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秦琪让人准备拜师礼物。小白酒二瓶、面粉一袋、喝水杯六只、笔墨纸砚一付、活羊一只、纸一札等。吃过早饭,正准备要走。“先生,左丰那个太监又来了。”高顺道。丫的!没完没了。死太监又来有什么事?秦琪走进客厅。“左公公,又有什么事,本公子今天很忙,没多少时间耽搁,有事快说,有屁快放。”秦琪道。左丰郁闷死了。“秦琪,跪下接旨!”左丰抖开一块布。秦琪狠狠鄙视。让我向一块布下跪,拉倒吧!“左公公,不就是一块遮羞布,跪什么。想说就说,不说拉倒,本公子有事。”秦琪道。左丰目瞪口呆,一下子震撼心灵。奇葩!皇帝圣旨说是一块遮羞布,估计当世独此一人。皇帝诏亦……,特委任秦琪为酿酒坊郎官等等。“秦琪,接旨吧!”左丰道。“左公公,搞错没有?本公子从小熟读经史子集,饱读诗书、满腹经纶、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胸中满是才华,让本公子去给皇帝老儿酿酒。拉倒吧!本公子不会接旨,你走吧!”秦琪道。啊!左丰傻眼了。不接旨!“秦琪,别不识好歹,这是陛下之重用,要是陛下治罪下来,无人能救得了你。”左丰相劝道。“左公公,拉倒吧!本公子就不接旨,皇帝又咋了。老子愿意呆在深山老林中过隐士生活,也不愿意接这种旨,你走吧!”秦琪道。不理会左丰,秦琪自己走了。左丰摇头苦笑。“对了,左公公,咱们二人也算是熟人,送你一瓶绝世美酒,让你拿回去好好品尝下,算是这二天对本公子的关照。以后,咱俩再没交情。”秦琪走到门口停下来,取出一瓶小白酒,递到左丰手中,然后扬长而去。皇宫:“什么?那小子不接旨,他到底要干什么?不怕朕治他罪,将他打入大牢。”刘宏道。“陛下,那小子说,他满腹经纶,一肚子墨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怎么能去当一个造酒的小吏呢?”左丰道。哦!“嫌官小啊!”刘宏道。“要不让那小子把酿绝世美酒的方法、工艺献出来,朕再给他点钱财。”刘宏道。“陛下,那小子犟得很,不会轻易交出来。还是想其他办法,不能逼太紧。”左丰道。“左丰啊!朕手上这瓶酒不够喝几天,一旦喝光了,其他酒朕一点不想喝。让那小子把余下的美酒送进宫来,问一下他需要什么官职。”刘宏道。“陛下,可能不成!上次那小子说得很清楚,这一瓶只是送来让陛下品尝的。以后再想要,必须要付出代价。需要与他协商、沟通,双方达成协议才行。”啥!“他敢抗旨!”刘宏道。左丰狠狠鄙视,不敢抗旨,人家都敢不接旨了?“左丰啊!那种酒确实是绝世美酒,一旦喝过,其他真象那小子说的,是马尿。”刘宏道。“陛下,那小子很奇葩,还是想办法与之沟通,不要闹僵,否则,影响陛下美酒。”左丰道。收下一瓶小白酒,算是对秦琪报答,帮秦琪美言几句,对太监来说,小事一桩。“左丰,那怎么办?”刘宏道。“陛下,奴才与那小子谈过,貌似对公平交易很感兴趣,要从这方面想。”左丰道。对于太监来说,不能什么事讲明,只能泄露一点点,让皇帝去捉摸。公平交易!刘宏也在思考。问题是,刘宏根本不想花钱,只想白嫖。刘宏谁啊!一个视财如命的皇帝,否则,也不会卖官捞钱了。估计是刘宏小时候太穷,生活过一段时间贫穷日子有关,让刘宏得势后。一直视钱财如命。“左丰,这个事交给你处理,一定要在五天内想办法搞到美酒,否则,朕治你的罪责。”刘宏道。啊!左丰惊呼一声。把刘宏祖宗十八代狂喷个遍。怪谁啊!刘宏贪婪成性,只想白嫖。怎么可能!“陛下,该花的钱不能省,否则,奴才真没法完成任务。”左丰道。“左丰,那小子成本就是上千两白银,朕也承受不起啊!”刘宏道。左丰狠狠鄙视。丫的!你承受不住,那谁承受得住?“陛下,要是那小子同意用物品交换,不知陛下愿意否?”左丰道。一路上,左丰发现秦琪对皇宫中好多物件,非常感兴趣,说不定可以交易。“要什么物件交易?”刘宏道。“宫中一些摆设、家俱之类物件。”左丰道。“可以。只要不用朕花钱就好,其他宫中物件均可以交换。”刘宏道。“奴才遵旨!”左丰道。……再说秦琪。左丰走后,秦琪带着典韦,架起一辆马车,上面装了好多东西,驶出府上。看到街道二边依然有好多混混聚集在一起。秦琪朝混混们招招手。一名混混走上来。“有事?”混混道。“本公子见你们一天晒太阳,没什么事好干,除了欺负百姓外,正事不见你们干过。本公子考虑了下,给你们找个事干。干好了,可以发财,就看你们是否有胆量。”秦琪道。“什么事?”混混道。呵呵!“你不配知道,愿意的话,让你们头明天来找本公子。若是明天不来,不用来了。”秦琪道。说完后,让老典赶着车走。“主公,这些小混混不是什么好人,真要帮他们吗?”典韦道。“老典,人本善,只是进入社会,生活所逼,才走上邪路。只要好好引导,他们还是能变好的。”秦琪道。“主公,那准备让他们干何事啊!”典韦道。“挖坟。”秦琪道。噗!老典差点跌倒。被秦琪的话狠狠震惊。“主公,那样不好吧!挖人家祖坟,一旦让人知道,会影响名声,还会受到追杀。”典韦道。“老典,活人难道被尿憋死!又不是咱们去挖人家祖坟,本公子只是小小提醒一下,关我们何事啊!再说了,人都死了,要那么多陪葬品干吗?不如挖出来救济天下苍生,不失为善举。”秦琪道。“主公,貌似你讲的有一定道理。”典韦道。二人边说边赶车,不大一会儿,到了蔡府大门前。“主公,到了。”典韦道。“老典,上前拍大门。”秦琪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