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了什么事儿?”吉安侯陆正豪看了一眼,平凉后废巨才开口说道。他们两个又不是真的傻子。当真知道是胡惟庸话中肯定有话。至于接下来是什么,他们哥俩也得好好思忖一番。毕竟这朱林可是陛下最宠爱的义子,这地位可远比沐英高多了,仅次于太子殿下。这样的人,两个人刚刚也只是口嗨说说大话,哪里敢真的过去招惹。“原本也是没什么事情的,只是今日之朝堂之上,忠侯爷突然提了你二人的名字,只怕等下又要遭到一番皇上的呵斥了。”“这个忠侯明明知道我们两个最是淡泊名利的,竟然还在皇上面前告状。”费聚义愤填膺的说,他现在是越发的不理解了为何陆仲亨说不要招惹朱林了。可现在这朱林都已经欺负到他俩的头上去了,他俩若是继续坐以待毙,之后可如何领兵打仗呀?“丞相,我们跟忠侯无冤无仇,无冤无仇,他为何突然提起我们二人?”好在这其中还有一人尚有理智存在。只是胡惟庸却知道,这陆仲亨也只不过是提一嘴而已,要真让他去想去弄明白,他可没有这个脑子。胡惟庸开口说:“这事情说起来也算是有些巧合,前些日子你们不是被人给弹劾了吗?”这兄弟二人总算是想起来了。前段日子,他们两个一个当街强抢民女,另一个则是纵容落魄行凶打了这女人的亲爹。这女的也是性格刚烈,竟然直接撞墙而死。这件事恰巧被当事人遇始终成为看透,直接给他们两写了一封奏章,交了上去。开始的时候他俩还没当一回事儿。直到这件事传到了胡卫庸的耳中,二人遭到胡惟庸的提点,才恍然大悟。他们是被鬼迷了心窍,竟然当着御史的面前强抢美女。如今奏章已经送了上去,这要是被朱元璋听到了,免不了又是一顿呵斥。要是严重一些的话,可是要杀头。他们两个这些年也是被呵斥惯了,可是也好歹也是个侯爷了,要面子的。要是被朱元璋当着众多大臣的面前呵斥一番,又是罚跪的,又是如何的?这二人如何能够受得了?更何况他们两个本来就是爱面子的人,自然不会让自己陷入到面子危机之中。当天晚上。二人就拎着贵重物品直接敲开了胡惟庸的家门。这胡惟庸收了二人的礼物之后,自然是要表示表示。只对她们二人说道,且放心这东西我已经帮你们处理掉了。二人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出去吃喝玩乐。没想到这才多久,这事情就落到了他们二人的头上。这两个人肯定是不高兴了。他们两个可是拿出了大笔的钱财才能求得胡惟庸将这弹劾给压下去。如今胡惟庸不仅没有压下弹劾,反而被朱林给找上门来了、这被朱林拿捏住了把柄,他们以后怎么办才好?“丞相,那我们应该怎么做?”陆仲亨开口说道。二人之中,陆仲亨算是这老大的存在,许多事情都是由陆仲亨来解决的。至于费聚,多数都是没心没肺跟在陆仲亨的身后,听他做主。“事情还没有到那么严重的时候,日后,你们两个做事情隐蔽些,别让朱林发现。他现在就是油盐不进,你们两个还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怎么做才好。”说完之后胡惟庸就起身离开了。二人急忙送胡惟庸离开。等到胡惟庸离开之后,二人才重新回到包间。费聚才开口问:“刚刚你为何不让我开口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刚刚费聚就想知道,为何朱林要如此针对他们?是朝廷出什么新的规定了吗?但却被陆仲亨用眼神示意了。他只好将这话憋在心里。只是瞧着陆仲亨的时候,眼里十分的迷茫,这件事可不太对呀。“这件事可不好说,我真是朝廷出了什么动向,那我们也该接到消息才是,可是为何丞相单独来找我们还单独提了朱林的事情,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影隐情。”“那我们怎么办?”“费聚,你可别忘了,你我二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而这一条绳子可就是胡丞相。”费聚闻言,恍然大悟。“那我们接下来要如何对待朱林?”“我听说忠侯向来喜欢住在村子里,想来那村子肯定是人杰地灵的地方,说不定就有许多貌美的小娘子在等着你我二人前去呢。”费聚闻言,摸了摸下巴。“这种好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而且我可是听说了,这大剧场中的女子可都是从他那个小破村子里挑出来的,没准儿去了之后更能抢见些极品美女。”二人脸上挂着垂涎的笑容。陆仲亨笑道:“那还等什么?”这句话似乎是个信号。二人从望德楼里出来了。这已经是他们这几天,第一次出了望德楼的大门。原本作为武将,二人应该是骑马的。奈何,前段时间,这两个人嚣张跋扈到了在大街上跑马,差点儿踩死了一个小女孩儿。这件事被御史抓住了,直接告到朱元璋那个地方。朱元璋一气之下,不许二人骑马了。即便是让天子殿下求情,也没有改变朱元璋的意思。二人如今只能羞耻的坐马车。“怎这么慢?快一点儿!”费聚没好气儿的说。“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坐自己的马车,你还不听。”陆仲亨摸着胡子,“咱们可是斯文人,要斯文。”“对对对,学学那些书生的斯文穷酸,没准能拐个好看。”费聚嘿嘿傻笑了几声。陆仲亨干脆垂下了眸子,摆明了不想跟傻子说话。一路的颠簸。陆仲亨不知道破口骂了多少次。原本这前去朱林所在的村子的路是最好的一条路。奈何车夫不认识路,七拐八拐竟然走到了一条基本无人经过的小路。这种小路山间比比皆是,大多数都是人来人往走出来的并非大路,自然不会有人去管理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