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弊端在何处?此刻虽千疮百孔但却依旧有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野火焚烧之后的草原,只需静待春风吹拂,须臾间便可遍地绿荫!”“想必你是清楚也明白朕的意思吧?此刻朕这大晋,要什么就有什么,武器人员等等都是欣欣向荣,若是能坐拥那无垠的草原,朕便可大肆利用马匹来进攻,此等事宜岂不是美好之事?”“虽说之后朕想要利用钢铁洪流而战,但毕竟是遥不可及,若有朝一日能得到报酬的话,也并非是不可行的啊。”低声说着,眼神中夹杂着数不清的期待,那般胸有成竹的模样却是令站在一旁的韩静不禁发笑,抿着嘴望向叶辰,幽幽道:“陛下,若真有那么一天的话,那我便是跟着您,我以后便是属于您的了,可好啊?”她笑了,甜蜜蜜的笑了起来,眼神中夹杂着数不清的期待,洋溢着的笑容令叶辰意想不到,只因他不觉得,当初高高在上的天师却是能这般的温顺,甚至超过了苏倾城。“你,认真的吗?当初你不是还说,朕可不是你命中注定之人,如今却是这般说,怎么改主意了?”歪着头满脸笑意笑吟吟望着韩静,宛若雷霆之心一般充斥在胸膛之中,他甚至想要在这个时候就动手将韩静揽入怀中,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但叶辰觉得这么做,对她并非是负责的行为。于是乎叶辰郑重其事的将韩静手掌捏在自己手中,自顾自的单手捧起韩静脸颊,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便是吻了下去。不知过了多久,韩静笑了起来,静静的伸手将叶辰推开,依偎在怀中之时,却是真正领悟了何为红尘。世间一切不过转眼化为飞粉,若他们能在历史之上留下属于自己的一笔,那他们所做的事情就不亏了,他们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此刻叶辰就这么静静的站着,与韩静二人静静的望着远处那匈奴忙碌的影子,二人只觉得好笑。换做是匈奴便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为何叶辰能在几十里之外能看得见他们的行踪。几十里之外的风吹草动都是被叶辰看的一清二楚,这般事情谁人能接受的了?“陛下,其实我在外流浪这么久,发现的第一个重要问题便是,百姓们生活并非是不足富足,至少他们活的都极好,最起码滋润的很,却是有一点最为令人厌恶,那便是他们心中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执念,成家立业!”“这似乎是每个家庭的信仰,而现在多了一个,那就是在陛下的私塾之中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跟着飞黄腾达!光耀门楣!”咂舌说着,韩静眼神中充斥着激动的神色。叶辰闻言不由得一愣,下意识皱着眉头苦涩深深看了眼韩静,眉宇间充斥着不解。他们现如今目标都是考取功名了吗?这等追求是不是太小了几分?最起码,他们也得追求一些好事呀。比如说什么刻苦为国为民,此等便是极好的事情,若是人人都为了那功名而抢破头的话,怕是要出问题。“这,篓子这么大的吗?不过现如今朕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首要目标就是解决好眼前的困境,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叶辰笃定的说着,将一旁韩静都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让他咽了下去。而此刻叶辰最为关心的苏凉,却是一路摸到了海盗之后。就这般静静的看着那一个个海盗满脸惊慌失措的样子,苏凉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径直下令屠戮干净。一时间哀嚎声遍地起,狼烟滚滚之下,远赴在外征战的李春与海盗却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此刻的李春正一脸忧郁的望着沙盘之时,对立面坐着的井上三尺却是满脸的焦急,双手局促不安的平放在双膝之上,眼神中夹杂着数不清的纠结与焦急,正满脸问号的看向李春。“李兄,那苏凉不是你言之凿凿的说已经被消灭了吗?为何现在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军之腹地?腹地如何的重要,一旦丢失我全部战船都将落入苏凉手中,请你现在出兵协助我动手,将苏凉彻底赶出去!”“当然,这件事之后你可以得到一半的战船,还有那最新制作战船的方法,我也会一并给你,只要你现在点头出兵,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井上三尺一脸焦急的望向李春,局促不安的模样却是令李春不由得笑出声。这家伙是不是脑子糊涂了?自己好端端的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去得罪叶辰的人?疯了吧?现在可不比当初,自己反了那就是反了,现在的叶辰如何恐怖,他李春都不想要得罪,更别说帮助这一个外来者了。轻蔑一笑,李春眯着眼幽幽盯着井上三尺咧嘴笑吟吟摇了摇头,眯着眼低声询问道:“井上兄,我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你可是还对我身旁的几个姑娘有些兴趣啊?我李家的人,你也想要碰?听说聘礼都拿过来了,若非是你看重了我李家的姑娘,还是看重了我李春?”“你若是寻常的将军等人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只可惜你只是个外来者,匪徒流寇罢了,若是这种人我都情愿将家中姑娘嫁给你的话,是不是也太过于小看我了?”李春便是如此戏谑出言,只是瞬间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单单是坐在对立面的井上三尺,甚至一旁站着的几个人都有些懵逼。跟着李春这么久的侍从们此刻正一个个瞪大眼睛错愕的望着李春,满目的不可思议。平时的李春可都是对他客客气气的,怎么今天罕见的这么暴躁了?可众人话还未说出口,一旁站着的李春便是一脸果决的伸手将怀中的竹简拍在了桌面上,眯着眼死死指着那竹简一脸愤慨呵斥道:“井上三尺!我给足你面子了吧平时?你一次次的得寸进尺,我也足够容忍你了吧?你不能将人都当做是傻子啊,你得尊重一下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