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拳紧握弯刀甚至都险些捏在手中,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只见匈奴王腼腆一笑,带着几分为难苦涩笑了笑,望着反对派等着他们的开口解释。见匈奴王走入,也没看见有多么的狼狈,众人也算是按捺下心中的想法,尤其是瞧见阴沉着脸的墨尘,众人更是收敛了起来,毕恭毕敬等待。并非是因为墨尘有什么威慑力,仅仅是因为墨尘的手段高明,往往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便将他们的把柄捏在了手中,而这把柄却是致命的。之前不是没有反对派犯过这种错误,三四个将军都死于非命,就是因为这一位墨尘,说他手段高明吧,他却是一度默默无闻,寸功未立。可其手段阴谋,心机之深沉,却是令他们忌惮无比,远远比心直口快的匈奴王要忌惮的多,于是乎众人皆笑着束手站在一旁,等着训话。皱着眉头看了眼站着的几个人,眼神中不由得多了几分错愕,尤其是看见那几位中立派人数又多了,而忠诚一派却是少了几个人。墨尘也是看的头大,张了张嘴愣是没说出一个字来,悻悻跟随匈奴王落座在了主位一侧,静候匈奴王出言。“这一战本王算是领教了大晋青龙关的手段了!不得不说这卫青真就是有几分本事,竟然凭借着那巨弩武器强行压制咱们,果真是恐怖如斯!”“但是,本王也并非是寸功未立,本王在刀山血海之中找到了办法,那就是直接挖地道!只要地道深度足够,咱们不断斜着来前进,他们的巨弩于咱们而言便没有半点用处!”“不知道诸位这一次可是有所想法吗?说说便是,正所谓集思广益才能得到最为优化的一个结果,不是吗?”匈奴王笑吟吟望着众人,扫过那群中立派与反对派的时候眸子中不自觉流露出几分阴郁,却是掩饰的极好。他是王,他需要平息内部争斗,最起码不要闹起来。现如今功成在即,只要自己大功告成,之后培养自己的势力再对并非忠心自己的人动手也不迟。心中美好的幻想着,眼神中流露出的不屑更是没有分毫的掩饰,只见反对派之中那人走出的瞬间便引起了众人的目光。那人一身的虎皮满身狰狞的肌肉之上更是梗挎着无数的刀疤,而这些也都是他留下的印记,更是当初打仗所留下的。此人唤作邹虎,可堪反对派之中最为勇猛的一人,至于他为何要反对匈奴王,原因极为简单。那就是匈奴王一直以来都是优柔寡断,甚至和那些子平王等一群乱臣贼子合作,他喜欢的就是直来直去,对于这些阴谋诡计极为看轻。只见邹虎冷哼一声,漠然瞥了眼一旁的墨尘不屑之极出言讥讽道;“王,咱的将士们可是马背上的勇士,可不是什么地下的老鼠,就这么在地下钻来钻去?就算是打下了青龙关,我们的面子又在何处?”“什么问题不能当面解决?咱们勇士何曾惧怕过这群人,区区一群土鸡瓦狗,不足为虑!请王批准让我和卫青单挑,看我不活剥了他!!”邹虎满脸不爽气鼓鼓说着,眼神中充满着杀气更是弥漫不休,似乎下一秒就要领兵而去征讨青龙关。只是他看向墨尘的眼神那么的不屑,而匈奴王与墨尘自然是看在眼中,不过二人都从未在意。毕竟匈奴王在乎的只是输赢,只是勇士们能不能掠夺下土地,能不能掠夺下过冬的粮食与衣物等等辎重。而墨尘就更加的简单了,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报仇,至于你的手下对我而言是个什么态度,那与我无关。二人就这么平静的盯着那站着的邹虎,一脸的平静。场面一度陷入了死一般的落魄,更是惹得急性子的邹虎一脸的不解,呆呆望着二人摊手问道:“不是啊王,咱们都过去这么久了,咱们好歹是要给一点结果不是吗?现在寸功未立,就这么干等着?”“咱们死伤了这么多兄弟了,那呼哈图现在都还生死不知,您就真的甘心这么等着?您是王,您是高高在上的王,您得管理这些勇士啊!”“您不如回头看看,咱们这一次全军出击,那家里是个什么情况,那不都是倾尽全力的吗?您就是这般的铁石心肠,一点都不在乎了吗?!”邹虎满脸都是不爽,死死盯着眼前坐着的二人,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样,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这二人面色平静如水,根本就不像是在乎自己说的话一样。难不成自己说了这么一大堆,那就是对牛弹琴?那自己说这些何必啊?“王,您倒是开口啊!”邹虎一脸错愕望着匈奴王,等着匈奴王开口劝道自己,亦或者吩咐自己出兵。自己可不像那呼哈图一样是一群废柴,自己可是光明正大的正面之王,试问在草原上,谁人能在自己邹虎军面前走过一遭?昂着头静静等待着吩咐,可下一秒匈奴王漠然冷哼,带着满腔的不在乎笑着吩咐道,“既然邹虎将军都开口了,那本王也就不多说了,这一次就按照邹虎将军的意思来,让他的军队开始挖掘地道吧,一切地道都要按照咱们的要求来!”“要知道,这次可是事关咱们勇士们的生死存亡以及能否攻下青龙关的重点,所以这件事就交给最为英明神武的邹虎将军,不知将军意下如何?”匈奴王笑呵呵搓着手一脸笑意,满带期待的眼神望着邹虎,搓着手笑呵呵将此事说了出来。也正是这么一番话,彻底是让邹虎有些无奈暴走,毕竟凡事好歹给自己吩咐点自己擅长的啊。这般平平淡淡的就去挖地道?疯了不成?自己可是精锐中的精锐啊!“不是啊王!您是不是老糊涂了,还是这破烂军师又进献什么谗言魅惑了您?凡事,总是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您让我去挖地道?呵,谁爱去谁去!”“我邹虎,挖地道这辈子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