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辰贵妃的脸上当即闪过了一抹羞赧之色。若随时再称呼自己是哀家,那不是在时刻提醒自己是赵亥的长辈么?如此之事,她怎能说得出口?“陛下,您却莫要说笑了。”“这样的话,臣妾如何说得出口?”一边说着,辰贵妃就一边起身要给赵亥更衣。此时赵亥却一把拉着辰太妃,进入了温暖的被窝之中。辰太妃当即慌了神,有些手忙脚乱,脸色绯红,不敢去看赵亥。“陛下,陛下做什么。”她玉口轻开。赵亥笑着说道:“朕今日若是不上早朝,你能如何?”“你今日不如了朕的意,朕是不会从这个地方离开的。闻言,辰贵妃羞赧不已,对赵亥说道:“陛下,臣妾不是之前说过,臣妾身上有月事,不便服侍陛下么。”“陛下也是答应地好好的,让臣妾休息。”“可是,陛下现在怎么反悔了?”闻言,赵亥嘿嘿一笑说道:“有吗?”“朕什么时候说过这个花?”“还不因为你太美艳,朕才食言而肥。”“辰贵妃,你若是不从,便是心中没有朕了。”辰贵妃看了一眼赵亥,心中满是无奈。她没有想到,这堂堂的大秦天子,居然跟自己耍起了赖皮。“哀家……”“哀家心中,如何能没有陛下?”“陛下今后,还是不要取笑臣妾了。”“陛下,那两个字,实在是令人难以启齿,这有悖礼法啊陛下!”说完,她忽然感到脸上发烫,赶忙把脑袋埋得更深了。她心脏怦怦跳的声音,是个人都能够听到。“哈哈。”赵亥笑着拍了拍辰贵妃的肩膀。“你倒是听话,朕很满意。”“更衣吧,别让朕的大臣们久等了,免得他们在背后说朕怠政了。”辰贵妃闻言,这才缓缓地从被窝之中,伸出了脑袋,而后看向赵亥,帮赵亥更起衣来。那一张充满了成熟风韵的脸上,竟然有着别样的少女娇羞。她看着赵亥的眼神,既有些躲闪,又有些大胆。……离开了甘泉宫,赵亥一路来到了自己的承明殿之中。就在这个地方,赵亥接见了那个景明布庄的女主人曹氏。曹氏年龄也就三十出头,身材虽然风韵,脸蛋虽然娇俏,可比起辰贵妃,未免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了。可以说,辰贵妃那样气质和容颜的女人,在这个时代,难以找到第二个。此时那曹氏跪在赵亥的面前,瑟瑟发抖。即使她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此刻面对着国家最高权利者,她也不免显得有些胆战心惊。面对赵亥的所有提问,她都是快速回答,没有一丝的犹豫。期间她的目光也没有躲闪,除了该有的紧张之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这证明,她基本说的都是实话。问她丈夫的事情,她也毫不忌讳隐瞒,想都不想就直接告诉了赵亥。甚至她到最后答应赵亥,要画一张关于她丈夫的相貌的画,好供朝廷来办案使用。最终,赵亥面对这样的一个女人,他也只能够作罢。最后,赵亥还答应帮她们供给一些稀有的布料植物和产地,让她这段时间,安安心心的在廷尉那个地方,找个地方住着。等到她离开以后,屏风之后,李狐走了出来。他自然就是之前投诚向赵亥的榆中会堂主。此时李狐跪在赵亥的面前,苦笑着说道:“陛下,这个女人,我真的是一点肉不认识。”“小的一点不敢隐瞒陛下。”“更没有听说过,什么谢天鹰跟某个布庄的女人有联系这种事。”“小的既然投诚向了陛下,自然不敢有一句隐瞒。”“还请陛下恕罪,小的是真没有听过这方面的事情。”闻言,赵亥点点头。“但是,有没有一种可能,那谢天鹰瞒着你们所有人做了此事?”闻言,李狐沉默了。“陛下,这也是有可能的。”“谢天鹰在我们这些兄弟之中,秘密应该算是最多的。”“他小心到了如此底部,甚至有些堂主都没有见过他的容貌。”“在外面藏个女人帮他生下孩子,也是有可能的事情。”“而且,他也算是比较后面加入榆中会的人。”“最早兄弟们都还是在二爷阴钩的手底下啸聚山林的。”“只不过后来齐王爷谢天鹰横空出世,有强硬的手段以及过人的本领,加上背后有靠山。”“读书多,有文才,有勇有谋,各方面都比二爷阴钩强。”“后来经过几次跟其他帮派的大战以后,二爷就主动退居二线,将榆中会总堂主的身份让出来,给了谢天鹰了。”“谢天鹰一向是很神秘的,他有什么秘密,也不足为奇。”赵亥闻言,“此人如此神秘,倒也真是难办。”“你确定你真的没有骗朕?”“朕劝你,不要想着帮谢天鹰说话,或者隐瞒线索消息。”“对于你来说,你早已经没有退路了,你的生死现在并不掌握在谢天鹰的手上。”“而是在朕的一念之间。”“朕若是让你死,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等不到你去跟谢天鹰邀功,朕是大秦的帝王,朕的能量比你们一百个榆中会还要大,希望你能清楚这一点。”闻言,那李狐脸上闪过一阵的恐惧和惊慌,他说道:“陛下,小的怎么敢诓骗陛下?”“小的已经是投靠了陛下,肯定是全心全意要为陛下着想。”“小的的每一句话,都是千真万确,童叟无欺啊!”赵亥闻言,脸上也有些不耐烦,摆摆手,“滚滚滚。”“你现在先滚,等到曹氏把画像描出来,你再来看看,究竟是不是谢天鹰。”“如果是谢天鹰,那就好办了。”“他犯案无数,朕一定要他的命。”闻言,李狐身体一阵颤抖,战战兢兢地朝着赵亥磕了三个响头,而后被禁军们带走。由于曹氏不擅书画,因此用了许久的时间,把她丈夫的肖像描绘出来个八九分。在这过程之中,赵亥甚至调来了整个大秦最好的画师来从旁辅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