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那就让他们引沙皇俄国进来,反正这些蛮子们总是在不断作死。”“对了,把这件事情传回大明,交由中极殿那边去推演,看看以后会怎么发现。”让沙皇俄国进入欧洲,其实对于现在的大明根本就没有任何影响。反正大明现在没打算对整个欧洲用兵,而是让整个欧洲继续乱下去!沙皇俄国的进入,会让欧洲越来越乱,反而对于大明的整体计划更有利一些……尤其是刻在毛子们骨头里的侵略性,一旦这些斯拉夫人进入了欧洲,他们还愿意回到沙皇俄国那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去受罪?几个月后传来的消息,证实了朱由检的预判。中极殿在整理了无数的资料之后,认定沙皇俄国肯定不会放过欧罗巴那么一大块肥肉,尤其是在北山那边吃了大亏之后。奴尔干都司以北的北山,往北一直到季克西,往东一直到埃格韦基诺特。那么一大块的地盘都被大明给抢了,沙皇俄国难道不想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让他们跟大明开战,估计沙皇俄国还没有那个胆子。但是以沙皇俄国的实力,一旦他们进入了欧洲,那还不是横扫?当然,前提是大明不会从中干涉。如果大明进行干涉,比如向神圣罗马帝国和教廷出售军火,那对于沙皇俄国攻略欧洲的计划来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随着中极殿推演结果一起来到欧洲的,还有贵妃托雅。在听到自己儿子被朱由检给卖掉的时候,贵妃托雅顿时就气炸了。本宫知道六皇子没有希望继承大宝,也知道六皇子早晚要外放就藩,但是!这个藩是不是太远了点儿?怎么连个王妃都是这些蛮夷?许配一个汉家女不行吗?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贵妃托雅还是忍不住抹起了眼泪,“妾身就这么一个儿子,您还把他外放到这么远的地方,妾身以后想念熠儿又该怎么办?“更何况,这么远的距离,就算是熠儿以后生了子女。”“妾身也看不到,也没办法带进宫里看看。”“陛下,您好狠的心啊!”安慰了半晌也没见好转,朱由检干脆使出了最后的杀招,把贵妃托雅扔到了龙**。就这一个儿子?再生一个不就是两个了?不够就再多生两个!等到贵妃托雅终于消停下来,朱由检才搂着贵妃托雅丰腴的身子,轻声道,“熠儿的封地虽然远,可是也有远的好处。”“等朕跟你慢慢说来,先别急着哭。”哄媳妇这种事儿,朱由检认了第二,估计就没人敢认第一。毕竟带着几百年后的把妹技术,朱由检要是连贵妃托雅都哄不好,估计后宫早就乱得不成样子了。朱由检的理由很简单,自己也喜欢老三朱慈熠。可是无论祖制,还是二皇子朱慈烺的表现,都证明了他将会是这合格的太子。一旦立了朱慈烺为太子,那么老大朱慈燝还好说,毕竟早早地封了辽王,而老三朱慈熠呢?先封个王,扔到巴伐利亚,然后再成为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跟他哥哥一东一西都是皇帝,岂不比留在大明做一个藩王要强得多?至于说以后东西两个国家争谁是正统以至于开战。朱由检表示并不在意,自己能做的就是把整个地球都变成大明的地盘,以于以后?反正这肉是烂在锅里了!除了安慰贵妃托雅之外,朱由检自然少不得还要去宠幸袁妃……有时候朱由检都忍不住在想,周皇后整这么多妃子过来干啥?怕自己骑了大洋马?太小看朕的定力了!远在莫斯科的俄罗斯沙皇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同样心情不错。身为罗曼诺夫王朝的第二位皇帝,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除了狩猎,尤其是猎鹰。为了满足自己猎鹰的爱好,米哈伊洛维奇下令建造了皇家猎鹰场,时刻准备着狩猎所需的鹰。狩猎场的长期守卫也不过是百人左右,每年不过是每年从国库支出七万五千卢布作为管理费。至于每次狩猎,上至官员,下至侍从,加在一起也不过就是上千人的规模,就算是再加上马车、弓箭、马匹等,又能有多少花销?米哈伊洛维奇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不过就是花了这么点儿的钱,国库至于跑来哭穷?再说了,就算是国库里面没钱了又是什么大问题了?就算是那些农夫和商人们反对沙皇酒肆又能怎么样?一年中超过180天被禁止卖酒?每人每次只可买一杯酒?禁止向已经喝醉的人售酒?这么点儿问题也能算是问题?自己不过是添加了一条“为了帮助国君充实国库,不可将酒醉者赶出酒肆”的规定,问题不就解决了?刚刚解决完酒肆的问题,老对头波兰又向自己服了软。甚至于派人过来向自己求援,这让米哈伊洛维奇的心情前所未有地好起来。对于波兰老表的感情,米哈伊洛维奇是复杂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诉说的那种纠结——这一切都得从沙皇伊凡四世的死说起。沙皇伊凡四世病逝之后,留下了费多尔和季米特里,按照长幼排序,由费多尔继承了沙皇皇位。生性懦弱、智力低下,才能平庸的费多尔在幼年时曾被伊凡四世强迫去观看特辖军杀人的场面。因此而吓破了胆,从此整天担心被特辖军加害,躲在修道院中祈祷,祈求上帝保佑他的性命,他因此获得了“胆小鬼沙皇”的绰号。他平生最喜爱的事就是敲教堂的钟,或者观看小丑在他面前挤眉弄眼的滑稽表演和相互厮打。根本不理朝政国事,国家大权逐渐被费多尔的妻兄、御马监鲍里斯费多罗维奇戈多诺夫把持。鲍里斯戈多诺夫是鞑靼人的后裔,出身显贵,善使计谋。他将妹妹嫁给智力低下、昏庸无能的沙皇费多尔,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取而代之——实际上,戈多诺夫的谋划是成功的。在派人谋杀掉了九岁的季米特里之后仅仅七年,没有子女的沙皇费多尔也病逝了。费多尔死后,宫廷中争夺皇位的斗争异常激烈。主要参与者有两大势力,其代表人物分别是鲍里斯戈多诺夫和罗曼诺夫兄弟。东正教总主教约瑟夫是在戈多诺夫的帮助下爬上总主教的宝座,因此此时他向缙绅会议提议由戈多诺夫继任沙皇。受戈多诺夫控制的缙绅会议选举鲍里斯戈多诺夫为沙皇。而作为失败者的罗曼诺夫兄弟,也就是自己的祖先,则是被戈多诺夫安排了一个蓄意谋害沙皇的罪名,然后全都流放到北方去了。后来,波兰老表们的骚操作就开始了——自称是伊凡四世皇太子季米特里的人前后一共出现了两个。而这两个家伙无一例外都是受到波兰老表的支持,然后在政治中倾向于波兰老表。事实上,如果不是后来下诺夫哥罗德商人库茨马米宁号召可“典妻质女”,“以便把莫斯科从波兰人和异教徒手中解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