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船阁楼上,方昊带着几女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领略着香江上的美好风光。这一刻,完全就是游山玩水度假的感觉。很舒坦。蓝天,白云。这水也清澈的不行,真正的无污染的好地方,这不由让方昊打起了调用的念头。以后还真要搞点鱼钩玩玩,也是一大乐趣。至于远处的傅奕辰等人的出现,他早就得到了消息。但完全不在意!有本事来试试啊,方大少爷的红衣大炮可不单单是摆设,早就想试试威力了。红衣大炮,绝对可怕。“少爷,他们好像要动手了!”正在船上玩的开心的时候,蒋川前来禀告。方昊远远扫了一眼,有些遗憾。少了一个望远镜这种军事必备之物,否则数千米外都能看的真切。“没事,别理他们即可,让人看护好水下,真有船只敢来,炸毁即可!”方昊淡淡说道。“算算时间,穆辰他们那边应该差不多该成功了吧?”蒋川默默点头。有着穆辰带队,神机营和炮营也有跟随,偷袭一个粮草库,自然不难。即便是对方有数千人驻守,也是一样。而实际上,也正是如此。三百里外,舒城外的一座巨大庄园内,此刻正火光冲天。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格外的热闹。一队四百人马,哪怕是面对数千兵卒的围杀,依旧毫不在意,左右突击,所过之处,留下大片的尸体,无人可挡。中伯侯邹杰在家族私兵的护卫下,看着熊熊大火之地,双眼通红,血都要飚了出来。“该死的,快救火,救火啊!”这里,是镇国公府一系的前线大军半个多月的粮草了,为了方便全部堆积在了这里。为了安全起见,中伯候亲自镇守,这里也是他的封地,安全性他很放心。但没想到突然间一把大火烧了起来。一支强大的令人害怕的队伍,呼啸而来,差点连他都给灭了。“抓住他们,一定给我抓住他们,杀了!”然而任凭他如何喊叫,都是无用。甚至,反而引起了这对队伍的注意。穆辰为首,其他等人也都是影卫和特战营的高手,普通士兵根本挡不住。“杀了他!”穆辰沉声。刹那间,四百人齐齐对着中伯候冲了过去,直接将中伯候吓了个半死。“不!!”中伯候大吼,仓惶后退。“快,射箭,射箭!”然而还未等弓箭手聚集,一个炸药包直接砸上去,轰然一声巨响,直接炸飞一群,无人可挡。就连中伯候都气浪掀翻,狼狈不堪。眼看着四百人越杀越近,他彻底惧怕了。连忙的在一群护卫的护卫下,仓惶而逃,再也不想着杀敌了。连中伯候都逃了,其他士兵更是无心大战,太强了。完全是找死送人头。半个时辰后,穆辰等人还在,但此地的主人都跑完了,只剩下熊熊燃烧的大火,以及空****的中伯候庄园。原本还想直接撤离的穆辰等人,索性直接在侯府内搜刮了起来,直到一个时辰左右,才从这里撤离,上百万的金票,数十万的金币,连同一些珍贵之物,都被一起打包带走。无数的粮草尽数被毁。熊熊大火,哪怕是相隔很远都能看的真切。二三十里外的舒城外,朝廷大军驻扎,为首的是中都省的大将军邓文昌,这几日被卡在这舒城外,怎么都无法突破,正一筹莫测的。他是带着五万大军,但舒城内则有着镇国公府一系的六万人马。守城的比攻城的还多,自然太难了。正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一名探子极速赶来。“大将军,大喜,大喜!”邓文昌还以为是援军到了。“禁军过来了?”探子连忙摇头,随即用手指了指舒城方向。“是叛军的粮草库被烧毁了!”“什么!!!”邓文昌闻言后激动的手上的茶杯都摔落在地,满是难以置信。“消息可靠?”探子连忙点头。“确认无疑,就在不久前,一股神秘队伍突然杀入,人数不多,但据说实力超强,中伯候都吓跑了,数千人都挡不住他们,粮草库也都烧毁了!”听到这话,邓文昌顿时大笑不已,满是激动。“哈哈,烧的好啊,这还真是天降神兵,天佑我大夏啊,粮草被烧,我看他们支撑!”邓文昌大笑道。“传令下去,对城头的叛军喊话,粮草库都被烧了,他们还拿什么抵抗,让他们立刻投降,陛下有旨,投降不杀,之前一事也可既往不咎,否则大军攻入之际,所有人都要死,而且诛杀九族!”很快,舒城外热闹了起来。一名名朝廷大军开始喊话劝降。先是江都城被破,中江侯被杀,然后是镇国公的老巢被破,连传说中的镇国军都败了。朝廷大军顺利渡河,本就让这些叛军人心惶惶的。眼下,突然间连粮草库都着火了。这仗,还怎么打?说白了,很多人不愿意打这场仗。本身,很多将士是被裹挟的,甚至还有强征的,不打不行的那种。保家卫国,那没话说,但这是反叛之战,是内乱,本该不出现的,都是因为某些人的一己私欲罢了。光明日报写的很有道理。打仗,最终伤害的还是平头百姓,死亡的是他们这些当兵的。安安稳稳,多好?张老六是一个十人队的小队长,并非是他立功之类的,而是因为他本身力气很大,有点实力而已。但实际上,他不想打仗,完全是被强征来的。为了不被杀,这才选择了妥协,上阵杀敌。不单单是他,他身后的十人也是一样。都是被胁迫的。“怎么办,队长我们真不想死啊,我若是死了,我老娘,我刚出生的孩子咋整啊?”一名年轻男子握着一把战刀,满是不甘心的哭泣了起来。其他人见状,同样如此。“六哥,你帮帮大伙吧,这么下去咱们肯定都会死的!”“队长,俺们都听你的!”张老六皱眉,他也是这种想法,但眼下他没办法。皱了皱眉,张老六琢磨了一下。“除非……”两个字一出,他又沉默了。但犹豫了一下,他让人先等着,不要乱说,自顾朝他的顶头上司走了过去。是一位百人将,也是以前的同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