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役联军大获全胜,杀死四千多清军,俘虏一千多俘虏,俘虏中级别最高的是绿营兵游击将军,为了获取更多情报,聆敬阳把游击将军扔给特种局。方小眼和王仇闪亮登场,王仇将游击将军扔在一个大坛子里面,又把坛子架起来,在坛子下面烧火,准备炖一锅肉汤。绿营兵游击将军吓得哇哇大叫,和王仇说道:“大爷,你要问啥,你就问啊,我啥都说,别在这里吓唬我,成不?”王仇没有搭理他,欢快地在坛子下面添加木头,火势越来越大,游击将军感觉到坛子底部有丝丝温暖,这是要煮开水的节奏。“哎呦喂,大爷们,你们倒是开口啊,不开口我咋说哇,水烫了,烫了哟……”王仇仍旧是不说话,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把面粉,往坛子里面倾泻,方小眼在一旁笑呵呵和王仇说道:“加点面粉,更筋道。”“可不?用面粉裹起来煮着吃,味道那叫一个香啊。”王仇和方小眼你一言我一语,让清军游击将军欲哭无泪,他手脚被绑着动都动不得,感觉到脚底有些痛,这种痛应该就是被煮熟的痛,他开始出现幻痛幻听,眼睛开始失去神采。方小眼见时机成熟,和王仇使个眼色,王仇这才把游击将军从坛子里面拎出来,被扔到地上的游击将军吓傻了。王仇问道:“你们是哪里来的?”“东边来的,不不不,是建奴藩王阿济格让我们北上,打通和在大同府朔县的多铎联系。”“多少人啊?”“一万五千余人,大部分是绿营兵,八旗兵只有千余人。”游击将军心理防线已经被击溃,王仇问他啥,他就说啥,实在是被开水煮肉搞怕了。聆敬阳来到绿营兵游击面前,问道:“翼城战事怎么样了?”游击将军看见聆敬阳好像是这群人的头,只要聆敬阳饶他不死,他就可以活下去,忙说道:“回大人,阿济格围而不攻,翼城还在明军,不,在朝廷手中。”聆敬阳又问他:“为什么不强攻呢?”“攻不进去啊,这翼城看起来不大,城里的军民太猛了,建奴好几次都攻上城墙,都被打下去,听说翼城的万岁爷,可是亲自操家伙上战场。”李过也来了兴趣,上前问道:“谁,亲自上战场?”游击将军并不知道李过是的大顺军,还以为李过也是明军,就添油加醋把朱由检说成天神下凡,在翼城手持双刀,砍杀清兵无数,引领翼城百姓痛击建奴。李过听得脸色铁青,他率领大顺军和聆敬阳结盟,可并不代表他认同大明。他跟着李自成创建大顺,就是为了推翻大明,听着游击将军越说越激动,李过突然喝道:“煮了。”方小眼和王仇不是李过的下属,李过也没有权力命令两人做事,王仇和方小眼看了看聆敬阳,聆敬阳也给李过面子,点点头,示意把游击将军再一次扔回坛子。游击将军懵逼了,他刚才不是说得很好吗,咋又要煮他?“我还有情报,求求各位爷爷不要折磨小人。”听说还有情报,聆敬阳有些生气,此人不给他点颜色,还以为真的不敢杀他,他脸色一变,说道:“有屁赶紧放,再不说连人带屁给炖了。”方小眼把游击将军脑袋往水里摁,这一下可真的把游击将军摁出心理阴影。“大人,建奴粮草不足,不日将撤兵。”这个消息让聆敬阳和李过喜笑颜开,聆敬阳这才觉得正常,清军数十万大军,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天文数字。可游击将军又说道:“诸位爷,不是阿济格,是在河南府和大西军作战的吴三桂和尼堪两部兵马粮草不足。”李过突然想起来,这个游击将军级别不高,怎么知道这么绝密情报。“你一个游击将军,怎么知道这些?”“我们这一路兵马奉命北上打通平阳和大同府,是让吴三桂和尼堪这一路大军可以撤退到朔县,而不是去翼城和阿济格汇合。”聆敬阳问游击将军,吴三桂和尼堪为什么不去翼城?游击将军露出不想说的表情,方小眼往坛子里面倒了一瓢水,他一个哆嗦,吓得开口说道:“阿济格准备退兵了。”李过忙问道:“退兵?”游击将军回答李过,阿济格围攻翼城,损兵折将,耗费大量粮草,仍旧没有攻破翼城,被迫采取围而不攻,军中都疯传,摄政王要撤回这支兵马,去宣府镇和大顺军作战。此时在宣府镇和清军作战的是刘宗敏部,李过和聆敬阳都不知道宣府镇战况,只知道刘宗敏在宣府镇和清军各有胜负。清军急忙撤回阿济格这一路大军去进攻刘宗敏,莫非是刘宗敏在宣府镇取得胜利,或者是压倒性优势?听到这个消息,李过心里好受多了,聆敬阳却和李过小声说道:“吴三桂部大军撤回到朔县,必须要从宁武关过,刘宗敏和崇祯朝廷日子不错,到时候宁武关可就要被清军南北夹击。”李过和他笑道:“怎么,你怕守不住宁武关?”聆敬阳想了想,说道:“如果清军全力来攻,又有多铎这支八旗兵助阵,宁武关恐怕撑不到其他各路援军的到来?”“聆敬阳,有我和弟兄们和你一起守城,你看怎么样?”李过很够义气,聆敬阳内心很温暖,可下一秒还是说道:“你那点兵马和我这点兵马,也顶不住清军南北夹击,需要得到更多军队支持。”“我们陛下可不会眼睁睁看着宁武关被清军攻破,你就在关内备好粮草和水,咱们兄弟齐心,让建奴来多少死多少。”两人都有一种豪迈冲天的感觉,游击将军见两人哈哈大笑,连忙在坛子里面和两人求饶。“二位大人,小人愿意改邪归正,为大明效力。”李过突然上前,一个耳光甩过去:“老子不是大明的人,老子是大顺后营李过,听说过老子名字吗?”游击将军脸上一愣:“啊,你是一只虎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