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剑矛交碰,浊音震响。十回合,难分高下。其实丁操并未使出全力,他很好奇致命一击到底为何种武学,招招都是试探。二十回合,丁操发现对方虽然出招平平,但偶尔会有巨力难以抵挡。几次几乎受伤,丁操恍然大悟。原来致命一击并不是主动武学,而是被动武学。也就是说张纯无法控制它是否触发。了解了这一点,丁操也不再收手,招招全力,矛矛致命。那张纯竟然是一个武艺粗糙的莽夫,到处都是破绽。想来平日里和寻常士卒较量,偶尔的巨力确实容易给人造成他天生神力的印象。现在看来,他虚弱至此,可以是又是一个无能将军。又斗十余合,张纯依然错漏百出,接不住丁操招数。一矛直刺,张纯心窝处多出一个窟窿。而此时,海茵也带着麾下的轻步兵与短弓兵将张纯带来的部队消灭。这一战,获得了许多军资马匹,收获颇丰。自此之后十余日,再也没有军队进攻长沙城。虽然每天晚上深入交流武艺心得很畅然,但丁操总是隐隐觉得有不对劲之处。一日,治安官回报丁操,说城内近日多有百姓不明身亡。城内却从来没有接待过陌生人。这着实让人感到意外。这一日傍晚,丁操正与海茵交流心得,深入之时,他灵光一闪,一拍脑袋道:“我怎么忘了这个?”看着丁操离去的身影,海茵嘟着嘴很是羞恼。怎么交流到一半就走了?这混蛋老公!夜深,整座长沙城安安静静,因为丁操下了临时宵禁的命令。西城区浊清沟,一对秀恩爱的男女正坐在池塘边的大石上依偎着。看起来很是恩爱。一声愤怒的喘气,细微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听到:“可恶的狗男女!这种时候了还有心情谈情说爱?今夜我便做了你们!”正在此时,丁操大喝一声:“撒粉!”数十兵卒从暗地里跳出,每人抓着一袋面粉,都往中央烂泥地的脚印上泼。顿时,一个人影浮现。“你们是谁?想干什么?”丁操从暗地里跳出,看着中央的面粉人,大喊道:“来人,捆了!”城主府天井,看着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无法动弹的陌生人,海茵左看看陌生人,又看看丁操,终于问道:“老公,这是什么情况?”丁操笑道:“这小子不是会隐形就是会潜行。你别看现在能看到他的脸,毛发,刚在我们守株待兔的时候可什么都看不到。”海茵摇摇头:“能为了做偷鸡摸狗的事情把衣服脱光也算是很有职业精神了。就是他这人吧,小了点,实在是有些丢人现眼!”丁操一声厉喝:“说!你是谁?为什么来长沙城搞破坏?”“说出吾名,吓汝一跳!我乃刘焉长子,刘恢!若不是我只学到了疾风步的皮毛,焉能被你擒获?不想城破被屠的,快快给本少爷松绑!好酒好菜招待,让这个美人陪我一宵。我便让家父饶尔等不死!”丁操淡淡道:“来人呐!将之去势之后枭首,悬于城门外!”丁操搂住海茵的纤腰,轻哼道:“竟敢轻薄我的女人!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