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段红鲤那一副开心的模样,常北铿觉得自己很不开心,虽然这次的目的是来灭掉穿越者里面搞事情的家伙,不过徐少恭似乎并没有太过的表现,应该不是目标,当然继续还需要进一步地证实才行。常北铿拍了拍身上尘土,走进段红鲤,嗅了嗅她的头发“:嗯、确实蛮香的,夫人平时用的是什么洗头呢?”对于常北铿的莽撞行为,段红鲤虽然很不满,却还是硬压下了怒气解释道“:奴家用的不过是新鲜皂角罢了。”“不会吧,皂角会有这么好的效果?”常北铿对于段红鲤的说法表示怀疑。段红鲤瞥了他一眼,继续朝着小巷外走去,跟在她身后的常北铿见她不理会自己,只得很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紧紧跟在她的身后。走了一段路之后,终于回到了铺子里,徐少恭和段锦惜却早已没了身影,只剩下陶掌柜在那里处理着事物,段红鲤走到陶掌柜面前“:陶掌柜,那对夫妇呢?”“二小姐、大小姐和姑爷已经回去了,临走的时候吩咐老奴转告二小姐,说王都的曹员外似乎想要和小姐结个善缘,让小姐和…这位爷去王都郊外的宅子赏脸观光。”陶掌柜在说的时候时不时望向了站在段红鲤身边的常北铿。“曹员外?何许人也?”常北铿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来了兴致。段红鲤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愿意提及这个人“:没什么,奴家有些不舒服,良辰你扶奴家回府休息好不好?”看到段红鲤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常北铿很是郁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身体半蹲,双手后背“:上来吧,扶着你还不如背你回去呢。”“嗯,也好。只要良辰你嫌奴家重的话~”段红鲤的脸上浮现出红晕,缓缓地伏上了常北铿的背,双手环抱于他的胸前。段红鲤趴上了他的背。“你真该减减肥了。”不知道是为了缓解尴尬还是真的很吃力,反正他背着段红鲤走了不到几步,整个脸上就出现了好几处汗水。就在常北铿还在想早点把她背回去就好好擦个汗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额头出现了一方手帕,在轻轻的替他擦拭快要流到嘴边的汗水“:瞧你、奴家真的重到让良辰你如此吃力的地步了吗?”就在这个时候常北铿的内心涌现出了很多东西,停了片刻之后他再一次在抱着段红鲤的手臂加重了力道,继续朝前走“:别做多余的事情,告诉我方向!!”“前面直接走,穿过大街尽头的花街,那座古朴的宅子便是,良辰、你一定要记住才是。”常北铿明显感觉到了左肩上突然增加的重量、温度和香气。常北铿没有继续回话,而是根据她给出的提示,缓慢地迈着步子走出来铺子,朝着花街的尽头走去,那忽远忽近的呼吸声以及萦绕的香气,让常北铿不敢去多想什么,只是默默地按着她的提示朝着宅子走去。一路上围观地少数民族群众很多,或是指指点点,或是品头论足,不过常北铿却不去理会,亦或是不想去理会,嚼舌根说长短这样的事情,对于普通百姓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来到了段红鲤说的那座宅子前面,虽说看上去确实很朴素,却并不小,就规模而言,怎么看都是城里面的大户。“地方到了,你可以下来了。”说着常北铿蹲下身,让段红鲤下来,段红鲤却没有立刻下来,而是带着撒娇的声音对常北铿道“:良辰、奴家好困,你背奴家到卧房好不好?”“喂,你过分了吧、真把本大爷当家奴使唤呀?!”常北铿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你没有良心,奴家岂会让家奴背奴家到卧房呢——”见到常北铿一副不愿意,段红鲤也没有继续面前,不愉快地从他身上缓缓下来,独自朝着门口走去,轻轻扣了几下门环“:阿福,快开门!!”不一会儿,大门缓缓地被打开,一个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打开了门,下颚留着山羊胡,却给人一种精壮的感觉“小姐、您怎么才回来,之前大小姐和大姑爷已经来府上找过您,说是有要事要和您说…”“不必说了,本小姐已经遇到过他们了,阿福,让下人们收拾一下,迎接姑爷。”说的同时段红鲤将目光抛向了常北铿,让常北铿很不适应。“姑、姑爷?”阿福用奇怪的目光望向常北铿,眉宇之间透着怪异,似乎不太相信这个说法“小姐、姑爷怎么看着好像才二十多岁的样子。”“拜托,哥这是喝了【安利纽崔莱】,你不懂不要乱说好不好?”常北铿也不管阿福到底听不听得懂,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跟着段红鲤朝着里面走去。“虽然确实看着年轻了些,不过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说些我听不懂的词儿。”阿福摇了摇头,将门再次合上。“良辰,跟奴家到卧房来。”段红鲤的话语很轻而且也很温柔,诚然跟漂亮大姐姐独处一室是令人向往的美事,但顶着那个男人的名字,他的心里始终感觉很不舒服。“知道了。”虽然很不爽,但她是雇主,所以还是顺着她去。进了卧房,常北铿发现这里看上去比想象中朴素,几乎都是单色调的装饰,和这个时而高傲时而柔情的段红鲤很不搭。“良辰、觉得奴家的卧房布置得怎么样?”段红鲤就像个做完作业的孩子一样,缠着常北铿询问。“对不起,我没有欣赏房屋布置的眼光。”常北铿直言不讳。看到常北铿板着脸的样子,段红鲤嗔了一声“:良辰便这么讨厌和奴家独处吗?”“那倒不是,只不过现在的我只想静静。”常北铿瞪大了他的死鱼眼,试图模仿坂田银时的怠惰。“那…”没等到段红鲤再次开口,常北铿再次抢过话题“别问我静静是谁,我只是想一下而已,让我单独想想它,可以吗?”“奴家弄不明白,那个女人就那么好,不仅仅是良辰、徐少恭就连你都时不时要想她,她到底是比奴家美还是比奴家年轻,你倒是说呀——”段红鲤似乎有些吃‘静静’的醋,让常北铿忍不住‘切’了一声“:至少、她知道什么时候该不说话,这一点便胜却世上女子无数。”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