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长虹静静说着,伸手牵着一旁坐着纯纯的手,眼神迷离不知在想些什么,可就是这一下,顿时让站在一旁的叶辰愣住了。这家伙,还搞上色诱了?你们两个都是女子啊,可是下一秒叶辰就知道自己的幻想破灭了,只见纯纯一脸纯真点了点头,断言道:“既然是长虹说的,肯定是有自己的考虑,你想要帮我改善生活的心情我可以理解,那既然有诗会,反正也是我擅长的方向,去就去!”捏着粉嫩的拳头一脸的兴奋,似乎已经想到了自己夺魁之后拿到了大批的金银珠宝,之后便过上了极为富足的生活。可,这还没开始啊,怎么就开始幻想了?叶辰看着人家双眸冒着星星,一时间也是头大无比。这家伙,还真就是纯真的很,看来是读书太多了,有些痴傻了啊。可心中的窃喜还未隐藏,下一秒便察觉到了不对劲,只见叶辰激动之下竟然将手放在了拓跋长虹的双腿上,而三人也都看的清楚。一时间场面陷入尴尬,顿时都没了话语,三对眼睛静静盯着叶辰的那一只手,只恨自己习惯了,没顾及到一旁还有人。尴尬收回手笑呵呵挠了挠头,叶辰轻咳一声幽幽解释道:“那个什么,既然这一位才女要去的话,那我就先给你一些礼物吧,你看你想要些什么,这是玉簪子和一些银子,这段时间内就专心创作,什么也不要想了。”“还有就是,到时候会有人接送你过去,这段时间也就拜托你跟着我们走了,毕竟诗会要保证一定的隐秘性,避免被他人抄袭等等。”笑呵呵开口说完,叶辰挠着头羞红了脸,羞涩的模样也是令纯纯一愣,下意识捂嘴偷笑。古言说食色性也,这一位少爷看着也是俊朗无比,想来长虹也是极为喜欢的。既然家中有钱有势,那想必是长虹早就喜欢上了他,不然刚刚也不可能将手随意放在长虹的大腿上。一时间纯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似乎是羡慕,也似乎是替她高兴吧。眼看着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坐在一旁的拓跋长虹当即面色一变,轻咳一声面色笃定解释道:“少爷的意思不是说囚禁你,只是说避免外界干扰,就比如说寻常那些女子买来情诗来送给心爱的郎君,这就是抄袭的一种手段,但是咱们这一次不被允许,只能自己创作。”“少爷为了举办这一次的诗会可是费尽心机了,只希望咱们能好好参加,别到时候换的结果不尽如人意。”说着,回头瞥了眼叶辰,似乎是觉得说的这些话还不够诚意,于是乎悄咪咪趴在了纯纯耳畔,特别压低声音幽幽道:“纯纯我可告诉你啊,这次少爷给你的钱可是多得很,你可得珍重一些了,莫要辜负了少爷的期待,知道不?”“你可是我推荐的,嘴皮子都要磨破了,少爷才是好说歹说答应了下来,你要代表着少爷参战的。”低声说完,拓跋长虹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纯纯,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顿时惹得纯纯无奈了。自己现如今就算是不想答应也是不行了吧?可,自己也是想去的呀,一方面为了钱,一方面又是为了那找一个如意郎君。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与自己情投意合,最起码能听得懂自己便好。抿着嘴静静点了点头,看向叶辰之时,此刻的叶辰却眯着眼捏着那茶盅沉思不语,半晌咧嘴幽幽笑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只一言,纯纯沉默了,低着头半晌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拓跋长虹可能不理解,但她作为一才女却是不可能不理解。单单这一句话,扔出去便是能压倒大晋所有文人墨客,令所有人折腰叹服。纯纯几乎是双眸冒着火花趴在桌子上,吞着口水死死盯着叶辰,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眼光盯着叶辰幽幽道:“你好厉害!前辈,你收留我好不好,我想要跟着您学习,无论是您让我做什么,只要能学到您分毫,我就心满意足了!”时至今日叶辰才明白,当一个人偏执到了极致的时候才是真正的疯狂。自己本意是想要随口说出一句话来装一下,最起码要让纯纯觉得自己是个有才学的人。只是不想此刻的纯纯早已陷入了癫狂,死死抓着叶辰的胳膊,生怕叶辰就此而离开,这一过分的举动也是落在拓跋长虹眼中。双眸不自觉流露出一分不解,更多的却是狐疑。这,陛下的吸引力这么大吗?刚刚碰到的女子就喜欢上了陛下?这以后还得了?但是,自己的身份可是陛下的女人,陛下后宫多一些人也是极好的,能为皇室开枝散叶也是个好事。纯纯姑娘与自己接触下来也算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最起码文文静静,并非是其他那种刁蛮任性的女子。想必这个性格,陛下会喜欢的。于是乎场面便陷入了死寂,纯纯拉着叶辰的手,一旁拓跋长虹在看戏。过了半晌,叶辰禁不住沉寂了,轻咳一声无奈打破沉默幽幽道:“那个,咱们要不要先坐下慢慢聊天啊,这毕竟不是胡闹的事情,你也知道,我不是随便的人,这收你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能不能跟着我走了吗?毕竟现在参加诗会,需要的准备筹划不少了,我还得一段时间,你能等吗?”察觉到自己失态的纯纯顿时面色一红,当即捂着脸坐在了一旁,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为自己辩解。刚刚自己真的是昏了头,怎么能开口说出这种话。在一个陌生的男子面前竟然这般的失态,羞死了人啊。可不想,她抬手捂脸的时候,那肚兜却是露出来更多,鲜红的颜色更是令坐着的叶辰看的鼻血直流。“哎?你没事吧?怎么还流鼻血了?快快快,我这里有绢布,给你擦擦。”这一幕恰好被纯纯看见,伸手便掏出怀中带着余温的绢布俯身为叶辰擦拭了起来,至于春光却是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