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SHE的铁杆粉丝的某人看到田馥儿的第一眼,不由得有些错愕,尤其蔡嫣儿还在这里,他更加是不敢随便上去认人。“蔡嫣儿,若是你没什么要说的,我便要将铿儿带走了!”田馥儿看到一脸犹豫的蔡嫣儿,冷冷地质问了一句。“你、休想!!”蔡嫣儿很肯定的回绝了,但是田馥儿似乎完全不把蔡嫣儿当成一回事儿,从手里弹出一条翠绿色的丝带,将常北铿一拉,顿时就拉到身旁,然后提着他的衣襟,向上一跳,失去了踪影,只留下了一脸错愕的蔡嫣儿。汴京郊外常北铿被田馥儿提着后颈衣领前进,没走多远就听到附近传来一阵妙音“:怎么、说带人走便带人走,有没有问过做主的人?”“有本事就现身出来一战,不要在这里疯言疯语!!”田馥儿一脸恼怒的冲着四周大喊,并将常北铿丢在脚下,警惕地望着四周。“白莲花开处,无生老母临。”声音由远及近,在空气中回**,常北铿一听这说辞,就知道来的是白莲教的,而他认识的白莲教的女人就有且只有一个——方金芝。“方金芝,有本事就出来一决高下,不要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暗处!!”田馥儿显得很愤怒,喊得声音也越来越大。只见一枚飞镖冲田馥儿飞来,田馥儿一个侧身翻越,便躲开了飞镖的攻击,再次回顾的时候,却发现常北铿已经被方金芝牢牢地抓在身旁“:怎么,白莲教的妖女也想男人了?”“那也总比某些冒充死人的克夫扫把星好得多!!”方金芝毫不客气地出言反击。听到方金芝这么一说,他顿时意识到眼前这个田馥儿根本就不是田馥儿,是他人假扮的,不过听方金芝的口气应该是她认识的人。“呐,圣姑呀,这个冒充我姨娘的女人到底是谁呀?”带着好奇,常北铿来到方金芝的身边低声问了一句。“还能有谁,自然是当日贾宝玉口中说的那个克死过好几任夫君的扫把星,田虎的宝贝女儿——田妙雯咯”方金芝白了常北铿一眼,对他嗔道。“诶,田虎的女儿?那她为什么要冒充那个什么田馥儿?”常北铿对此很不理解,毕竟自己想着过几日让梁中书帮自己把案底消了,自己方便回去找西门官娘的,现在被田妙雯这么一闹,短时间之内是甭想回去了,而且蔡京老贼许诺的钱财也是打了水漂,想想就觉得想要亲手掐死这个田妙雯。田妙雯看到常北铿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立刻伸出手去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开,露出了她的真颜,那是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一张脸,一张让常北铿感到不妙的脸庞。“张、张馨予?!!”就在这个时候常北铿一脸诧异地喊出声来。“张馨予是何人?你的相好吗?!”方金芝听到常北铿这么说,秀眉微蹙,顿时就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圣姑请息怒,若是这个张馨予真的是我的相好就好了,我只是觉得这位田姑娘很想那个叫做张馨予的人罢了。”看到方金芝那即将暴走的模样,常北铿第一次感觉到和西门官娘微笑同样可怕的东西。“是么,那个叫做张馨予的女人和人家一样美吗?”田妙雯似乎唯恐天下不乱,故意用挑逗的语气询问常北铿。“说实话,她完全不能和你比,毕竟……你某个地方比她瘦多了,常北铿皱着眉头,看着田妙雯的那堪比搓衣板的飞机场。“是吗?那就多谢常公子谬赞了。”听到常北铿的话,田妙雯很是满意地冲常北铿笑了笑,虽然有巧目倩兮的感觉,但是方金芝在侧,如果被发现估计后果很严重。“哼,也不看看自己那个平得跟剑身没两样的xiongbu,听不出他是在讽刺你平胸吗!?”虽然常北铿也知道自己是在讽刺她,但是被方金芝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自己的前途堪忧,若是田妙雯心里气不过一剑就可以把自己给杀了就太惨了。“内个,田姑娘,常某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对于‘胸不平何以平天下’这样的说法比较认同。”看到田妙雯将手放在剑柄上,吓得常北铿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田姑娘、圣姑,奴家这厢有礼了,两位可不可以先把奴家的东西先还给奴家再继续争论呢?”就在常北铿被方金芝和田妙雯夹在中间头疼不已的时候,一阵淡淡的山茶花香伴随着风扑入常北铿的鼻孔。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距离方金芝和田妙雯不足五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身着素色裙裾罩浅黄色轻纱的妙龄少妇,一颦一笑之间都透着说不出的风情。“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说我们动了你的东西?!!”方金芝一边警惕着和自己距离不远的田妙雯,一边用余光瞅了瞅眼前的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妇。少妇伸出纤纤玉指指向常北铿,脸上顿时出现了哀怨表情“:官人真是好狠心呢,明明和奴家说只是出去创一番事业,却为何先在青楼楚馆情挑两位花魁娘子,现在又在这里引起田姑娘和圣姑不和?”