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常北铿的一声怒吼,金毛道姑用诧异地目光望向他“:你......你以为用这样的花言巧语就可以让贫道相信你了吗,绝对不可能!!!”“我说过了,我只喜欢黑色长发的美人,对于金毛舶来货全然没有兴趣!!!”为了证明自己的嗜好不是金发控,常北铿单手捂住胸口,另外一只手猛地朝着身后一挥,带着一脸决绝。听到常北铿如此坚决地抵制金发,金毛道姑嘟囔着嘴,从身上掏出一根疑似棒棒糖的物体,迅速打开了糖衣纸,然后叼在右嘴角,神色凝重地瞪着常北铿,一改之前呆萌的口吻,语气中夹杂着冷漠与空洞“:居然敢污蔑高贵的金发,就算你是贫道的弟弟也不能够原谅!!!”“喂喂,之前明明都不承认,为什么一被人拿黑色长发的女人和你的金发对比就瞬间承认的你是要闹哪样呀——”对于生气后立刻就承认自己弟弟的身份的金毛道姑,常北铿觉得很有必要吐槽一句。金毛道姑扭过头发出一声轻哼“:那只不过是一种说法而已,老是抓住细节不放的男人最是讨厌了。”“果然是傲娇……”常北铿地眉头微微皱起,很是郁闷。“才不是傲娇呢!!”金毛道姑转过头冲着常北铿大声吼道。被她这么一吼,常北铿连忙捂住耳朵,但还是感觉到振聋发聩“:你丫的练过狮吼功么!!”“莫名其妙,若不是……早就撇下你…!”金毛道姑突然语调越来越轻,到后面竟然有些听不清了。“啊哈?”因为听不清金毛道姑的后面的话语,所以忍不住叫了一句。“警幻师姐、警幻师姐你抓到了王比利了么?”就在这个时候从常北铿身后传来了一个略沙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闻声望去,竟然是一个穿着淡蓝色道袍的年轻道姑,她疾步跑到金毛道姑的身边后立刻喘着粗气,看上去应该是赶路赶得很急。“小元瑛,你怎么来了?”看到出现的年轻道姑,金毛道姑的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师、师姐,这个便是王比利么,看上去很难想象梁中书会愿意和他……”听到这里,常北铿忍不住冲着被称为小元瑛的道姑反驳了一句“:这位道姑,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我像王比利的?!”“诶,师姐、他不是王比利,那你和他在这里墨迹什么,继续追击王比利呀!!”看到常北铿的元瑛带着一脸鄙视。“不要紧的…小元瑛,王比利已经被贫道重创了,不用着急追寻。”金毛道姑有些不悦地冲元瑛抱怨到。“师姐,若是走丢了王比利,怕是不好向师尊交代啊。”元瑛显得有些焦急,试图劝说金毛道姑。“若是连交代不了都怕的话,那做道士和咸鱼有什么区别!!”看到金毛道姑慷慨激扬的表情,常北铿觉得她一定是被某个自己可能熟悉的穿越者给带到沟儿里去了。听到金毛道姑那具有时代性的发言之后,常北铿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正式了解一下自己在这个世界线上遇到的第一个同辈分的亲人,这个看上去很不靠谱的疑似混有外国血统的道士姐姐。“先不说这个。”常北铿整理了一下头绪,指着金毛道姑和元瑛身后不远处码头停靠的那艘船只“话说那三个字是什么呀?”金毛道姑转过身、朝常北铿指的方向望去,同时用手捋了捋自己胸前的束发,同时很诧异地转过头望向常北铿“:难道说…你不认识字的么?”“干什么,不认识字有什么奇怪的?”看到金毛道姑表露出那奇怪且有针对性的目光,常北铿下意识地加强了语调对她反驳了一句。金毛道姑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愣,继而发出一声嗤笑“:也是呢,果然很像他的作风呢。”“他?是谁呀…?”对于金毛道姑如此奇怪的反应,常北铿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几个名字:富坚老贼、岸本齐史以及常良辰。“一个恨不逢君未嫁时的男人……”金毛道姑的脸颊突然变得绯红,低下头对着手指。