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旁的护卫都看不下去了,他帮助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解释道:“庄主,是三个人,分别是房相,长孙大人,程将军的孩子。”看护卫解释,房玄龄和长孙无忌这才放松下来,旋即想到什么,两人面色又有些紧张。李昊嘴角勾起坏笑,随即他对护卫挥了挥手,“让他们进来吧!”听到让自己的儿子进王府,房玄龄和长孙无忌在心中暗暗祈祷,生怕长孙冲和房遗爱进来了胡说八道。今天可不仅仅有他们在这里,朝中大臣也有不少在这里,最要命的是李世民在这里。要是长孙冲他们一不小心触怒到李世民,那他们的小命可就不保了,要知道李世民可是当今圣上。若是把握的好加官进爵,若是掌握的不好死路一条。一时间王府内的气氛变的怪异起来,几位大臣看向房玄龄和长孙无忌。不多时,在护卫的带领下,三个身穿锦衣华服的贵公子走了进来,三人一路有说有笑丝毫没有注意到这边诡异的气氛。还没看到李昊,三人中的长孙冲就大喊道:“镇安王你还真是酒神啊!”“今日我们在崔记时听到你对女儿红的评价,高实在是高……。”“父亲,你怎么在这,还有房相你们怎么都在?”说话间,长孙冲就看到了无比熟悉的背影,那人正是他的父亲长孙无忌,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很多熟悉的背影。看到自己儿子如此,长孙无忌顿感颜面无光,他不断朝前方使着眼色想让长孙冲注意到李世民的存在。可谁知长孙无忌的一句话彻底让长孙无忌不想认这个儿子,“父亲,你和房相是不是眼睛不舒服,怎么一直在给我们眨眼睛?”诸位大臣听到这话,一个个差点笑喷,他们眼角的周围一下子就凸显出来,同时他们也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的儿子没有来,不然今天尴尬的就是他们。长孙无忌现在是一点也不想看长孙冲,长孙冲在这一刻是这么碍眼,他止住一巴掌打在长孙冲脸上的冲动,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此时房玄龄也差不了多少,好在房遗爱比较识时务,他看到前方还有两个人躺着他就明白了。房遗爱拍了拍长孙冲朝李昊所在努了努嘴,随即便朝前方走去,“房遗爱见过陛下,见过镇安王。”听到这话,长孙冲和程处默赶紧跟上,“长孙冲,程处默,见过陛下见过镇安王。”躺在躺椅上的李世民都懒得搭理他们,他伸手摆了摆,“退下吧,不用如此拘谨。”李世民一发话现场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不少,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长出口气,房遗爱三人也是放下了心中的巨石。李世民可是当今圣上刚才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拜见,这要是放在以前只怕是要挨板子了。程处默四处环视一圈,没有看到程咬金便询问道:“房相,可知我父亲去了哪里?他难道没有跟着吗?”说起程咬金诸位大臣就想起他之前说自己酒量好的事情,这一下大臣们憋不住了直接笑出声。房玄龄舒缓自己的情绪后,便开口解释,“你父亲喝醉了,现如今只怕进入梦里面想入非非去了。”闻言,程处默一脸惊疑,“不可能,我父亲不是千杯不醉吗?怎么可能喝醉。”他转身狐疑的看向其他大臣,发现他们都在朝他点头,一时间让他也不经怀疑程咬金是不是真喝醉了。突然,程处默闻到一股浓郁的酒香味,他看向了诸位大臣紧盯的地方。得知酒香是那里传来,程处默开口问道:“诸位大人,我父亲是不是吃这个酒吃醉的?”房玄龄等人对他点点头,见状,程处默一脸不信邪走过去,“我不信,我父亲是千杯不醉怎么可能吃这种如水般的酒吃醉。”看到程处默如此大胆,魏征刚要开口指责,就看到李世民伸手制止,他的声音也悠悠传来,“不必制止,程处默是个年轻人血气方刚是好事,大唐就需要这样的人。”“对了,我顺便说一下,以后到了李家庄或者王府,我们不必将朝堂上的那一套搬出来,没必要。”“以后我们都已昵称相称,房玄龄就叫老房,其他人亦是如此。”“你们可记住了?”李世民的一番话让众人觉得心头大震,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李世民可是金口玉言说出来的话那就是泼出来的水,只要他们在这里怎么说也无妨。不过,诸位大臣可不敢答应,魏征更是站出来阻拦,“陛下,还请收回成命,这样有损陛下威严。”李世民摆摆手,“朕,在你们心中有威严就够了,再者说,那是在李家庄和镇安王府,在其他的地方你们会如此轻松吗?”“只要你们自己分的轻时宜就好。”一旁的李昊懒洋洋的搭腔道:“老李说的对,人吗本就生来自在,何必要被自己所约束,该约束自己得地方就约束,不该约束的地方就放松,这岂不是美哉?”“人生在世乐在逍遥。”此话一出,李世民连连赞同,“看看李昊的思想觉悟有多高,人活着就该如此。”“以后该放松的放松,不该放松的就不要放松。”“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其实李世民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李昊的一句话,人生浮屠乐在自由,天上的鸟儿很自由,但要是把它关在笼子里总有一天它连飞都不会了。在加上大唐本就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国家,李世民索性就下了这么重大的决定。就像李昊所说,要是将大唐的朝臣束缚狠了,那他们将没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他们不知道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在看到李世民的一句话后,李昊朝他竖起了大拇指,“老李你进步了,所谓王权就该张弛有度,一度的紧绷你累他们也累。”“狼群在闲暇时也是放松,但到了捕猎的时候它们比谁都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