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全身上下舒畅无比。秦琪走出蔡媚闺房,与典韦、许褚二人会合后,离开蔡府,朝将军府而去。“主公,这是调查的情况?”戏忠道。秦琪接过来察看。越看秦琪心越震撼。罄竹难书啊!强抢民女,霸占百姓田地,肆意打压商人,商人不进贡好处,干脆往死里弄。这是大汉王朝的官吏!不把王朝律法放在眼里,肆意溅踏,太过分了,这些事是人干的吗?地方官吏一心想着捞好处,如何能搞到更多的钱财,谁会为百姓考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看来大汉王朝真是走到尽头了。通过荆州地区,可以清楚其他地方也不会好到那里。官吏相互勾结、官/商勾结,形成巨大的利益集团,视国家律法为儿戏。“主公,仅是刺史府、太守二个家庭,查收到五铢币上千万、黄金白银数十万两,加上多不胜数的古籍、古董、玉器等物品;另外,粮食达到恐怖的数十万石。”戏忠道。丫的!太恐怖了。“志才,查收到的东西奏折上写得模糊点,全部写出来,皇帝老儿心里不平,把这些人这些年,进献给袁家的东西列出来,霸占田地、强抢民女、打压商人的事附上证据,让左丰带回洛阳交给皇帝,朝会上宦官与袁家好好撕逼。至于他们的生死,交给皇帝定罪,先关押进大牢中,等旨意。”秦琪道。“主公,这些犯罪嫌疑人的家眷如何处置?”戏忠道。“抓捕起来,好好审下,犯有血案的处斩,其他进入文明学校,为荆州的发展尽份力。”秦琪道。“遵命!”戏忠道。“志才,要把王叡安插在官吏中、军中的人清理出来,犯事的抓捕,其他的罚点款算了。”秦琪道。“主公,这些人府上奴役好多百姓,那些人基本没犯什么事,都是受苦的人。”戏忠道。“释放吧!发点路费、安家费。”秦琪道。“另外,张贴个告示出来,大量招聘各类工匠,薪水按技术高低决定。官吏的招聘也一起公布出去,不知能否捡到几个有用的人才。”秦琪道。“遵命!”戏忠道。“老典,把左丰叫进来。”秦琪道。“秦大人,今天洒家能回洛阳城吗?”左丰道。“左公公,坐下慢慢说。”秦琪道。左丰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左公公,这是五箱小白酒,还有一箱真正绝世佳酿,带回去给皇帝。告诉皇帝,想要喝绝世佳酿,只能等到后年才能有。不过,数量不多,毕竟,上年限的人参不多。想要满足皇帝饮用,必须有数百上千年,甚至上万年的人参等。本官一是没有那么多财力,二是也没地方可采购。皇帝可不一样,一个旨意下去,天下会有大把人把人参送到洛阳城进献皇帝,这个事看皇帝决断。这二瓶绝世佳酿,专门送给左公公,请收下吧!”秦琪道。“秦大人,洒家多谢你的好意,美酒洒家收下,朝中有什么事,一定想办法为你摆平。会把大人的话详细转告陛下,把荆州的事一五一十上奏,由陛下决断。”左丰道。“这些是王刺史、太守等人犯下的重罪,还有大量证据,一起带回去,让皇帝看看。这些官吏貌似基本是袁逢推荐的,也就是说,是袁氏家族的门生故吏。这些人,什么坏事都敢干,真正国家的毒瘤,不仅祸害地方,影响极坏。朝会上,张让有这些证据,可以好好利用下,与袁逢、杨彪等人理论、撕逼,要是让一些人下台,也是胜利。”秦琪道。左丰接到手中,好好收起来。“秦大人,洒家一定交给皇帝,有了这些证据,张让完全可以弹劾袁逢。”左丰道。“左公公,袁氏家族势力太巨大,短时间内皇帝也不能怎么样。不如这样,让袁家拿钱、拿人参来恕罪。袁家有的是黄金白银、人参等东西,反正这些刺史、太守是袁家推荐的,不罚袁家的款,罚谁的款啊!这样一来,皇帝压力小点。袁家也不会计较小钱钱,拿钱免灾多好。人参这类东西,对本官来讲很贵重,可是对于袁家来说,纯粹是不值钱的东西。有了大量人参,本官为皇帝再酿美酒。”秦琪道。左丰听后心中乐翻天。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一个压榨袁家的办法。“秦大人,这个法子好!说实话,想要把袁逢拉下马,确实有难度。就算拉下马,朝中其他官吏会不停上奏,陛下也没好的办法,只好恢复其官职。”左丰道。“左公公,还要劳烦你随蒯越、徐晃二人走一趟宛城。让其顺利接收南阳地区。”秦琪道。“秦大人,这事放心,洒家一定帮你处理好。不过,你要做好与杨家为敌的思想准备。”左丰道。“左公公,本官只听皇帝的话,不介意与朝中人为敌。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秦琪道。“好!这话洒家会讲给陛下听。”左丰道。秦琪带着手下人,送左丰到城门口。终于把左丰这个死太监送走了。“主公,晚上请荆州名人、绅士、土豪、大家族吃饭,招待标准是什么?”戏忠道。“志才啊!本官刚上任,手里那有钱,一杯清茶就行了。另外,本官不收礼,让人在门口写下字。”秦琪道。“主公,一杯清茶,是否太寒酸了点?”戏忠道。“志才,觉得那些鸟人是来将军府吃喝的吗?他们什么好东西没吃过,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中游的、田里种的。咱们没听闻过的东西,他们全尝过。说简单点,那些人是来听本将军说方针政策,下一步在荆州会干什么事。本官肯定要从他们身上撕块肉下来,否则,如何对得起一杯极品好茶。”秦琪道。戏忠无言了。对自己人非常好,对外人那叫一个抠门。“主公,不是说好不收礼吗?”戏忠道。“志才,谁说本官要收礼了?礼品绝对不能收,否则,咱们与历任官吏有何区别。”秦琪道。“主公,卑职明白如何安排了。”戏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