看到她这个表情,再联系之前西门官娘提到那个男人时候的表情,常北铿的眉头微微皱起“:那个…我好像记得大宋是禁止三代之内的近亲成亲的….”“诶,师姐你说的那个人是你的近亲?!”一旁的元瑛听到常北铿这么一提,脸上浮现出了错愕的表情。“别、别听这家伙胡扯,不是的!!”被身为同门的元瑛这样追问,金毛道姑连忙出言否定,脸色却越发地红起来。看到金毛道姑如此慌乱的否认,常北铿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想。就在常北铿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从那首船只上传来了呼唤声,元瑛听到二话不说便朝着船只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不过去,而金毛道姑也是急匆匆朝着船只方向敢去。虽然不是很清楚到底是什么事情,不过这艘船可是他离开这里最好的选择,也不再多想什么,跟着金毛道姑和元瑛的步子,朝着船只方向快速跑去。虽然常北铿很努力地去追金毛道姑和元瑛,但还是局限于自己的身体素质,很快两人便已经抵达了船只上,常北铿却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拼尽力气朝着船的方向跑去,在跑的同时大声喊道“:等等我呀~姐姐,你不能为了那个比你大一轮的男人就把你亲弟弟丢下不管啊~”“诶,师姐,你可没有说过你有这么大的弟弟呀?!”站在金毛道姑身旁的元瑛,听到随风飘来的话语,瞪大了眼睛诧异的望向她。“别、别听他胡说,师姐根本就没有其他亲人,这、这人是个无赖,不要理他,让船家开船!!”红着脸的金毛道姑一脸埋怨地催促元瑛。“啊,师姐、你真的是为了陌生男人连弟弟都不肯认啦?”元瑛看到金毛道姑如此表情,露出了很难相信的表情。“哎呀,你也不看看,他若是师姐的弟弟,怎么会长得那么难看哩!!”金毛道姑被元瑛这么一问,脸色越发地难堪。“宝宝、你怎么可以如此?就算那人真不是你弟弟,你让他上传又能如何?”就在这个一个严肃地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师叔…你不知道,他、他不是什么好人!!”金毛道姑面带不悦趁势反驳了一句。“师姐、你不能因为你弟弟说出了你为一个比你大一轮的男人的隐秘就其他于不顾,这、这不是习道之人的所为!!”元瑛突然爆出了刚刚常北铿说的那番话。师叔一听元瑛这么说,立刻板着脸问金毛道姑“:宝宝,你竟然喜欢了一个比你大一轮的男人的男人?!”“师叔,宝宝没有!!”金毛道姑见到师叔如此严肃语气,嘟囔起嘴直接反驳。“如果没有,他又岂会如此污蔑于你,你去带他上船,莫要再如此对他!!”师叔根本不听金毛道姑解释,命令她去带还在朝船边跑的常北铿上船。“才不!!!”金毛道姑扭过头,丝毫不给师叔面子。“唔…你!!元瑛、你去接那位年轻人上船!!”见金毛道姑不执行自己的命令,他只得呼唤一旁的元瑛。“是、师叔。”说罢一个侧身,施展轻功便踏空飞向常北铿,看到元瑛如此矫健地身手,常北铿不由得感慨武功套路的出神入化。“你…”还没等到常北铿说出口,只见元瑛一个侧身滑步,来到常北铿身后,将他扛上肩头,猛地向上一抛,接着飞身起跳,给了他重重一脚,将他朝着船只所在的方向踢去。原本以为还要挨上第二脚才能顺利抵达船上,不想元瑛的脚力如此强劲,竟然只用一脚便让他跌落在船头。“师叔,人已经带来了。”就在常北铿好不容易缓过神来,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听到元瑛的声音。那人的脸庞映入了常北铿的眼帘,常北铿一脸困惑地望着他“:这位道长…不知道怎么称呼?”“好说,贫道赵通天,你和贫道一位旧识颇有几分神似之处…”赵通天神色凝重地望着常北铿。“赵道长,你的朋友可是姓常?”常北铿小心翼翼观察着赵通天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