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玲珑給红蔓挖坑,其实就是看红蔓太懒了,贪吃贪玩,想教训她一下,让她多为方昊分担点。聂玲珑作为大老婆,可谓是用心良苦。红蔓翻了个白眼,心里不服,明明就是聂玲珑她们太爱方昊了,哄着捧着他,帮他吹牛。“赌就赌!谁怕谁……”红蔓嘟着小嘴。“我要是输了,我打扫一个月卫生,方昊要输了,你们所有人伺候我吃饭穿衣一个月,怎样?”“你够狠啊!”方昊膛目结舌。“你一个人,换我们所有人……”红蔓娇哼了一声,“怎么?你们一群人欺负我一个,我这个要求过分么,过分么?!”方昊摇头,“行行,好男不跟女斗,就依着你。”“反正,输的人,肯定是你。”方昊看向聂玲珑,“征兵与训练,都要抓紧,大秦不会给我们太多时间,等有空,我再去澳陆看一看,把澳陆人武装起来,作为我们的秘密力量,会起很大作用。”“嗯嗯。”聂玲珑点头。“现在,武器作坊的产量也提升了,我觉得,可以卖给夏皇一些淘汰下来的枪支弹药,武装了夏皇,抵挡周边国家的实力,会给我们减轻很多压力。”“可以。”这一点,方昊是赞同的。一直以来,夏皇对方昊鼎力支持,从未有过猜忌,哪怕是方昊的实力,足以震慑整个南明朝蜀国大陆,夏皇依然表现得很坦然。为什么?因为方昊没有对权利的执着,而夏皇一心为整个大夏国国民,心胸开阔,不猜忌功臣。这是一个你好我好,信任累积提升的过程。……北辽战败的消息,也传到了蜀国南明朝东倭国。这一天,蜀国朝堂上,大臣们议论纷纷。“陛下。”新上任不久的宰相,上前微微一礼。“大夏国得了阳河大三角,对我蜀国最为不利,此地与蜀国接壤,且草场肥沃,若是让夏皇得了草原北辽的优良战马,我们就又多了一个敌人。”大将军摇摇头,“宰相大人,方昊与大夏国,本就是一体,怎能说多了一个敌人呢?”“你现在还看不明白么,方昊打趴下北辽,而把割地赔款全给了夏皇,这两人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亲密啊。”又一个大臣上前,“亲密?也许,穷人之间会有亲密的关系,但是,夏皇是皇帝,方昊是一个实力不低于皇帝的人,两个强者,在一个国家中,怎可能是亲密关系?”“所谓一山容不得二虎,臣认为,可以想办法挑拨分化,这也许是我们蜀国的一个机会。”听了这话,蜀皇有点意动,“怎么分化?”“我们可以散布谣言,就说方昊隐藏了许多精兵,其目的是当皇帝……”这个大臣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而且,还可以利用聂玲珑的身份,说夏皇想和平吃掉方昊的产业,聂玲珑就是夏皇的卧底,等等,反正,话可以乱说,只要听者有疑心,自然会信。”不得不说,这个想法是很损的,没胆量真刀真枪的干,使出这种阴招。蜀皇沉思片刻,点点头,“这办法倒是可以,若是成功了,我们坐着看戏,若是不成功,我们也不损失什么……好,这件事就你来办。”一旁,大将军听着,一个劲摇头。方昊可不是什么善茬,若是被他知道此事,少不得又来轰炸了。不过现在,蜀皇已经金口玉言,下了圣旨,他也不敢多说,说多了,众人会认为他胆小。宰相的想法,与大将军差不多。但是,他敢说,“陛下,此事还需慎重,若是让方昊追查到我们……”“宰相是怕了么?”那个大臣神色不悦,还带着一点点鄙视。“我们若是前怕狼后怕虎,何时才能翻身,难道,宰相大人以为,我们什么也不做,方昊就会放过我们么?北辽就是例子,不要忘了,兔死狐悲……”“哎……”宰相长叹一声。其实,那个大臣说的也有道理,弱,就会挨打。然而,蜀国很努力了,复制出了枪支,甚至迫击炮,造出了枪管子和炮筒,奈何没有火药。就差一点点。正路走不通,想走歪路,也是正常的。兵不厌诈,这没错,然而,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浮云。“陛下。”宰相看向蜀皇。“你想想,即便我们挑拨成功了,又如何?”“以方昊的实力,干掉夏皇太容易了,夏皇与方昊之间,根本是不对等的。”“不管成功与否,与蜀国没有任何好处。”“这个风险,冒得不值得!”蜀皇眉头微皱,“宰相之言,也在理,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又一个大臣上前,“陛下,臣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就算方昊与夏皇不对等,但,夏皇买了不少大杀器,而且,与方昊的产业骨肉相连,若是两人互相猜忌,争斗,对两人的实力,损害一定会很大。”“这就足够了,至于最后谁灭掉谁,无所谓。削弱两人的实力,才是我么你的目的。”一旁,宰相与大将军摇头,两人都觉得,这太冒险了。方昊是个狠人啊,一旦惹怒了他,什么都干的出来,北辽都城刚刚被炸为平地……想一想,两人头皮发麻。众大臣们一个个热议,三分之二的人,支持离间计,而其余三分之一,觉得这太冒险。“陛下,蜀国实在不该再做出头鸟啊,猥琐发展才是王道。”一个老臣微微颤抖。另外一个大臣马上站出来,“不过是散播谣言而已,我们不说,方昊如何知道?没必要吓破胆,方昊不是神,不是万能的!”蜀皇有点头疼,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忘不了皇宫被炸时,蜀国都城上空的浓烟,也忘不了北辽都城刚刚被炸平,死了十几万人,最后割地赔款。怕!他是真的怕,但他不甘心。“行了,众卿家不要说了,朕觉得,这个风险值得冒。去散播谣言的时候小心点,尽量雇佣大夏国人,并且,也要在蜀国与其他国家散播,让方昊难以追查到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