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泰说得也是事实,他们脱离王铁掌控之后确定派人找过王庆,只不过这些人都被王铁留在战场上的人给俘虏了。“既然如此,那我问你们,当初本王的中军与梁山军的大战进行到关键时刻,你们在哪里?““我们受楚王的命令偷袭王铁的中军““战果如何?““我们中了埋伏,八千勇士战死六千,只剩下两千不到““我派人向你们求援,为何不回,两万八千兄弟就算战死六千,你还有两万两千人,只要你们及时赶回来,败得就是他王铁,死的就是梁山军。“王铁庆几乎用咆哮的声音吼道:“就是因为你们贻误战机,最后向投降王铁投降,才导致左右两翼溃败,中军被梁山军一一歼灭,此一败,你们二人都负最大的责任。”“我的十五万大军啊,我的十几员战将啊,我的纪山六虎啊,我的超级猛将杜壆啊……”王庆已经进入癫狂,指着二人狠狠说道:“左右,与我拿下二人,祭奠战死的兄弟们。”王庆很清楚,与梁山两次交手,第一次损失两万人马,两员大将,第二次由他亲自带领损失十五万人马,十数员大将,数十员副将,整个淮西军损失超过一半。更可怕的是这场大败一旦传回淮西,对士气的打击将是毁灭性的,事业也陷于起事以来最低迷的时期。这个责任得有人负才行。他堂堂楚王,淮西军的最高指挥官当然不会负起这个责任。放眼望去,酆泰、縻貹就是最佳的人选,因为他们有通敌的嫌疑。因此不管他们有没有投降梁山,不管他们有没有做错,他们都必须死。只有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死去的十多万兄弟,才能激起淮西军的斗志,他才有能凭着手里的十六万人马翻身。“……“王庆一翻质问,酆泰和縻貹两人还真不好解释,因为那会儿他们已经被王铁俘虏,怎么出兵回援?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说他们二人被王铁俘虏了吧。“看看,还是楚王厉害,他一发声你们二人就变得哑口无言,八成是做贼心虚。“范全提着武器靠了过来,试图捉拿两人。与此同时,李助也提着金剑围拢过来。“兄弟,淮西已经没了你我二人的容身之地“酆泰苦笑一声。“杀出去,跟卢俊义汇合“縻貹大声喝道。“对,杀出去,跟卢俊义汇合“王庆不知道,真是他的这番操作,彻底将原本有些犹豫的二人推向梁山的怀抱。“不要放他们二人跑了,本王要斩他们的脑袋祭旗“王庆见酆泰和縻貹竟敢反抗,气得大叫。“楚王放心,拿他们二人如儿戏“李助舞动金剑冲了过去。两人深知金剑先生的厉害,连忙弃掉范全双双来斗李助。李助长啸一声,如游龙一般冲入两人当中。当当当……不出十回合,两人就渐渐处于下风,险象环生,随时有生命危险。“吾命休矣……”酆泰和縻貹胆战心惊,淮西第一超级猛将果然名不虚传。“酆泰、縻貹两位将军勿怕,卢俊义来也“关键时刻,卢俊义带着史文恭、孙安、唐斌和卞祥四员猛将,还有两万大军赶到。“快快,挡住他们“王庆见到卢俊义带人前来,大惊失色,连忙将身边的几个副将都派了出去。就是这个梁山高手,连超级猛将杜壆都不怎么挡得住,他怎么全到南丰一带来了?一定是酆泰和縻貹两个叛将将他们引过来的。该死,该死……王庆恨不得立即打死二人,然后由于刚才话多,酆泰和縻貹撑到卢俊义带人前来,这就意味着他彻底失去处死他们的机会。两万大军猛然撞击在李助带来的淮西军外围防线上,只在瞬间就撕开一条长长的口子,与里面的酆泰部队汇合。原来正在遭受屠戮的淮西军先是一愣,然后见到来人是救自己的,不由得大喜,猛然间爆发出强大的求生欲望,与李助的淮西军大战起来。一时间,五万对阵四万,在南丰的边境展开激烈的厮杀。“我乃楚王麾下大将方翰,谁敢与我一战?”王庆麾下一员副将大声喊道,径直挡在卢俊义面前。“噗……”卢俊义救酆泰和縻貹心切,根本就不和他废话,抬手就是一枪,正戳中那人胸膛,一枪造成两个血窟窿,将其戳死在马下。可怜的方翰连对的名字都不知道 ,就这样成了卢俊义的枪下之鬼。“唐斌,孙安和卞祥,带人前去捉拿王庆,师弟,跟我去为两位淮西兄弟解围。“卢俊义没有丝毫停留直直杀入李助和酆泰、縻貹三人战团。“想拿楚王,先过我这一关“范全挺着带着几员副将武器高声叫到。“我来会会他” 卞祥和韩伯龙冲了过去。“看我的,为方翰报仇……”范全厉声高叫,直取卞祥,此人看着魁梧强壮,实则呆头呆脑,不能用蛮力,一定要智取。“哐……”范全先是用武器狠狠地向卞祥马头削过去。“无耻”卞祥猛地用开山大斧去挡。哈哈,当上了,大爷取的是你的脑袋。范全手里的兵器猛地改变方向,直取卞祥的咽喉。后者及时收回大斧。“当……“兵器砸在大斧上面,溅出一阵火花。这么快,这么大力气?范全大吃一惊,握武器的手顿时失去知觉。“去死“卞祥手里的开山大斧猛然回拍,狠狠地砸在范全的脑袋上面,将其拍于马下。几个呼吸不到,王庆则折了两员大将。“都上去,都 上去,为方翰和范殿帅报仇。“王庆气得青筋暴起,吩咐所有没上场的副将都压上去,企图以多胜少。孙安,唐斌则带着文仲容,崔埜和也恭三人直取王庆前面的十几个副将。“砰砰砰……”转眼之间就有四五个副将被挑落下马,再也没有机会爬起来。亲眼目睹如此惨烈情景的王庆终于从暴怒中清醒过来,梁山的猛将实在太多,事情不好办啊。他突然之间有了退意,自己一旦被擒,再也没有机会像上次那样容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