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后,申屠笑的重步兵进入了战场,这一度改变了木门守军的颓势。但是张曼成不愧是“宛城刀魔”。他清醒的意识到,这两队重步兵在这一场战役中的影响力是那么的巨大。于是,他悍不畏死的单骑杀入了重步兵的中央和他们的武将进行了决斗。士向虽然勇猛,是丁操口中的“肌肉女”。但无论是技巧上,力量上,经验上以及杀气上,都不可能是张曼成的对手。她最终只坚持了二十回合,就被斩落马下。就这,还是因为张曼成体力下降而士向体力充沛才做到的。换成另一队重步兵武将的时候,直接是被张曼成一刀砍作两段,毫无抵抗之力。失去了主将的部队自然是军心涣散,溃不成军。四处奔逃间竟然被黄巾军杀得丢盔弃甲,真是让人不忍直视。然而,就在众人都觉得木门即将完蛋的时候。黄巾军后方突然**起来。这很快就引起了张曼成的注意。原来,丁操派人穿上黄巾军的衣服假装辎重部队,冲入黄巾队伍中谎称粮草被劫,历城军队已经杀了过来。这样的消息一下子就四处传开,弄得黄巾军是军心涣散,人人自危。听到这个消息的张曼成也是大吃一惊。因为他明白,连城墙都没有的木门,即使他能够成功占领,也绝对会被历城军给轻松扫**。眼下,他必须减少损失,尽可能多的带走身边的部队。于是,他果断的命人朝后方偷偷传达撤退的决定。而自己则暂时率众拖住木门守军。结果,就在他们准备有序撤退的时候。丁操率领的轻骑兵和钱雪怡金秋怡的短弓兵适时的杀了过来,拦截住了黄巾军的退路。已经无心作战的黄巾军在两面夹击中损失惨重。张曼成最终只率领五千多人冲出重围。而木门守军们并没有追击的意思。虽然丁操的部队数量根本没能力追击黄巾军。但是他敏锐的察觉到,另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开始。于是,他使了一个眼色,带着钱雪怡金秋怡追击张曼成去了。事实上,刚刚追出十公里,他们就停下来了。派出几个探马去查看城外的状况,他们自己则开始埋锅造饭,养精蓄锐。而木门城外也正如丁操猜测的那样,州问和申屠笑两人各自带着支持者们进行了一场残酷血腥的拼杀。甚至连以往都不亲自上阵的申屠笑和州问都上马单挑了起来。只不过这两人的对决,看起来实在是有些小孩子过家家的意思。一会儿州问拼命的砍,申屠笑拼命的挡,一会儿又互相交换一下角色。既没有力量的碰撞,也没有杀气的争雄。就这么五六十回合下来,精疲力尽的两人就各自退却了。最终,有重步兵作为顶梁柱的申屠笑一党,艰难的战胜了州问一党。只不过,他们也是损失惨重。“州问,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俯视着被绑缚于地的州问,申屠笑一脸不屑的笑道。“申屠笑,你会后悔的!”州问怒道。“哦?是吗?那我还真是想要知道知道,我要后悔什么?”申屠笑笑道。“你!挑起内部争端,消耗自身实力。经此一役,木门再也不可能抵挡住接下来的黄巾军!”州问提醒道。“哼,手下败将,何足言勇?就你们这样的实力,我木门不要也罢。”申屠笑笑道。“你!你会后悔的!”州问怒吼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后悔?我会后悔?来呀!让我后悔一个试试?”哔!一声肉体割裂声。申屠笑痛苦惨叫,他那被斩断的左手脆声落地。须臾,在州问目瞪口呆的眸子里,冬天尿尿鸡儿冻斩落了申屠笑的脑袋。与此同时,城内喊杀声四起。冬天尿尿鸡儿冻那充满体力的部队犹如秋风扫落叶般将众人仅剩的几千部队杀了个精光。“怎么样?没想到吧?”冬天尿尿鸡儿冻在州问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笑问道。“你!你不是申屠笑的人?”州问惊问道。“就他这种有勇无谋的二世祖,也配做我的大哥?”冬天尿尿鸡儿冻仰头大笑道。“可是,你现在已经和木门所有田庄主结仇了。你不可能统治木门!”州问怒道。“可笑。我为什么要统治木门?我本来就是董卓大人的人!怎么?你以为世界上还能找到第二个像申屠笑一样的傻子吗?进攻天水?哈哈哈哈......”冬天尿尿鸡儿冻嘲讽道。“你,你竟然是故意骗他去送死?”州问惊讶道。“哼,我们董卓大人早就想要吞并木门了。只可惜现在黄巾四起抽不开身。虽然申屠笑是头猪。但是如果让他积累几万重步兵守城的话。对我们来说也不是个好消息。所以,我就骗他去送了一次。最近,我正愁没机会让他送死呢。你们就要搞内乱,这不是天助我也吗?”冬天尿尿鸡儿冻大笑道。“你!董卓并非明主。你不该做他的爪牙,这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的。”州问试探道。“哼,可惜你是没机会看到了。我才不上当呢,反间计?可笑。来人呐,把这个废话精五马分尸,再剁成肉泥喂狗!”冬天尿尿鸡儿冻撇嘴笑道,那股阴狠,超人想想。几个军士连忙上前把州问拖走。“贱人!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听着州问的咒骂,看着他被士兵捅了肚子,冬天尿尿鸡儿冻大为畅快。兴致勃勃的观看了后面五马分尸的“好戏”,这才开始命令众兵卒清点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