮自家相公回神儿的。可又怕自己的那番举动,会引来那个女人的玩味儿打趣。于是她便想用力地,将仍在调戏她家相公的夜叉推开。可是她一想到,刚刚才惨死在对方剑下的那数十名铁甲兵士们的下场,她的那双小手,却又不敢推下去了。于是这会儿,江诗韵便只能气鼓鼓地坐在那里,贝齿紧咬朱唇,于心中不住暗骂着,早被色迷了心窍的自家相公。以及那个,举手投足之间,皆把**一词演绎到了极致的女人。而那个叫夜叉的女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此时此刻,就好像在故意引诱武植一般。香甜气息轻吐之际,她的前身,都快触碰到武植的肩膀了。使之微一低头之际,便足以令其心神**漾,欲念丛生。武植在连续吞咽了数口口水之后,就感觉他的那颗心,都快跳出来了。随着喉咙之中的阵阵干涩发紧,他似乎也已经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体内的冲动了。此时此刻,就想不顾一切地,将近在咫尺的妖媚佳人摁倒在茶几之上。好好‘教育’她一下,也让她知道知道,到底该如何做一名良家女子!可就在这时候,异变突起。但见那个夜叉,先是右手猛地向下一挥,紧接着便是一记似有似无的撩抓。而武植脸上的神色,也从刚开始的一脸渴望,转变成了现在的满脸愕然。而就当他一脸不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夜叉之时,那个夜叉,竟然轻捂朱唇地咯咯娇笑了起来。可美人毕竟是美人,就连她那捂唇轻笑的样子,都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弟弟呀,姐姐可真没想到,你果真是个假太监!”“看来你刚才跟姐姐所说的那些故事,十有八九也全是真的。”说着,夜叉便将自己的娇躯,缓缓离开了武植的身前。而当她站定在江诗韵身旁的时候,却一把拉过了江诗韵的小手。脸上的温柔之意,尽显无疑。“弟弟呀,话说你家的这位娘子,可真是贤良可人得很呢。”“其在品性方面,唯一的一点不足之处就是,太爱吃醋了一些。”“不过,这也正是爱你到了极致的表现。”“所以弟弟呀,你这辈子若错过了这么一个女人,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憾。”“所以你,一定要珍惜她哦。”江诗韵听那个叫夜叉的女人,如此点评自己,心中也是想法颇多。可当她刚想与之客气几句的时候,便陡然感觉到自己的右脸微微一凉。江诗韵心中急颤之际,便猛然转头,顷刻之间便与夜叉那灿若星辰一般的双眸,来了一个茫然对视。几乎于刹那间,江诗韵就一脸慌张的捂住了自己的右脸,向后一窜,便躲入到了武植的怀中。要说那江诗韵,无论她在江南家里的时候,还是在京城皇宫的时候,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保守女子。平日里,别说跟其他男人多说话了,即便是女子之间相处起来,也甚守礼法。可是今日,她却被另外一名女子当着自家相公的面,亲吻在了右脸之上。这顿时就让江诗韵的心中,五味杂陈焦躁不已。而那夜叉,在看了江诗韵那不知所措的神态之后,也无比欢快的笑了起来。“你们夫妻二人呀,可当真是有趣得很呢。”“想我夜叉纵横江湖十余载,还头一次见到像你们夫妻二人这么有趣的人呢。”“你们二人一定要好好地活着知道吗?”“一定要好好地珍惜彼此,同时我也十分期待着,与你们夫妻二人下次的相遇。”夜叉转身之际,莲足轻点,几乎于顷刻之间便消失在了酒馆之内。直至武植看向门口那被打开的木门之时,才使他骤然相信,那个叫夜叉的女人,确实是从门口离开的。否则的话,他真就会认为那女人,是鬼怪妖魔变的。毕竟对方的身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些。虽说武植在此之前,也曾学过一些轻身功法,但与那夜叉相比起来,也仿佛野鸡与凤凰一般的巨大差距。武植缓缓转头,看着仍在用手抚摸着右侧脸颊的江诗韵,心中微一着恼,便道了一句:“那个叫夜叉的女人,可真是令人无语得很,居然敢那般轻薄我的女人。”“下次,若让我再见到她的话,看我怎么收拾她。”“倘若今后,有哪个男人如敢那般对待于你,我必将对方的双腿打断。”“若是像夜叉那般的女人,为夫也定会扬起我那如砂锅一般大的手掌,狠抽她身后的娇嫩之处。”“若不把她打的如泣如诉、娇靥绯红一片,我便必然不会放过她的。”可让武植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话音刚落,那个叫夜叉的女人,于眨眼之间便再次来到了武植的面前。这不禁就让武植头脑一阵眩晕之际,险先晕倒在茶几边上。“你,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搞的,刚刚分明不是说、走了吗,怎么,怎么又回来了?”夜叉那妩媚勾人的大眼睛,用力地瞥了武植一眼:“没错,我刚刚确实是走了。”“可在我离开之后,却又骤然听到这间酒馆内,仿佛有一个男人在背后说我的坏话。”“说我若再敢对他的娘子那般,他就会扬起他的巴掌,痛揍我的娇嫩之处。”“不知刚刚说那话的人是不是你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