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典,让人送一桌酒菜进来,本官今天与元皓先生、沮先生边喝边聊。”秦琪道。“遵命!”典韦道。“元皓先生,袁术到了冀州,没给袁绍添乱,争权夺利的事有没有出现?”秦琪道。沮授、田丰二人惊讶无比。原来袁术确实是夏口军有意放归,并非是袁术带着兵马杀出一条血路。再联想到袁术到冀州干的事,二人心中彻底明白。“秦将军,此计高明啊!冀州内现在矛盾重重,涉及到太多的利益,相互间不能同心协力,相互制约。现在袁术占着四世三公嫡子身份,不断拉拢文臣武将,搞得袁绍帐下文武官吏犹豫不决、人心惶惶,都在观望形势。”田丰道。秦琪点点头,一切在掌控之中。事先就意料到,袁术回到冀州,袁绍日子肯定不会好过。另一个位面,要是袁术、袁绍二兄弟能齐心协力,一致对外的话,老曹不会有机会。天下肯定落入袁氏一族手上,遗憾的是袁术、袁绍互不相帮,各自为战。才给老曹抓住机会。袁术、袁绍二人实力相当恐怖,算是天下间最大的二个诸侯也不为过。加上四世三公在地方上的影响力、势力、实力,确实能做到振臂一呼,地方官吏纷纷来投的局面。这个位面,出现了秦琪,提前几年布局,彻底打破了袁术、袁绍二人势力的发展。“秦大人,据卑职了解,您在辽东地区拥有十万铁骑,为什么不趁公孙瓒与袁绍激战时出兵,一举拿下右北平,顺势西进,把幽州掌控在手中,再与袁绍决战。”沮授道。“沮先生,在讨董时公孙瓒找到本官,与夏口签订有互不侵犯条约。本官考虑下,符合夏口地区利益就签订了。既然签订了,咱们就要按协议执行,不能随意违反协议。另外,本官让公孙瓒与袁绍斗上一阵,给本官拿下黄河以南地区争取时间。等到公孙瓒、袁绍二人打得疲惫不堪时,再考虑出兵,那样可以一举解决冀州、幽州。再说了,辽东并没有十万铁骑,真实的兵力是一个整编步兵师,二个整编骑兵师,加上个标准骑兵师,加起来只有八万兵马。这几年,辽东军一直与草原人作战,保护中原辖区内的百姓。不让草原人骚扰边境地区百姓,不能让草原人有休生养息的时间。必须给草原人找点麻烦,让其多损失一些实力。等天下归一,再出兵西北方向,一举把匈奴人、鲜卑人彻底消灭。就算消灭不干净,也得把他们往更西部赶,不能再有实力入侵中原地区。”秦琪道。田丰、沮授二人见秦琪并未隐藏自己的野心,把整个夏口军的战略目标说出来。让二人感到一种信任的感觉。面对二位牛逼人物,秦琪完全没必要隐瞒什么,只要人家稍微调查下就清楚。“秦将军不担心袁绍与公孙瓒之战打得太持久,形成对峙局面,从而影响统一天下的步伐。”田丰道。呵呵!秦琪笑了起来。“元皓先生,虽然公孙瓒很强大,可是,他不应该杀害刘虞大人,这是他犯下的错误,从而让幽州官吏好多辞职回家。不论刘虞大人对待草原人的政策如何,他确实是一心一意为百姓考虑,这一点无人可质疑。尽管本官不赞成刘虞大人的做法,觉得太软弱,与草原人求和不能接受。在本官的字典里,对草原人就是不称臣、不结盟、不拿女人的肚皮求得暂时的和平,用士兵手中的弓箭、战刀以杀止杀。杀得草原人惧怕,杀得草原人心胆具碎,杀得草原人从此不敢入侵中原地区。由于公孙瓒对待刘虞问题出错,令公孙瓒掌控的幽州动**不安,很多百姓不敢住在幽州境内,纷纷逃往辽东地区。加上幽州境内的官吏不愿为公孙瓒服务,在经济上支撑不了多长时间。袁绍人虽然不怎么,但是,在治理地方上,袁绍还是不错的。加上手下人才济济,文武将如云,公孙瓒打消耗战,绝对是输的。本官卖性能好的战刀、长枪给二人,就是让他们多消耗实力。加上公孙瓒财力有限,尽管本官卖给袁绍的武器装备更昂贵,依然没袁绍采购的多。这次袁绍采购了十万柄战刀、长枪,一旦装备部队,战斗力会直线上升,二人间的战争也应该有结果,不可能无限期对峙下去。”秦琪道。“本官在辽东地区,彻底把高句丽人、乌丸人、沃沮人除名,不允许他们在世上生存。不是杀死,就是送回中原文明学校接受教育,为中原崛起、复兴作出贡献。”秦琪补充道。田丰、沮授二人听得热血沸腾。太强势了!中原种族好多年未出现这么强势的人物。特别在对待外夷蛮族的政策,深得二位牛人的赞赏。他们二人都是这个时代最顶级的精英,不象一些儒生太迂腐,对待外夷种族心慈手软。田丰、沮授二人对视一眼。咕咚!咕咚!二人起身,朝着秦琪跪下。“主公,收下我们吧!此生跟在主公身边出一分力,为中原种族崛起、复兴而努力。”二人开口道。丫的!二位牛人这一声主公喊出来,以后再也不会投靠其他人。这个时代的文人,非常有傲骨,不会轻易张口喊主公。主公一叫,二人身上就烙印下秦琪的印记,永远也抹除不了。秦琪心中高兴啊!终于搞定二位牛逼大咖。秦琪连忙起身,伸出手将二位牛人搀扶起来。“元皓先生、沮先生,你们要记住:咱们夏口地区不兴下跪礼,咱们是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父母,不能向任何人下跪,就算是见到皇帝也坚持不下跪。咱们要把腰杠挺直,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数千年来,咱们中原种族就是下跪太多了,得不得就下跪,把一身血性跪没了。这不好,必须要改掉。在咱们夏口地区,只需要双方见面行礼即可,军人行军礼,这已经是习惯。”秦琪道。“主公,卑职明白了。”田丰、沮授道。哈哈哈!秦琪大声笑起来。“来!咱们三人走一个!”秦琪道。砰!三只酒杯轻轻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