少妇正是西门官娘,被西门官娘这么一说,常北铿顿时感觉的自己的处境比起刚才更加地危险了,但是却还是决定说点什么,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三个女人会闹出怎样的剧情展开“:那个……官娘你误会了,之前去青楼楚馆只是去帮助一位朋友博取花魁娘子的芳心…”未等到常北铿说完,方金芝就出言打断了他“:这个本圣姑知道,就是田妙雯的那个手下,也不看看自己的长相,就想成为李师师和赵元奴的入幕之宾。”“官人,你们这是哪里来的自信与勇气呢,且不说李师师,便是赵元奴、以你们的容貌她肯骂你们一句便已经是你们本事了得了。”西门官娘听了方金芝的描述之后,单手捂着胸口,一脸幽怨的表情。“那个……其实结果也不算太差,虽然没有让两位花魁娘子喜欢上,至少也是以讨厌的方式让她们记住了贾兄。”被西门官娘这么无情地指责长相不行,常北铿很不服气地出言反驳了一句。“官人也真是的,你是有家室的人,被花魁娘子讨厌了也不打紧,但官人那位朋友却因为官人的一时鲁莽从此自绝于花魁娘子,官人这么做真的是对朋友好吗?”被西门官娘这样一说,常北铿的心里越发地不是滋味,自己明明运用来自后世的文采帮助贾宝玉成功装逼,虽然不甘心,但是心里却也觉得西门官娘的说法并不是没有道理。“我、我……我对不起贾兄。”思来想去常北铿也只是从嘴里憋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常公子无需自责,贾宝玉的事情公子已经尽力了,他不会怪罪公子的,你这位娘子看上去似乎年纪并不大呢。”田妙雯出言安抚了常北铿一句,然后将目光转向了西门官娘。“这位便是田姐姐吧,官娘在这里年纪不算大,但是很多方面却未必比某些人差呢。”西门官娘挺了挺胸她那对36D的白兔,嘴角挂着浅浅的弧度望着田妙雯的胸前。“官娘,聊天就聊天,不要动不动就人身攻击嘛~”看到西门官娘的笑容以及田妙雯那恼怒的模样,常北铿连忙站出来想要劝解两人。“官人在说些什么浑话呢,奴家怎么听不懂呢?”在向常北铿抱怨的同时来到方金芝的身边,一把将常北铿从方金芝的手中拽到自己的身边,同时快速和方金芝与田妙雯拉开一段距离。“西门妹子,姐姐不是很懂你刚才说的‘很多方面’是指的什么,不如你好好给姐姐解释解释,如何?”田妙雯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西门官娘那一对随着她呼吸而晃动的白兔,满是残念地念叨。“呀、田家姐姐的眼神好可怕呢,官人你可要保护好奴家哟~”西门官娘一下子扑到常北铿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常北铿,常北铿的胸前突然感觉到有两坨软软且有温度的东西不停挤压,伴随着那由淡转浓的山茶花香气,让常北铿某个地方有抬头的苗头,但是被西门官娘这样抱住的感觉让他又不舍得推开,心里忐忑不安。“官、官娘莫怕,只要北铿没死,便会护你周全!!”此话一出,常北铿便后悔了,因为他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来自田妙雯和方金芝的强烈杀气,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他还是选择了直视两女的愤怒。他回头看到了怀中官娘那一抹坏坏的笑,便知道自己再一次中了西门官娘早已设计好了的圈套,他却依旧带着苦笑去面对方金芝和田妙雯,或许这一刻他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些前辈们会感慨温柔乡是英雄冢,即便这只是一场短暂到来不及话别的美梦,他也愿意尽情享受这梦的一分一秒。“北铿,你被她设计了呢,若是你现在放开她,本圣姑可以原谅你的一时意乱情迷。”方金芝的剑已经出鞘,那慑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常北铿。“是啊,常公子,只要你和她划清界线,妾身也是可以原谅你的哟~”田妙雯则是死死地盯着扑在常北铿怀里的西门官娘,冷冷地说道。“官人、你会舍弃奴家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西门官娘的眼眶中竟然已经有泪水溢出,看到西门官娘这我见犹怜的模样,常北铿苦笑着摇了摇头,发出一声长叹“:罢了罢了,圣姑、田...姑娘,若是此时常某选择了舍弃官娘逃避,那么常某会一辈子看不起自己,虽然知道和老爹相比差的太远了,但即便如此常某也希望能够保护她。”“北铿你……”方金芝听到常北铿这么一说,愣了一下。“常公子,真是令人意外呢。”田妙雯虽然也愣了一下,随即冲着常北铿露出妩媚的笑颜。“官人好有气魄呢。”西门官娘面泛红霞、突然将手搂着常北铿的脖子低声说了一句。“啊?”常北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西门官娘附耳低声说道“:刚刚小叔...有些不乖,碰了奴家好几次。”“小叔?!”常北铿先是一愣,随着身下一阵刺痛,方才明白了西门官娘之前为什么会面泛红霞,连忙咳了两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官娘你生气了?”“奴家明白的。”西门官娘很反常地摇了摇头,让常北铿很是不习惯,不禁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属于抖M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