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5章 验证之事

“放心好了，此事我将会亲自督办！”其后长孙无忌便是匆匆离去。翌日清晨，阳光明媚气候适宜。长安城户部官邸，正殿堂，户部大大小小的官员们正在忙碌办公着了，便是能听到算盘“噼里啪啦”的敲打声与墨水书写宣纸的声音交叠在一起。殿堂正中央的梨木方桌上，沐川单手托腮正呈现出愁眉苦脸的模样。而在沐川旁边坐着的正是墨竹本人，此时墨竹正在诵读近日户部的“赋税账目”，只是念着念着时墨竹发现沐川走神了，便是推了推对方的胳膊：“沐川大人，大人……”“啊？”沐川回过神了，便是尴尬一笑，“抱歉啊，刚刚你在说什么？再说一次吧。”“大人啊，你到底怎么了吗？今天你可是走神走了三次了！”墨竹开始抱怨了。事实上沐川正记挂着“鼠疫”之事，毕竟作为现代人的他太清楚鼠疫的威力了！鼠疫一旦蔓延，将会以迅雷不及掩耳遍及整个京畿道，继而传导全国，使得国家经济停滞，秩序失常，天下大乱。而在古代医疗技术如此缺失的情况下，鼠疫一旦爆发将会无法遏制。毕竟比不得现代，若是在现代有“链霉素”及各种医疗手段，要对付鼠疫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关于北杨村出现鼠疫一事，沐川也就告诉过长孙无忌知晓，户部中如欧阳不凡、墨竹两人暂且还不知道。作为好兄弟沐川也未打算隐瞒，趁着现在有机会便是把欧阳不凡两人给叫过来窃窃私语地说着。待得两人一听后，皆是惊愕不已。欧阳不凡：“鼠疫真的要爆发了吗？那可如何是好？”墨竹：“现在鼠疫是不是已经传播开来了，咱们得快点行动啊！”看着两人这紧张的模样，不由引得沐川无奈一笑，看来他们两人也是贪生怕死啊。“鼠疫的临时措施已经进行着了，我让长孙太尉帮忙了。”沐川这就把具体措施说出。待得听了沐川的措施后，墨竹就显出不解模样：“大人啊，既然你都准备了万全之策，那还有什么苦恼的？”欧阳不凡：“是啊，若鼠疫真在北杨村爆发，按照大人的计策应该能将鼠疫扼杀在爆发之前，应该不会产生祸患才对。”其实说是这样说，关键问题是预防鼠疫存在着太多不确定性的因素，即便已经派了一支轻骑快马加鞭前往查探，甚至及时进行封锁，恐将会有漏网之鱼。何况真的会有鼠疫吗？其实沐川本人也不太确定的，他只知道根据现代史书所言，贞观初年间将会有一场瘟疫，伤亡数十万，哀嚎遍野、疾病肆虐。关键问题是，史书所记的瘟疫并不是特指“鼠疫”。从现有的史学记载，鼠疫最早起源于公元前三千年前的古埃及，再后面比较知名的就是十四世纪发生于欧洲的“黑死病”。在中原大陆中可没有关于鼠疫的记载，只有瘟疫的记载。然而瘟疫种类很多，除了鼠疫外，还包含霍乱、天花、肺痨等，它们都统称作瘟疫。后世史学家们根据部分野史记载，称着“贞观初年百姓死绝，鼠患严重，饿殍遍野”等字词描述，从而得出发生在唐朝初期的瘟疫为“鼠疫”。当然了，这仅仅是野史中得出来的结论，实际情况到底是如何？恐怕还是得等沐川经历了才知道。毕竟后世流传下来的史书记实并不是百分之一百准确，而且古人们对瘟疫类的疾病辨别能力也不强，为此相关病症难以记录下来传达给后世人。奈何关于“未来之事”沐川没有办法与欧阳不凡、墨竹两位好兄弟说，于是便是长长叹了一口气：“只愿北杨村那边的瘟疫能得到控制，这一来才能令得病害大大减轻，从而得到控制。”墨竹、欧阳不凡两人皆是点点头，心里也同样祈愿。奈何这般沉甸甸的氛围可不是户部应有的气氛，欧阳不凡哈哈一笑就用手揽着沐川的肩膀：“大人啊，咱们别想这么多，不如说些开心的事吧！”“开心的事？最近还有发生什么开心的事吗？”“当然有了！”欧阳不凡这就说出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原来是海上商队已经组建完成了！此时唐朝国内的物资资源并不富足，像西红柿、地瓜、玉米、土豆一类的东西还没引见，为此沐川奉皇上之命组建商队对外开拓。此时第一批商队早已经出发了，往中亚、中东区域行走，并把其中的特色农作物、知识文化、书籍一同带回来，为首的其中一人正是沐川原来的侍卫队长黑山了。至于海上商队组建起来就困难许多，主要还是唐朝的航海技术不良，海上交通工具落后。近段时间沐川便是以户部财力大肆招收木匠、船工，建造海船以作航行。按照沐川的预估应该要五个月才能完成，想不到速度快了近一倍，仅仅要三个月就完成了。沐川显得不可思议：“怎么比预计快了这么多啊？”欧阳不凡嘿嘿笑道：“用大人常说的那句话，有钱能使鬼推磨！若是钱给足了，工匠、船工们干活自然认真了。”“可不可能存在粗制滥造的后果啊？可别图快就降低了航船的质量！”“当然不可能了，我办事，大人放心！”欧阳不凡自信十足地说。其实欧阳不凡当初见得航船建设得这么快时，也担心质量问题，于是他特别雇佣了几名经验丰富的船工、船主前去查看，以检视航船的质量，结果得知航船质量非常好，别说在海中平安航行，即便是遇上大风大雨也不用怕。说着时，欧阳不凡还嘿嘿笑道：“主要还是沐川大人你带来的技术！连那些老船工都说从未见过这般的造船技术了！”墨竹也有前去过港口那边看过，使用沐川设计图纸建造出来的航船确实精湛，船身高大且稳定，牢固，且运用双层船板的原理能有效防止船沉人亡等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