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坐在书房中提笔写信函,趁现在一些牛人还未出仕,看下能否邀请到夏口来。希望不大,秦琪觉得还是尽到力。秦琪第一个想到的是张昭,张子布,彭城人。张昭是一名牛人不用质疑,孙策临终前告诉孙权,外事问周瑜,内事问子布。说明张昭是一名非常优秀的牛人。在内政方面,张昭确实非常厉害,不论是孙策时期,还是孙权时期,张昭均作出杰出贡献。可以说,张昭是很称职的宰相。论治理地方,张昭不弱于猪哥哥。丫的!张昭要是能来,戏忠可以释放出来,一心一意主持军务,不用太劳累。第二个是凌操,之所以想到凌操,主要是凌操有个非常厉害的儿子凌统。当然,凌操本身也很优秀,是江东猛将。不过呢?凌操家在吴郡余杭,不容易搞定啊!算了,试一下而已。对了,还有个叫董袭,字元代,会稽馀姚人,也属于东吴名将,一流战将。很生猛。书信写好,让护卫亲自送出去,一定要交到这些人的手中,送二瓶小白酒。文人另送几张纸,对于读书人来说,纸的吸引力绝对大。……洛阳袁府:什么!家族在夏口的庶系,遭到秦琪灭门,还将其地盘霸占,一下子,袁逢脸露凶光。“联系清流、重臣,还有何进,来家里好好研究一下,怎样把秦琪拿下。”袁逢怒气冲天道。“老爷,我马上去安排。”管家道。皇宫中,皇帝也收到左丰送上来的奏折,报告夏口的情况,重点说了下袁氏一族。皇帝看到证据确凿,脸上露出笑容。哼!朕到要看看,袁逢怎样狡辩。朝会:“陛下,微臣弹刻夏口太守秦琪,弹劾他刚到夏口就大开杀戒,肆意加害地方大族,强占房屋,请陛下下旨严惩不贷,抓捕秦琪回洛阳受审。”一名袁氏的御史属官道。“陛下,秦琪肆意妄为,在夏口无端杀害几个大家族,影响极坏,不严加惩处,不能振朝纲,不能正视听,一定要给以重重治罪。请陛下为天下百姓做主。”又一名袁氏属官上奏道。接下来,又有好多袁氏一方的官吏纷纷上奏,要求严惩秦琪,罗列了秦琪数十条罪状。连朝上一些清流也觉得秦琪做得有点过了,纷纷加入申讨行列,大有痛打落水狗架势。皇帝一直稳坐着,看这些朝臣表演。要不是接到左丰送来的奏折,真会被这群人忽悠。皇帝老儿气愤啊!混淆视听。“陛下,若是情况属实,微臣建议惩罚秦琪。这事干得有点过了,胡乱杀人,绝不饶恕。”刘表道。皇帝重重瞟了一眼刘表,心中明白,刘表已经倒向袁逢一族,不在倾向朝廷。心中一阵悲哀!“袁司空,你不说上几句吗?”皇帝道。“陛下,微臣看到这么多大臣上奏弹劾秦琪,说明此人不堪重用,必须给以严惩。”袁逢道。“大将军,你的意思呢?”皇帝道。“陛下,此事还有好多地方不明,不能凭大家朝堂上一番话,就治太守之罪,微臣感觉有点儿戏,请陛下慎重考虑,三思而行。”何进道。一下子,袁逢眼睛睁得象牛眼珠似的。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弹劾秦琪么?一下子,让老奸巨猾的袁逢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皇帝老儿也惊讶万分!何进不是一直和袁逢搅和在一起么?为什么突然变性了!皇帝那里会晓得,何进被妹妹何后狠狠斥一顿,知道秦琪是自己人,肯定不能让其倒下。一下子,朝堂上热闹非凡。袁逢一边的人与何进一边的人,相互间斗起来,各说各有理,众说纷纭。皇帝呢?难得看到二伙人撕逼,也不说话,任由二伙人的吵闹。傻子都明白袁逢一伙人说出的话,模糊不清,以假乱真,没一点证据。宦官张让也露出笑容,看着清流与外戚二伙撕逼,心中那个高兴啊!难得一见的好戏。左丰站在角落里,看着朝臣们吵闹,心中感慨万端。咳!皇帝轻轻咳了一声。一下子,争吵的双方停止争吵,一起看向皇帝。“朕这里也有份奏折,袁司空,要不你拿去好好看看,最好当堂读出来,让众卿听听。”皇帝道。“陛下,微臣不敢!”袁逢道。哼!皇帝冷哼一声。“你有何不敢,拉拢朝中官吏肆意弹劾朕的地方重吏,黑白颠倒、混淆是非,打压不与你同流合污的官吏。好啊!这就是朕的大司空,身处重职,不想着为朕分忧,反而打压对手。”皇帝道。咕咚!袁逢跪下,不停叩头,向皇帝求饶。“左丰,你来把秦琪奏折当堂念出来,给朕的大臣们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皇帝道。“遵旨!”左丰道。下一刻,左丰念出戏志才写的奏折。群臣一听。妈蛋!勾结黄巾军残余分子,进攻夏口,有书信来往,证据确凿,欺压当地百姓,打压其他家族。各种证据一大堆。铁证啊!一些被蒙蔽的清流心中气愤无比,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受到袁逢蛊惑。何进大将军心中惊讶!幸好为秦琪说话。一下子,袁逢一系官吏脸色难看,纷纷低下高傲的脑袋,不敢正眼看皇帝。心中也在骂袁逢。你玩我啊!不能怪袁逢,他那里会想到秦琪会上奏折,而且,不通过三公,直接交到皇帝手中。本来以为秦琪一个没家势的人,就算上奏折也会先到三公,凭袁家势力。完全有能力压下来。谁知秦琪会避开三公上奏折。“袁司空,秦琪有罪,还是夏口袁家人有罪,这些证据材料你可有质疑?”皇帝道。“微臣不敢。”袁逢道。哼!“你有何不敢,这些年来,肆意打压官吏,放任家族人在地方上干过多少罄竹难书的事。朕看你老了,回家种红薯吧!记住,好好警戒一下家人,不要再胡作非为、仗势欺人。若让朕再收到类似奏折,你知道后果是什么。”皇帝道。接下来,刚刚弹劾秦琪的官吏纷纷落马,有的遭到贬职,有的直接回家种红薯。官位空出来了,各方势力又在争抢。一下子,朝堂上又吵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