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看到百余辆威武战车疾驰而来,已经被灵辉军各式各样战争兵器打得焦头烂额的突厥士兵一阵胆寒。颉利可汗站在阵营后方,同样看到了疾驰而来的灵辉战车,他咬紧牙关厉声喝道:“我军战车何在,去摧毁它们!”突厥大军人多势众,战车数量也极多,眼看着主阵势头不对,颉利可汗便想在战车上找回点儿士气。纵然灵辉军的装备精良程度远在突厥之上,可战车这种面对面硬碰硬的战争兵器,数量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霎时间,擂鼓声震天,数百辆战车从突厥一方疾驰而来,迎面冲向了灵辉战车阵营。“敌战车杀至,准备迎战!”一个年轻的将领举起手中长矛,对着身边的战车兵大声吼道:“变阵,以锥形阵杀入敌军!”灵辉战车队伍已经组建半年有余,这半年来,他们每日辛苦训练,学习如何操控战车,在乱战之中排兵布阵,如今已初见成效。战车队伍迅速汇聚,以年轻将领为先锋,组成锥形战阵,朝着敌人杀去。锥形阵是进攻阵法,破敌阵型,易进难出。本应该是人数远多于敌人或者机动性远比敌人高才会使用的阵法。往往只有骑兵队伍,才会使用。可如今,明明数量远少于突厥,并且战车之间,速度本就相差无几,此刻灵辉军使用锥形阵,在突厥战车兵严重,无疑是自寻死路。“这帮灵辉小儿自寻死路,咱们就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用渔网阵,左右两翼齐飞,绕开他们的冲击,包围他们!”突厥战车阵营也开始变阵,中央主阵逐渐跑铺开称为一条凹陷的弧线,左右两翼的战车贾逵速度,各自绕了一个圈,想要绕道灵辉战车阵营的后返个,将他们彻底包围。可灵辉军眼见己方已经被包围,依旧面不改色,甚至更加快马加鞭朝着敌军阵营飞驰。就在两军先锋战车即将撞在一起的时候。灵辉军统帅突然高呼一声:“掷枪!”所有灵辉战车驾车的人同时用力在战车扶手上一拍。咔咔咔咔!一阵闷响,前排灵辉战车的车弦立刻打开,各自及射出十几支粗壮黒箭。黒箭粗如承认臂膀,长约七尺,杀伤力十足,瞬间将敌人前排战车的战马射杀。战马嘶鸣,轰然倒地,战车却哪能立刻停下,立刻因为惯性飞将起来。灵辉战车浑然不惧,即从而上,与突厥按着床在一起。只听轰隆声连响,突厥前排战车,竟然被灵辉战车一头撞了个粉碎。“什么!”阵营后方,颉利可汗看到这一幕,吓得从王座上站了起来。他打死都想不到,灵辉军的战车竟然如此强悍,童颜都是战车,相撞在一起,却只见突厥战车化作寸碎,而灵辉战车却完好无损,这到底是什么原因?突厥战车第一道防线被突破,灵辉战车更如无人之境,径直冲进了敌阵之中纵横厮杀。左右两边包抄灵辉军的突厥战车,此刻已经完成了合围,却不料自家防线竟然如此不堪一击,等他们回头的时候,哪里还看得到灵辉战车的尾巴?只看得到自家崩溃的阵营防线。“不要硬碰,分割他们!”突厥战车部队的指挥官发现己方战车的精良程度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硬碰硬只能自取灭亡,百年喝令队伍分散开来,把战线拉开,左右合围,夹着灵辉战车打。很快,灵辉战车部队便被突厥战车包围宰了中间。“夹住他们!”突厥战车猛地想中间移动,想要将灵辉战车队伍夹住,然后拖慢他们的速度。战车再强,灵辉军的士兵总是血肉凡胎了吧?只要能将战车停下,他们人数是灵辉军的三倍,一人一刀,也能将这群人砍成肉酱。眼看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突厥统帅害怕灵辉军会突然用他们那些射程超远的弩箭攻击突厥站吧,便喝令到:“先下手为强,给我打!”说着率先举起一柄开山大斧,狠狠朝着额灵辉战车劈去。叮叮当当!一阵脆响传来,突厥统领只觉双手一麻,巨斧劈在灵辉战车上时,竟然发出了一声金铁交击的声音,强大的反震力,险些将他震下战车。在看面前的灵辉战车,被巨斧劈中的地方,竟然之留下了一条白色痕迹,完全没有半点损伤。突厥士兵对着战车叮叮当当敲了好一会儿,竟也无一人能对灵辉战车造成半点损害。反倒是灵辉战士们待在战车之驾马疾驰,根本没有管他们。“玩够了么?”灵辉军战车统帅斜着眼睛看了一眼这帮突厥人,嘴角勾起一抹诡笑:“玩够了,就该我们了!”说着,一枚响箭飞上天空。紧接着,灵辉战车面对着突厥阵营那边一边,突然弹射出无数柄钢刀。“卡拉卡拉!”一阵令人牙酸,有令人胆战心惊的声音传来,突厥的战车轮毂,大多都是用硬木铸成,可这种硬木,又如何能与李家庄出产的钢刀媲美?仅仅一瞬间,靠近灵辉军战车阵营的百余辆突厥战车轮毂破碎,战车失去平衡,轰然倒地,一时间木屑纷飞,战车上的突厥士兵死亡无数。如此骇人景象经嗲了所有人,剩余的突厥战车,下意识的想旁边撤离,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连串事故。而灵辉战车则趁此机会,猛然加速,冲破了地方战车阵营的包夹,杀出了重围。突厥的战车统帅躺在一队战车残骸之中,浑身插满了碎木,鲜血淋漓,他咬紧牙关,撑着巨斧勉强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杀出重围,朝着突厥主军侧翼杀去的灵辉战车队伍,心中一震巨骇。“完了!”下一刻,灵辉战车杀入敌阵,飞驰的战车谁敢去挡?突厥步兵阵营下意识的向旁边退去,可灵辉战车两边的刀刃,依旧将无数突厥士兵斩杀。一路冲杀过去,灵辉战车在突厥主阵之间留下了一条鲜红的血路。在这条鲜血铸造的道路上,满是残肢断臂,无数突厥士兵被刀刃拦腰截断,死状惨不忍睹。十几万人的步兵阵营,竟然被百余辆战车截断,若不是亲眼所见,或许没人相信如此神诡的事情。突厥主阵后方,冥撒罗王遥望着战阵,不禁冷笑一声:“无能之辈,就凭他也想跟镇安王作对,真是不知死活!来人!”“属下在!”一个面带雄鹰面具的男人走了出来。“依计行事!”“是,冥王大人!”雄鹰面具拱手一拜,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