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琪跟着甘宁参观州济岛上的盐厂。盐厂规模很大,占地数十亩,年产食盐数十万斤,不仅用来兑换马匹,下一步供应冀州、幽州、青州等地的百姓。好壮观!象梯田似的。利用昼夜海水涨幅,收集海水,白天在阳光下水份蒸发,再经过数十道过虑。“兴霸,干活的妇女就是俘虏的东洋人?”秦琪道。“主公,真正的东洋人不多,只有十多人,大部分是解救出来的半岛土著,还有三十多人中原妇女。中原妇女提拔为小头目,管理着半岛土著。这些妇女,她们受到东洋人的凌辱,不愿意回家乡去生活,只好让她们在盐厂干活。”甘宁道。“兴霸,州济岛很大,要招聘一些工匠,在此地建几个工坊。象兵器厂,专门用来生产箭支。重要的刀枪、铠甲从夏口运来,提供给军队使用。全部从夏口运送箭支,距离太远。一旦海上发生意外,会耽误军方补给。另外可以让工匠打造水车、农具、锅、刀、镰刀等百姓日用品,增加收入,自给自足。”秦琪道。“主公,这需要夏口工坊派人来主持,新招聘的工匠,不一定搞得出来。”甘宁道。“本官回到夏口安排。”秦琪道。“主公,州济岛到了冬季,气温非常低。不要说百姓,连士兵都难以承受。”甘宁道。“趁天热的时候,派人勘探煤矿,让文明学校里的人去挖煤,送到州济岛上。在营房修建火炕,把住人的房子,地下全挖空,建成烧火用的炕,这样一来不用担心焦煤中毒,解决冬天寒冷的问题。”秦琪道。一名士兵跑过来。“报告主公、甘将军,荀军师船队回来了,带着二万多灾民、难民回来。”传令兵道。“兴霸,咱们去迎接公达。”秦琪道。嗯!二人走向码头,看到几艘运输船在二艘五桅战船护送下,缓缓驶向码头。荀攸走下战船。看上去,荀攸清瘦了不少。“公达,辛苦了。”秦琪道。“主公,什么时候来的,这是卑职的职责,谈不上辛苦。”荀攸道。大家相互见过礼,一起朝大帐走去。“公达,青州官吏搞定了?”秦琪道。“主公,卑职可是送了一箱小白酒,还把主公送卑职的琉璃杯也送给青州官吏,价值连城。那些官吏看到绝世美酒,听说皇帝也是饮这种酒,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加上透明透亮的琉璃杯,绝世宝物,眼睛瞪得不会动。”荀攸道。秦琪心中明白,这二样东西,对官吏杀伤力太强大,基本没有什么抵抗力。特别贪吏,更抵抗不住宝物的吸引力。对于秦琪来说,几只破玻璃杯,不值什么钱,可是,对大汉王朝的官吏来说,绝对是宝贝。“主公,现在的官吏太贪,贪得无厌。只要敢送,他们就敢要。国家律法,在他们眼中成为儿戏,成为交易的筹码。”荀攸道。“公达,这些官吏只是贪婪点,还有好多地方官吏屯集兵马,养贼自重,坐等风云突变。”秦琪道。唉!荀攸长长叹口气。“大汉王朝没得救了。”荀攸摇头道。“公达,不用纠结,这是必然结果。政策、法规不能适应生产力发展需要,会被无情的抛弃。符合社会发展需要的全新方针政策会涌现出来,这是文明推进,社会进步趋势。只是贪吏多了,百姓太苦。水能载舟,也能覆舟。这是事物的二面性,具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利的一面。”秦琪道。“主公,青州不仅田地屯集严重,加上干汗,官府不救济,灾民、难民太多。好多地方发生卖孩子的现象、人吃人的现象,乱象已生。加上黄巾军残余分子在青州肆虐,到处充斥着抢劫、掠夺、奸/**、杀人的恶习。这样一来,给我们收纳灾民、难民提供了条件。现在官吏打通,下一步我们要加大运输,尽量把灾民、难民迁移到半岛上来。现在半岛上,运输船只不足。”荀攸道。秦琪印象中,只晓得青州很乱,泰山聚集着上百万黄巾军残余分子。孔融到北海当太守,貌似就是受到黄巾军攻击。老曹拿下泰山,让于禁训练成军,成为鼎鼎大名的青州军。丫的!要是能把泰山上上百万黄巾军残余分子收归帐下,半岛上不愁没人口。很难!“公达,运输船的问题,本官会通知夏口水师,多派点运输船舶到半岛。”秦琪道。“公达,灾民、难民安置在什么地区?”秦琪道。“主公,卑职觉得乐浪郡不稳妥,会发生点什么事,不方便把灾民、难民安置在乐浪,卑职把他们安置在原弁韩、马韩、辰韩地盘上。让他们干活,修建自己的房子,我们发给粮食。等田地分配好后,再预支些粮食给灾民、难民,等有收成后再归还衙门。”荀攸道。秦琪点点头。“公达,工作量很大啊!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倒了,你可是半岛上的主持人。”秦琪道。“主公,放心,卑职身体好着呢?加上从夏口书院中跟来的数十名书生,先让他们负责安置百姓,锻炼一下他们的工作能力。到时候重新安排职务。”荀攸道。夏口书院建立起一年半时间,确实培养出好多基层官吏,他们没有经验,可是干劲十足。半岛就是学生实践之地。“公达,学生要大胆使用。就算干错了,没什么关系,错了再改回来。人的成长是在一个个错误中长大的,不要打击积极性,要多给鼓励。”秦琪道。“公达,你不能把精力放在处理日常事务上,要抽出身来,考虑半岛今后的走向。”秦琪道。“主公,卑职想先把乐浪郡勾结外人的家族清理出局,才慢慢考虑发展事宜。”荀攸道。“公达,不用那么麻烦。要是对方一直不动,咱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引蛇出洞。”秦琪道。“主公的意思,咱们设个局,让有心人往里钻。”荀攸道。“对!等待对方主动暴露出来,速度太慢了,不知要等到何时,不如设个局。”秦琪道。对于设局这种事,秦琪相信荀攸最内行。荀攸在另一个位面,是老曹旗下真正的谋主,很多计策出自荀攸之手。只是好多计谋见不得光,没留下多少。如果说荀彧是战略大师,那荀攸就是战术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