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韩鹰早就听不下去了,过去就是凶狠的一拳直接打在了呼延拓的胃部,当即痛的呼延拓脸上抽搐起来,整个人躺在一旁蜷缩着如同一只虾。韩鹰说道:“让你好好跟陛下说话,你这阶下死囚!”赵亥此时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脸上还仍然带着快意,如同毒蛇一般看向自己的呼延拓,当即知道这个人是一定不会向自己招供的了。赵亥挥挥手说道:“阉了吧。”一旁的韩鹰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疑惑的问道:“陛下?您说是?”赵亥眉毛蹙起,说道:“怎么?听不懂吗?”一旁的韩鹰立即说道:“臣遵旨。”赵亥这时候才看向呼延拓说道:“呼延拓,你不是喜欢把朕的那么多大秦的孩子一个一个的阉了送进宫里吗?你不是喜欢培养杀手吗?”“朕成全你,让你也体会一下这种滋味。”赵亥说完之后,呼延拓脸都绿了。他可以接受各种各样的刑罚,可以接受辱骂拷打,但是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被赵亥派人切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呼延拓的脸色越来越紧张,越来越恐惧,到了最后他挣扎之中忽然脸上呈现出来一抹决绝。旁边的韩鹰忽然伸出手,打向了呼延拓。呼延拓的下巴当即被韩鹰给卸了下来,再不能张嘴。韩鹰抱拳对赵亥说道:“陛下,这呼延拓想自尽。”韩鹰此时单手捏住呼延拓的下巴,一度让呼延拓无法呼吸,疯狂挣扎。此时韩鹰刚才派出去让人叫来的专门阉人的老太监,此时已经来到了牢中,一堆人齐齐的站在了牢里,跟赵亥请过了安之后,才安静站着,低眉顺眼,一言不发。赵亥看着这几个拎着箱子的老太监,不由想要发笑,可是还是忍住了。因为在秦松眼里这几个人可太生猛了,就跟特务似得。看起来低眉顺眼的,实际上下手比谁都黑。此时站在一旁被掐住脖子呼延拓看见了老太监,顿时也是跟秦松一样的想法。因为当年培养太监杀手的时候,帮他手底下的小男孩们阉割的人,也同样是一帮老太监。呼延拓当即疯狂的挣扎起来,如同一条被钓起来的大鲤鱼一样。可是韩鹰的手就向那带着倒钩的鱼钩一样,捏住了呼延拓的下巴,就扣了上去,再也不会松开似得。可是呼延拓还不甘心,还在疯狂的反抗。韩鹰当即伸出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呼延拓的肩膀,而后猛然往下一拽。只见呼延拓的脸上闪现出痛苦的神情,随即肩膀就被卸了下来,无力的垂在两边。此时赵亥已经对里面的几个特务似得老太监说道:“动手吧。”说完之后,赵亥就走出了牢门外。刚刚出门,赵亥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其中一个年老的太监,迅猛的一把脱掉了呼延拓的底裤。其力道之大,势之猛烈,不亚于一个饥渴多年的壮汉新婚之夜脱新娘子的衣服。赵亥当即感到下身一凉,为呼延拓即将到来的遭遇一阵打颤。没过多久,呼延拓在里面忽然发出了一种被杀猪一般的怪叫,不过声音不大,因为韩鹰已经事先卸下去了韩鹰的下巴。紧接着,几个太监鱼贯而出,站在赵亥的面前,恭敬的说道:“陛下,已经结束了。”赵亥心道这也太快了。赵亥干咳了一声,打破了气氛的尴尬沉默,说道:“行了,你们退下吧,回头到少府那里去领赏就是了。”几个太监面色大喜,而后匆匆离开。原本阉割太监是很讲究的,因为死亡率极高的缘故。像赵亥这种上来就给割了的,也没有打麻药,也没有做其他的防范措施,并不多见。所以呼延拓能不能活,就得看他自己的命了。赵亥进入牢房之内,几个打扫现场的小太监,也已经把血迹都给清扫了,尽可能的让牢里干净一点,好给赵亥落脚。赵亥看着躺在地上,脸上毫无人色的呼延拓,笑着说道:“呼延拓,现在滋味如何?还有没有先前的雄心壮志了?”“你现在告诉我你的另一个合伙同谋是谁,朕可以立即给你找个厉害的太医,给你接上,好好恢复一段时间,说不定还能继续使用。”此时的呼延拓,侧过头来看着赵亥,眼神之中的怒火,好像要把他整个人都点燃一般。愤怒加上疼痛加上仇恨,已经彻底让呼延拓失去了理智。呼延拓想要放声痛哭惨叫,却毫无办法发出声音,因为下巴被韩鹰下下来之后,根本合不拢,只能发出咯咯咯吱吱吱的声音。赵亥听他嘀咕了半天,当即说道:“朕倒是忘了,韩鹰韩大人把你下巴给下下来了,你这样的硬汉反贼,怎么能不让你说话?”“韩鹰,来,给呼延拓接回下巴。”韩鹰听令,随即走上前来单手捏住呼延拓的下巴,从斜着的方向向上一推,猛然就把呼延拓的下巴给推了上去。呼延拓下巴刚刚合上,立即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声音大的所有人都捂住了耳朵。这惨叫凄厉绵长,一直直到韩鹰上前猛地给了呼延拓一巴掌,这才将他的惨叫平息。呼延拓吃痛,终于恢复了一点理智,眼神之中凶光冲天,看着赵亥大骂道:“你这暴君!昏君!杂碎!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你这畜生!”“我纵然是死了,做厉鬼也不会放过你!”赵亥还没有等呼延拓骂完,已经拿起呼延拓面前放着饭菜的桌子,猛的把那个角砸向了呼延拓刚才的伤口之处。呼延拓登时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整个人蜷缩的跟虾一样。脸上的皮都快要脱落下来,就好似肌肉已经紧绷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