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卫这一番动作,把所有人都给整懵了,大臣们本想去找李若链和李凤翔讨个说法。可不料还没等他们到达门口,就被番役和锦衣卫狠狠的暴打了一顿……“陛下!”“厂卫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还请陛下为臣等做主啊!”此时,一群群大臣满脸泪痕,一瘸一拐的来到了皇宫。不得不说,这厂卫下手真他娘的重!只见这群大臣人人带伤,胳膊腿淤青就算了,关键是你特么为什么要打脸?破相了啊……闻言,朱由检有点想笑,但却没有理他们,朝着王承恩厉声喝道,“你这狗奴!”“好好给朕说清楚!”“为什么一夜之间,朕的十几位大臣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家中?”“今天你要是说不清楚,朕非得砍了你的脑袋不可!”“这可是朕的十多名爱卿。”“十多名忠心耿耿的大臣啊!!!”说着,朱由检猛然间情绪失控,双眼紧闭并连带着身躯微颤,伴有着短暂剧动。脖子上青筋横起,血液清晰可见。“奴……奴……奴婢。”王承恩也不禁被朱由检这一手给唬住了,愣在原地,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砰!”朱由检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上,“查,给朕查!”“不管是谁,诛他九族!马上诛他九族!!”方同知:“……”陈邳:“……”看到此,大臣们顿时瞪大了眼睛,本来他们之前就聚在一起讨论着这件事。十多名大臣被杀,这可不是小事。还没等讨论出头绪,就听见厂卫在街上乱打人的消息。“爱卿们,你们刚刚说什么?”“什么厂卫光天化日行凶伤人?”忽然,朱由检扭过头,露出疑问之色。“这……”“陛下,就在今日早时,锦衣卫和东厂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要有人说了他们半点不是,他们提起拳头就打。”“陛下,我大明从何时开始,居然有了以言获罪一说了?”这时,方同知走上前,沉声道。“什么,厂卫居然这么无法无天?”朱由检顿时一脚重重的踹在了王承恩的身上,“你这狗奴,你到底想干什么?”“让你去查到底是谁杀了朕的爱臣,你们跑到街上做甚?”“还嫌不够乱是不是?”闻言,王承恩连忙跪在了地上,“陛下冤枉啊!”“厂卫受了陛下您的命令去查探昨晚缘由,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探到半点痕迹。”“心里正憋着火,可不料那些文人也不知何故,故意来挑恤我们,对我们又是骂又是砸。”“奴、奴、奴婢实在是没办法了啊!”“奴婢死罪!奴婢死罪!”看到这一幕,站在前排的钱谦益忍不住撇了撇嘴。两个戏精……“没办法你就打人?”“朕早就跟你说了,就算是不顺心,那厂卫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一定要讲文明,树新风!”“他们骂人是他们不对,但你动手就是你们不对了。”“难不成他们不懂礼法,你王承恩也不懂吗?”“亏你还是活了几十岁的人了,都他娘的活到狗肚子里去了!”方同知:“……”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们……“陛下所言极是。”方同知本来想说点什么时,钱谦益无奈的走了出来,行了一个君臣之礼。“陛下,这件事臣也了解一二,确实是那些学生主动在辱骂厂卫。”“臣身为四海盟主,负有教化之责,臣这就代他们向厂卫赔个不是……”“这……”“钱老?”听到这话,大臣们难以置信,纷纷露出诧异之色。“闭嘴!”“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我等文人深受孔孟之教,随意辱骂他人,这合儒家礼法呼?”闻言,朱由检不由轻笑一声。老家伙,算你上道。不然等老子回去之后,就把你儿子拖出来宰一个!钱谦益不愧熟读圣贤书,这么一段话下来,把所有大臣都给说得哑口无言。“受教。”“我等受教了!”大臣们纷纷朝着钱谦益拱了拱手,满脸羞愧之色。“陛下,昨夜数十位南京大员在家中身死。”“我京城守备深严,怎么会发生如此骇人之事?”这时,一名叫刘垡大臣走出,沉声发问。他们可不是傻子,能不声不响就在京城干出这种事。除了厂卫,他们还真想不到是谁了。闻言,朱由检再次看向了王承恩,“说啊,人家再问你话呢!”“昨夜发生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王承恩:“……”“陛下,奴婢的西厂在前些日子,好像收到一条密报,但奴婢不确定是不是和这件事有所关联。”王承恩犹豫道。“是什么密报,还请王公公直言!”刘垡连忙开口。闻言,王承恩深吸了一口气,随后走了下来。直到方同知的面前停下。“方大人,拿出来吧。”“几天前你是不是收到一条从黄河边上传来的一道消息,说是让你夜开皇宫,刺杀天子?”我靠!方同知一下就懵了,“王公公,这话你可不能乱说。”“本官哪里收到过这种消息?”王承恩微微一笑,不留痕迹的看了钱谦益一眼,但钱谦益立马转过头,当作毫不知情的模样……“行了,方大人你也别装了,这道密信就放在你家二室的暗格之中。”“自密信经你手到现在,差不多已经过了四天的时间。”“咱家猜想……”说着,王承恩眉头紧皱,“应该是李自成那厮见方大人一不回信,二不动手。”“情急之下,就派人潜至京城,杀掉一些重要官员嫁祸给天家,让你们产生警觉之后,尽快动手?”“嘶——”方同知不由瞪大了眼睛。李自成这么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