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童贯乃至他的宋江哥哥,一有得脱牢笼之机会,那必是要重新返回至清风山上的。到时候,他花荣与宋江哥哥,岂不又有了再续前缘的机会了吗?可是现在呢?那童贯乃至他的宋江哥哥,已然成为了那支金、辽联军,用于屠杀大宋百姓的刽子手了。如此一来,他那宋江哥哥,又岂有再次回头的可能?念及于此,留存于花荣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在他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分崩离析了。数天之后。那花荣经过了百般纠结,最终还是找到了燕顺,与他说了欲去水泊梁山入伙的心思。而当燕顺从花荣口中听完了他的这般心思之后,几乎没怎么犹豫,便当即答应了下来。最终,经过了十数天的颠簸,花荣、燕顺二人也各自带着自己的家眷,来到了水泊梁山的地界。而当那梁山寨主武植得知,花荣与燕顺二位也一并过来投奔他之后,武植心中,就别提多高兴了。虽然在此之前,武植那里也早已经研发出了,可以实现三连发的连环弩。但是那种连环弩,却有一个极其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其在射程方面,实在是太近太近了。仅仅只有区区的二十余米而已。若要让他麾下的那支弩兵,拿着那些连环弩横在身前当做冲锋枪用的话,或许还行。可若要那些弩兵们进行长距离的精准狙杀的话,那就万万达不到要求了。而这次花荣的到来,不仅能让他们水泊梁山获得一名,带兵有方的将领。同时也能让他们水泊梁山获得一位,极擅长远距离高精度狙杀的勇猛悍将。这种定位,又跟武植前一世的狙击手,有什么区别?念及于此,武植心中当真是开心极了。不仅亲自从山上下迎而去,甚至还专门为花荣、燕顺二人安排了接风宴席。至于他们二人的那些家眷们,也被武植等人照顾得面面俱到。不仅极其客气的请那二人的家眷们,于聚义厅内一起用饭,而且还为那些幼子们,准备了不少的点心水果。而待宴席过后,更是为那二人及其家眷们,纷纷准备了水泥房屋以及不尽其数的生活物资。如此待遇,就连他们二人在那清风山寨之时,也是未曾享受过的。对此,花荣、燕顺二人的心中,自然是无比感激的。而在这场接风宴过后,武植麾下的朱武、宿元景二人,便先后找到了他。并且还在他的住处里,对花荣、燕顺二人的到来,进行了一次颇为深入地沟通交流。武植:“二位兄弟深夜造访,想必是跟那花荣、燕顺两人有关吧。”“是在担心,他们二人此次前来,会对咱们水泊梁山有其他图谋对吗?”朱武、宿元景二人,在听完了武植的这番话之后,均都颇为诧异地彼此对望了一眼。随后,才对着武植缓缓点头:“是呀哥哥。”“虽然小弟与那两人,在此之前所接触的次数也不是很多,但却也从华夏安全局的那些探子兄弟们的口中得闻了,那个花荣,可是宋江麾下最为信任、最为倚重的兄弟之一呀。”“虽然那个燕顺,跟宋江之间的关系,远远比不过花荣,但他却也是清风山的三大元老之一。”“可就是这么两个人物,于今天却想着投奔咱们水泊梁山入伙。”“哥哥,而且在此之前,咱们这里也没什么消息说,那宋江已然与花荣、燕顺等人撕破脸皮了。”“那此刻,花荣与燕顺二人的接连来投,岂不就透露着分外诡异吗?”武植在听完了朱武、宿元景二人刚才的那番分析之后,先是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可是紧接着,便道出了下面这番话:“二位兄弟啊,你们是在怀疑花荣与燕顺此次前来水泊梁山,是来咱们这里做探子的,是吗?”“可我却对你们二人的这般猜想,不以为意。”“试想一下,若那两个人此次前来咱们水泊梁山,真是做那探子勾当的,又怎会连带着他们的家眷,也一并带过来呢?”“可能你们两位兄弟又会说,那花荣、燕顺二人,身上、脑门上又没刻着字,而那些所谓的家眷们,也亦是没有。”“既然这样,那清风山寨也完全可以找一些不相干的人来,充当花荣与燕顺二人的家眷呐。”“虽然这般想法确有可能,但我却并不这么认为。”“因为就在刚才,就在我等设宴款待花荣、燕顺及其家眷的时候,却也注意到了花荣、燕顺二人,与他们那些家眷们的一些无声交流。”“例如眼神交流、举止动作、神情态度等。”“而这些无声交流,恰巧也更能反映出一个人的真实心理活动与思想状态。”“而无论是花荣还是燕顺,在对待他们那些家眷之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极其自然且亲近的。”“于此我便能大概判断出,那些家眷们与花荣、燕顺二人之间的关系,必然也是真实的。”“而且花荣、燕顺二人,刚刚在宴席之上也说了,他是因为看到了他的宋江哥哥,自此以后当真想要背叛大宋,去当那金、辽联军的冷血刽子手之时,才下定决心,转投咱们水泊梁山的。”“如此说法,倒也有几分说服力。”“根据上面这些我几乎就可以断言,那二人就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入咱们水泊梁山的。”“当然为了稳妥起见,在此之后,我仍会派华夏安全局的探子兄弟们,离开山寨,去搜集有关于燕顺、花荣与宋江一伙的真实情报,用以验证那二位在此之前所说的那些,以及我猜测这些,是否都是真的。”“如若尽数为真的话,那你们二位兄弟所猜测的那些,便都是不存在的事儿了。”当朱武与宿元景二人,从武植那里听闻那番话之后,顿时便相视一笑。随即脸上,便纷纷露出了满意的神采。而当他们二人纷纷起身,准备向武植告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