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襄阳城中大/军出动了,朝着一个院落扑上去,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院子里的人,乖乖走出来投降,否则,一旦攻进去,你们全都要被斩杀。”王威吼叫道。咕叽!院子大门打开了,一名老头走出来。“将军,请问什么事,为什么要包围草民的院子,貌似我们并未犯下什么事。”老头道。哼!王威冷哼一声。“装!继续装!需要本将军说出来吗?难道忘记了十多天前,你们派出杀手,暗杀我们镇南将军,皇帝身边近臣,这可是灭门之重罪,你们胆子真大啊!”王威道。“将军,草民不知将军说什么,什么暗杀,你觉得老夫象个杀人魔鬼吗?”老头狡辩道。呵呵!“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既然想要证据,本将军给你看证据。”王威道。刷!下一刻,一名刺客被士兵押出来,老头一看,瞬间呆滞、傻眼,一下子低下高傲的脑袋。“拿下!”王威道。刷刷刷!一名名士兵撞进院子,将一名名犯罪嫌疑人抓捕归案。搜索!“将军,发现好多竹卷,上面说什么我们看不懂。”士兵道。“全部带走,不要放过一丁点,全部交给主公处理。”王威道。“遵命!”士兵道。另一路大/军,由黄忠、典韦、许褚、甘宁、文聘等人带领,朝着城外快速扑去。秦琪、戏忠二人呆在后面,跟着大/军前进。二注香时间。到了。秦琪感慨万端。隐藏得太深了。不是审讯出来,外人根本不知道山中会有那么好的建筑物。依山伴水。入口处狭窄。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里面的人不清楚。大门城墙上,站着数十名剑客。他们做梦想不到,官兵会找到这里,完全出乎意料。“里面的人听好了,识趣的乖乖束手就擒,不要作无畏抵抗,一点作用不起。否则,一旦攻破,你们统统要死,这是你们最后活命的机会。”一个嗓门大的士兵叫喊道。“请问,我们犯有什么罪,府衙会出动上万大/军围剿。”一名中年人叫嚷道。哈哈哈!“你是真不清楚,还是装傻!不要在我们面前装逼,没有确凿证据,我们会杀进来吗?”士兵道。“大兵,草民确实不清楚。”中年人道。哼!黄忠拍马上前。“不知道?十多天前,尔等派出十多名剑客,对我们将军、皇帝身边近臣暗杀,难道就忘记了。”黄忠呵斥道。“将军,这不可能!我们从未派出过杀手,也未做过这样的事,请将军明断。”中年人依然狡辩道。“推上来,让他们看看。”黄忠道。一个个被俘虏的剑客被推出军阵,在火光下,眼睛再不好,也能看清楚面孔。中年人心中震撼无比。怎么回事?剑客失手不是会咬药自尽吗?为什么不自杀!一系列问题令中年人无话可辩。“还有何话要说,识趣的乖乖束手就擒,不要试图抵抗,能逃得出上万大/军围剿吗?”黄忠道。城门上站着的剑客一个个哑口无言,心中明白,面对这种情况,再强悍也逃不出。唉!中年人长叹一声。人算不如天算。当初就不应该接那个暗杀单子。“开门投降吧!”中年人道。咕叽!大门打开。士兵六人一组,组成六花战阵,一个个冲进门中,迅速控制手无寸铁的剑客。“细细搜索,不要放过一片竹卷,把东西全带回兵营,等候处理。”黄忠道。“遵命!”传令兵道。乒乒乓乓!秦琪带着戏忠走进去。“主公,这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可以没收为兵营,或者兴建一个作坊。只要封死进来的路,再重新修建一下,大有用场。”戏忠道。“筹建一座兵/工厂吧!这事告诉黄忠、蒯良二人,让他们具体操作。”秦琪道。进了客厅。那名中年人被带进来。秦琪微微一愣!暗劲初期。按战将划分的话,一名一流战将,也就是说,武力值达到90点以上。“本官不想用刑,你应该知道,要撬开你的嘴,对本官来说,非常简单。说吧!”秦琪道。轰!一股滔天气势散发出来,朝着对方压上去。中年人身体颤抖几下。秦琪收回气势。只是给个下马威。让他明白,论修为他不算什么,要狡辩可要承担身体上的折磨,逃就不用想了。“我们是袁家建立的黑暗组织,目的就是暗杀与袁家对立的各种人物。”中年人道。秦琪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袁家势力到底有多少?杀手组织也有,太可怕了。“你叫什么名字?”秦琪道。“袁七,只是荆州具体负责人,老板一般不在荆州,一段时间才会来一趟。”袁七道。“你的上司叫什么名字?”秦琪道。“具体名字不清楚,只晓得叫袁二,从来不露真面目,与我们见面,戴着面具。”袁七道。“荆州还有其他剑客吗?”秦琪道。“没了。荆州就一个据点,里面的剑客已经被你全歼,一个也没逃出。”袁七道。“这样的杀手袁家一共有多少?”秦琪道。“这个不清楚,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不会知道那些核心资料。最少要袁五以上的人员,才有可能清楚。也不会全清楚,只会清楚一点点,真正掌控组织的人,是袁家族长。”袁七道。“这样的杀手,是不是每个州都有?”秦琪道。“这个不一定,听说发达地区均有,一些边僻、穷困潦倒的地区应该不会有。”袁七道。丫的!这是要颠覆大汉王朝的节奏啊!“怎么与上司联系?”秦琪道。“我们没有联系方式,全是由上司来见我们。”袁七道。“遇到紧急的事,如何上报呢?”秦琪道。“不知道,只晓得那个蒙面人肯定在襄阳城,否则,不会有事时,能第一时间出现。”袁七道。丫的!线索又断了。“押走吧!”秦琪道。“遵命!”亲卫道。“主公,搜索到大量黄金白银,大约有十多万两白银,还有数千两黄金。”黄忠道。“押运回去吧!另外,那些竹卷之类的东西,一定不要落下,那可是证据。”秦琪道。“遵命!”黄忠道。戏忠走进来。“主公,卑职简单察看下,那些竹卷上,记载的是一些记录,他们作案后留下来的。从上面看,这些年,死在他们手中的官吏确实不少,还有一些商人、有钱人。”戏忠道。“志才,意思是上次暗杀是袁家下达命令,并非王叡花钱买杀手。”秦琪道。“主公,应该是那样。”戏忠道。丫的!袁家。本官与你们没完,这个仇本官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