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口城到了。看着低低的城墙,秦琪无言了。这是自己要上任的地方,怎么看上去破破烂烂,不是说夏口城是一个重镇吗?妈蛋!与后世的武汉城相比,纯粹是农村好不好。比起宛城来,夏口城太小了。“主公,怎么了?”戏忠道。“志才,这夏口城为什么如此小,不是说是重镇,一个非常重要的地方吗?”秦琪道。噗!戏忠笑了起来。“主公,夏口城不小了,在大汉朝算是中上等城池,怎么会小呢?在荆州,除了南郡首府外,就数夏口城最繁华,人口最多,来往商人车水马龙。”戏忠道。丫的!比起洛阳来,纯粹是小县城。看来,洛阳城天底下只有一座,其他城池不会好到那里。城门口,有几名郡兵在收取入城费。上任后,第一个事就是取消入城费。说白了,入城费就是限制百姓进城吗?取消入城费,会受到商人喜欢,对活跃商业有极大好处。再说了,入城费收起来,有多少进入城主府,估计二成不到。“站好队,交入城费!”郡兵呵斥道。“请问入城费多少?”秦琪道。收取入城费的士兵看了看秦琪等人,又看了下车辆,心中乐开花。“一个人交入城费100大钱,一辆马车交入城费1000大钱。”城郡兵狮子大开口道。震撼!秦琪被这么高的入城费吓得不轻。百姓进城,交100大钱,那不是要百姓老命吗?下一刻,秦琪看到旁边的人进城,一人交2枚五铢币,一辆车也只交10枚。心中一下子明白了。这些城郡兵把秦琪当成冤大头,想要狠狠宰一刀。丫的!把老子当成肥猪啊!“大兵,刚才进去的人,为什么一人只交2枚五铢币,一辆车只交10枚呢?”秦琪质问道。哼!“看你不爽,怎么了?想进城就交钱,没钱滚蛋,不要影响我们收钱。”城郡兵呵斥道。“多交的钱不会被你们几人私扁了吧!”秦琪道。“小子,关你什么事?进城就交钱,不交滚一边去。”城郡兵非常不耐烦道。哈哈哈!“看来你们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平时经常干吧!看到是外地人,马上收起高额入城费。好啊!非常好啊!今天本官算是见识到了。张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本官是什么人。”秦琪道。刷!一枚金光闪闪的大印出现在秦琪手中。夏口太守被杀害,原来金印已经丢失,皇帝老儿专门为秦琪雕刻了一枚。啊!十多名小兵,刚才还傲娇、嚣张,突然看到金印,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大人,饶命啊!我们不知道是大人你,请恕罪!”一名郡兵道。十多名小兵,做梦不过会到,遇上新任太守大人,胡乱收入城费的事暴露无遗。“说吧!谁让你们如此干的,这些钱交在什么人手上。胆子不小啊,干损公肥私的勾当。”秦琪道。十多名小兵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人不敢说话。“怎么,不敢说!现在说本官可以免追究责任,随后再说,就是贪污公款之罪。”秦琪道。依然不开口。哼!秦琪冷哼一声。“把他们羁押起来,给本官好好审审,不论涉及到什么人,一并拿下。”秦琪道。“遵命!”高顺道。刷!上来十多名护卫,把十多名城郡兵羁押,押解着一起进入城中,朝太守府而去。“留下十多名护卫看守城门,进入城的人不用再收任何费用。不过,对于商人要检查一下货物。”秦琪道。“遵命!”护卫道。丫的!老子正缺个借口夺兵权,现在好了,给秦琪逮到,怎么可能放过,心里乐翻天。城主府:妈蛋!冷冷清清,一点人气没有,不知有多久没人住了。大门破破烂烂。城主府占地面积不小,起码有上千亩。不过呢?城主府中啥东西也不见,只剩下一座空主府。一地的东西,好多是损坏的家俱、桌子等物件,好在房子没怎么损坏,修缮一下能住人。“德衡,安排人到市场上采购些木材回来,马上打造家俱。先把蔡大儒、卢大儒、孔明先生的家俱打造出来,其他的延后打造。”秦琪道。“主公,知道了。”马钧道。“志才,你现在是夏口城主府主薄,一切事全部由你处理,下一步怎么办?”秦琪道。“主公,刚刚抓捕到的十多名城郡兵不能轻易放掉,要让人好好审讯一下。另外就是派人到城中打探下夏口城的情况,步兵有多少,一定要摸清楚。对了,夏口城应该拥有水师,搞清楚有多少兵马、多少条战船。城中仓库在什么地方,有些什么东西,最短时间盘查清楚,这个很重要。”戏忠道。“志才,放手干吧!不要什么事都问,我去陪岳父大人、卢大儒、孔明等人。护卫由你调配,将军由你调动,计划由你制定,争取一举把兵权拿到手中。”秦琪道。“遵命!”戏忠道。秦琪带着车队进入城主府,随行的妇女马上开始打扫卫生。戏忠得到命令,马上行动起来,派出好多护卫出去打听消息,了解情况。“岳父大人、卢大儒、孔明先生,实在对不起!我真没想到夏口城会破烂成这样。不过,放心好了,马钧等工匠已经去采购木材,一会就好,先委屈下。”秦琪道。“小子,上任夏口太守被人杀死,已经有好几个月了,城主府成了公共场所。有意思啊!看来,城中有些人不欢迎你来,你可要小心点,不要阴沟里翻船。”卢植调侃道。“兴邦,确实要小心点。对方不占据城主府,这么长时间就这样放着荒废。”蔡邕道。“兴邦,要先收回兵权,只有兵权在手,才能放开手脚。一旦兵权收不回来,意味着你在夏口城寸步难行。”胡昭道。唉!秦琪叹口气。“岳父大人、卢大儒、孔明先生,这些事我心中明白,现在已经派人出去调查,先把情况摸清楚再说。现在城中有多少步兵、骑兵、水兵等,一慨不知道。”秦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