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口书院:秦琪与蔡邕、卢植、胡昭三人商量书院招生事宜。“小家伙,那个左丰太监到夏口来,到底什么事?”卢植道。秦琪心中明白,卢植对左丰恨之入骨。“还有啥,皇帝老儿手上的美酒喝光了,让左丰来找我讨要。”秦琪道。哦!“不是听你说,皇帝手上拿到了上百瓶小白酒吗?这么短时间就喝没了。”蔡邕道。“岳父大人,皇帝为了压榨朝中官吏,从重臣手中获得几支人参,皇帝不好意思,拿出小白酒来招待群臣一顿,一下子把皇帝手中的美酒喝了剩下一半。心里一急,马上让左丰到夏口来讨要。皇帝老儿开口了,小子也不能不给面子啊!”秦琪道。卢植、蔡邕二位大佬笑了起来。“小家伙,皇帝来讨要美酒,你一定占了不少便宜吧!”卢植道。“卢大儒,小子有那么不堪么?人家是皇帝,小子敢乱讨价还价吗?这次真没占到便宜。只是混个脸熟,等以后有机会再讨要。”秦琪道。“拉倒吧!皇帝在你小子身上吃亏不少,怎么会一毛不拔,不符合你的性格。”卢植道。“大儒,这次真没有,只是让左丰回去与皇帝汇报,看能否把荆州划归小子打理。”秦琪道。哈哈哈!三位大佬笑起来,狠狠鄙视秦琪。“小家伙,王叡可是袁家的人,这样抢袁家的位置,袁家会善罢干休吗?”卢植道。“正因为如此,才没搞定,要等皇帝下决心。不过,小子觉得有机会,只要荆州出现混乱,王叡会被皇帝拿下。”秦琪道。哦!“小家伙,你肯定荆州会出现混乱?”卢植道。“没有证据显示,只是凭我自己到襄阳等地后,观察到情况,作出判断。现在好多黄巾军残余分子对其他郡不断掠夺、抢劫,行烧杀掠抢之事,地方官吏呢?带着家人逃走,等黄巾军兵退走后,官吏又纷纷跑来主持事务,这类情况非常严重。若是得不到有效控制,会闹出大问题。”秦琪道。三位大佬摇摇头。这些事,他们也听闻过。“小家伙,书院基本算是修建好了,在二千亩基础上,又把书院四周地盘购买,现在书院规模已达五千多亩。可是,学生从什么地方来啊!”卢植道。“卢大儒,不要着急。有了你们三位大佬在夏口书院,这个影响力会很快传播出去。到时候,全天下士子都会跑来求学。另外,府衙已经在各县区张贴布告,让管辖内百姓把孩子送到夏口来入学。在此基础上,各县区也要筹建分院,满足百姓孩子求学的愿望。不过,三位大佬,书院是免费读书,所有费用全由府衙出。那学生完成学业,是不是应该为夏口地区服务。总不能让小子我忙前忙后,什么好处也捞不到,那样府衙积极性不会高。”秦琪道。三位大佬思考下,秦琪说的确实如此,不能只出钱,没有好处。“小家伙,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可是,一个夏口地区,安排得了那么多学生吗?”卢植道。“卢大儒,学生培养需要时间,要花好几年才能成才,几年后,小子我不会还是太守吧!”秦琪道。“小子,你到底想说什么?”蔡邕道。“岳父大人,小子觉得入学的学生,必须做出保证,毕业后在小子管辖地区任职。只有小子看不上的人,才可以离开书院,另谋高就。”秦琪道。“小家伙,这个不好吧!有点违反咱们办书院的宗旨、初衷,会受人诟病的。”卢植道。“大儒,不存在什么诟病。咱们书院从不勉强人,愿意为夏口百姓服务,咱们欢迎。不愿意,可以不到书院中学习。几位大佬也晓得,县区上缺乏官吏,现在小子一点办法想不出来。就等着书院尽快培养出人才出来,马上去任职。”秦琪道。“三位大佬,地方稳定需要文吏,小子手下只有武将,没有合适的文吏。皇帝已经给权了,各县的主官由小子委任,只需要备个案即可。可是,手上没官吏啊!”秦琪道。“小家伙,不会想着入主荆州吧!若是有荆州在手,毕业的学生确实能安排。”卢植道。秦琪点点头。荆州肯定想要,只不过难度有点大。“意思是三位大佬同意小子建议了。”秦琪道。“书院是你出钱建的,确实毕业的学生要为当地百姓服务,这个事说得通。”胡昭道。卢植、蔡邕二位大佬点点头。“小家伙,那些个大房间是干什么用的,老夫看到里面开始安放桌子。”卢植道。“三位大佬,那是大教室,专门用来传授学生知识的地方。上面有一块黑板,是供先生使用的。这样一来,一次性可传授好多学生。而且,可以分班传授知识。不同年龄在一个班,不同学业情况在一个班,方便学生学习、老师传授。”秦琪道。“小家伙,不好吧!凭老师在上面讲,下面学生听,仅仅听下,就能记住。”蔡邕道。“岳父大人,到时候小婿会弄来纸和笔,让学生记下来,下课后复习。”秦琪道。“投入挺大吧!”胡昭道。“投入再大也要操作,小子我没有后台,没有好的家族背景,什么事都要靠自己。”秦琪道。“另外,小子想在书院内,办一个墨家学说的传承班,一个兵法谋略的班。”秦琪道。“小家伙,墨家传承我们三人都不擅长,不好办啊!”卢植道。“三位大佬放心!人选小子找好了,就是沔阳的黄承彦大儒,亲自来传授学生。另外,襄阳的庞德公也答应到书院来传授学生知识。小子怕三位太辛苦,需要找点人手来帮衬一下。”秦琪道。“只要有人手,此事可操作。墨家学说也是百家中的重要经典,这些年流失不少。”蔡邕道。“老师好办,老夫马上给郑玄、管宁、华歆三人去封书信,让他们三人不要呆在青州了,到夏口书院来,这里有他们梦寐以求的纸。到时候,去的人,顺便带几张过去。”卢植道。“卢大儒,您老那么有把握,他们三人貌似也是一代大儒,怎么会屈才到夏口书院来。”秦琪道。“小家伙,子干与他们三人是师兄弟,怎么会不来。加上纸张这种大杀器,只要是文人,谁会抵抗得住啊!”蔡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