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玄彬:“望月大恭乃是一名不择手段阴险毒辣之人,若被他盯上恐怕你活不过十天了!”望月大恭确实是不容易对付,但金和玄彬同样不容易对付,沐川现在一眼就能看穿金和玄彬在恐吓自己了。但恐吓有用吗?所谓艺高人胆大,沐川根本就不怕!起身后沐川就冲着金和玄彬挥了挥手:“说完了吧?若是说完了那我就告辞了。”“沐川、沐川!”金和玄彬很是激动,这就冲了过去试图要抓住沐川的手腕,毕竟只有沐川才能帮助他。奈何伴随着铁牢房一关,沐川与金和玄彬两人就这么隔开了。金和玄彬只好伸着胳膊穿过铁牢笼,不断地挥手呼喊:“沐川,你若是不听我的必定会遭受劫难,死无葬身之地!只有我才能帮助你,只有我!”直到现在金和玄彬还在恐吓了,奈何沐川压根没有理对方,步伐朝前迈去,不知不觉他已然消失在牢房的尽头中。一炷香的时间后,一辆马车正在长安城街头中缓缓而过。沐川坐在马车上一边吃着冰糖葫芦一边了望着马车外的街道景色,恰巧旁边传来欧阳不凡的声音:“沐川大人,你和金和玄彬就这么谈完了?”“是啊,不然呢?”“我觉得可以先假装与他合作啊!”欧阳不凡这就作出了一个建议,称着先好好利用金和玄彬把望月大恭给除掉,待得除了望月大恭后再一脚把金和玄彬给踹开了,这样一来岂不是一举多得吗?看见欧阳不凡那傻兮兮的表情,沐川无奈说道:“怎么你想得那么天真啊,一旦被金和玄彬给缠上了哪是这么容易可以踹开对方啊,反过来还会被对方陷害了。”“陷害?如何个陷害法啊?”“方法多着了,例如以匿名的方式举报我与外国大臣同流合污,意图谋反。或者是回去高句丽国后重整人马再来暗杀我。”虽然望月大恭是一个狠人,但金和玄彬同样如此,为此沐川才不愿意与他们中任何一人合作。比起去合作,还不如自己单干,何况沐川有信心把这些高句丽大臣给拿下。“不凡你就看着点吧,过几天与望月大恭再行议和之事,非得把对方碾压得死死的!”“哈哈,不愧是沐川大人,果然是英明神武、智勇双全啊!”然而在一盏茶时间后,待得两人来到户部官邸的正门口时,两人皆是傻眼了!在官邸外围涌了一群官兵,约百人之多,穿着铠甲手握重器,为首一人赫然是兵部尚书林三山。骑在马上的林三山见得沐川来了,手一挥吩咐道:“上,将户部尚书给抓起来!”一群人如同海水般奔涌而来,可把沐川吓到了,铁木真大力立刻护到了沐川的前方作出迎战的状态,他可不能让人把沐川就这么抓了。为首冲来的是三名士兵,他们徒手就朝铁木真大力扑过去,然而他们根本不是铁木真大力的对手。只见得铁木真大力单手一拽一甩,三名士兵像是小沙袋般抛飞到空中坠在地上,可摔得人仰马翻不成人样了。但任得铁木真大力再厉害可面对百名官兵终究是吃力的,沐川出声喝道:“住手!”铁木真大力遵从沐川的命令立刻就停手了,其他官兵心里惧怕铁木真大力也不敢轻易行动。林三山这时从马中落了下来,以一种责问的语气询问道:“户部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何不束手就擒?”“兵部尚书,是我问你什么意思才对?在世风日下你居然敢在我户部官邸前闹事?可有把王法放在眼中?信不信我立刻上皇宫参你一本!”“呵呵,本官这次前来正是要带你入皇宫兴师问罪的!”林三山拿出一本金色鎏金文册,称道皇上下令召沐川入宫询问关于鼠疫一事。沐川听后懵住了,李世民召自己入宫就召自己入宫吧,为什么这般劳师动众的?看来事情并不简单啊!说到鼠疫,自然能想起发生在京畿道北边小镇的鼠疫灾情了,只不过关于那场灾厄不是已经被长孙无忌派人控制住吗?何以又重新提了起来?看来事情应该出现变化了。先抛开鼠疫不说,倒是这个林三山真是狠毒,刚开始直接就下令让士兵缉拿沐川,大有要对沐川拳脚相向的意思。正常情况下不得先拿出皇上的诏书吗?若是得知皇上召见沐川肯定会乖乖入宫的,看来这林三山又滥用职权意图借着召见之时来伤害沐川了。此时沐川冲着林三山翻着白眼:“兵部尚书,既然皇上召见我当然会去面圣了,何不把你的兵马全部撤下来?你就这么堵在我官邸前,怕也影响了我户部办事了。”“哼,若你乖乖配合,我岂会这般兴师动众呢?”“对对对,我配合我配合,所以把人都撤走了。”“成,只不过你得先带上手铐脚镣。”林三山手一挥,两士兵拿着手铐脚镣前来了。欧阳不凡可心生奇怪了,跳了出来询问道:“林尚书,皇上召见可是以君臣之礼,你怎能让沐川大人带上手铐脚镣?这不就是把沐川大人当作犯人吗?”“呵呵,就是犯人啊!”林三山看了沐川一眼,慢慢揶揄道,“想必户部尚书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吧?难怪你这么悠哉悠哉的。”根据林三山所言,发生在京畿道北部小镇的并非是“鼠疫”,而是一场普遍的“风寒病症”,经得十数天后此病症已经全消,村民们安然无恙。既然不是鼠疫,也就代表着沐川谎报了疫情,意在制造恐慌,破坏江山社稷的稳定,其心可诛,罪恶滔天,为此特召沐川入宫进行审问论罪。听得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可把沐川惊到了,这怎么可能啊!发生在京畿道北边的不是鼠疫吗?就像是在走路,走着走着突然掉到一个坑洞中,沐川察觉到自己中计了!中了望月大恭挖掘出来的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