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在午饭过后便匆匆返回了房间,你这厮难道还不懂是什么意思吗?”“当真是恼人之极、可恨之极!”“今日若你这厮不说出来个一二三,那今日之事便没完!”位于门外敲门的,则是那童成林最为忠实的小跟班。因为他的名字当中有一个三字,所以童成林一直称呼他为小三子。那小三子一看,自家大少爷如此生气,顿时便被吓的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了:“大,大,大少爷,非是小三子要搅扰您的好事啊,实在是,实在是小三子这里,听到了一件有关于大少爷您的大好事,所以,所以才敢冒着被大少爷骂的风险,前来此处报信的。”童成林听完这句话之后,眉头顿时就是一皱。紧接着,便喃喃自语道:“大好事?”“我这还能有什么大好……”童成林这话刚刚说到一半,他的那双三角眼,顿时便瞪圆了。紧接着,便下意识地对着那小三子来了一句:“莫非,莫非是那对姐妹,将那个太监抓过来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件大好事。”可是那个小三子,在听完此话之后,却对着童成林连连的摇头。“少爷,奴才所说的那个好消息,绝不是指的这个,而是那个叫朱紫瑶的女侠,于刚才便在门口处递给了奴才一封信。”“并让奴才,一定要亲自交给大少爷才行。”“奴才看对方言辞和善,行为有礼的样子,应该是有求于大少爷的。”童成林的嘴角处,忽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紧接着,**漾于他心底的那丝喜悦之情,顿时便让他惊呼出声:“是了是了,一定是了。”“一定是那两个小娘们终于想通了,进而想来对我献身讨好了。”“因为羞于与我直接见面,所以便以这种方式,想约我去指定地方成就好事!”“哈哈哈……”“真是的,这女人就是麻烦得紧!”“既然此时已经想通了,那就大大方方的来我这里不就行了吗,真是的,女人就是麻烦。”童成林说着,便从小三子那里接过了那封信,而当他将信封拆开展开信纸一看之时。就见那信纸之上,用着无比娟秀的小字,写了这么一行话:‘今日傍晚,城中岳阳楼上。’‘我姐妹二人,静待童家大公子。’‘欲有要事相商,不见不散。’当童成林看完这封信之后,便一脸微笑地连连点头。紧接着,他便返回了自己的房中。此时距离傍晚,仍有两个多时辰呢。而他在这段时间里,完全可以先行办了那个良家女子再说。可当他刚刚走近床榻之时,心中却又骤然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在他看来,若是今晚便能将那姐妹二人统统推倒的话,那么他所付出的精力可是不少呢。若在此时,便将自己通身的精力,尽数消磨于眼前这个良家女子身上,却也当真是不划算。虽然位于**的那名良家女子,其在气质与长相方面,皆都不错。但比之朱家两姐妹而言,却仍然差了一筹不止。所以童成林,在经过了较为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便先行决定,今天的他还是做一回善事吧。先行将眼前这个良家女子放出府去,进而为自己积攒精力,以便在今天晚上,与那姐妹二人成就数度好事。当童成林把那个良家女子放出府去之后,他便于自己的卧房当中,百无聊赖的干等着。若在平时,这一下午的时间让他看来,还是很好过的。可是今日不知怎么的,他就觉得那时间过得真的好慢好慢。而在这段时间里,不禁也让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丝龌龊主意。按照童成林对那朱家两姐妹的猜想,其姐妹二人在那人伦大事方面,必然都是极其矜持的。若今天他去赴约之时,那姐妹二人并未出现他所期待的那般作为,那他这里,也是极难与那两姐妹成就好事的。念及于此,童成林的心中顿时便叹了一句。若那姐妹二人,今日当真没有那个意思的话……那我此行,也极有可能是兴高采烈而去,满心失望而回。既然如此,那我此行何不将我的那些宝贝也一并带上了,到时候即便我与那姐们二人谈不拢,那么也可以借助那些好东西的作用,进而让那姐妹二人向我屈服。如此一来,岂不就等同于为我今天的采花猎艳,又多了一重保障?当童成林把赴约之前的所有准备工作,统统做完之后,时间,便已经悄然来到了傍晚时分。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而这会儿的童成林,也换上了一身的纯白色貂裘长袍。若不留意他脸上那略显猥琐的笑容,当旁人看见他这副样子之时,定会认为他是一个谦谦有礼的富家公子。他的府邸距离今天的相约之处,也不过区区二三百多米而已。再加上在京城当中他们童家的势力,也是相当之大的。所以他在临出门前,根本就没要求府内的跟班随行。因为在他看来,那些啰里啰嗦只会为他安全着想的下人们,若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话,非但帮不上他半点忙,反而还有可能耽误了他的采花猎艳大计。此时此刻,童成林一身华服的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就在他马上便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便突然感觉身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童成林脸上的表情一怔,随后便缓缓回头。可就在这时候,出现在童成林眼中的却是一个,他从未见过面的男子。此人长得身躯挺拔、腰细臂长。面上,也颇为白净。正当童成林盯着对方的面貌仔细端详,耐心回忆着大脑当中所认识的人物之时,那个长得颇为白净的汉子,却当先开口了。但见他笑容和善,语气平缓:“哎呀,这,这不是童家大公子吗?”“哎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了!”童成林在脑中搜寻了半天,却也仍然没有搜寻到面前这人的任何信息。于是这会儿,便只能颇为警惕的瞅着对方,并以着试探性的口吻问了一句:“不知这位兄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