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英伦爵士不完成不了的任务,你就告诉我任务吧。”聆敬阳还真给他一个非常艰巨的任务,是让他率领残余的掷弹兵,以及英伦步兵前去广州府,抵挡法兰西人占领广州沿海城市的步伐。英伦人在惠州府残留兵力只有数百人,哪怕是杰克逊的掷弹兵团残部也不过百余人,这么点人怎么能抵挡得住数千法兰西近卫军团呢?爱德蒙瞬间哑巴,法兰西人战斗力太强,他不敢去广州府。聆敬阳见便秘表情,很是鄙夷他,就让他率军去惠州东部,抵挡荷兰人进攻,他率军去广州府对抗法兰西人,只要坚持到英伦帝国皇家骑兵团到来,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进攻惠州府的荷兰人更多,爱德蒙哪里敢去,怯生生和聆敬阳说道:“我哪有本事独当一面,就让我跟着你吧?”爱德蒙明语越说越溜,还懂得独当一面,却也露出软弱的一面,聆敬阳从心理上彻底击垮他,和他点点头,让爱德蒙跟着他去惠州府东部抵挡荷兰人进攻。“你说去哪我就去哪,咱们赶紧走,要是让法兰西人发现我们在山上,咱们可就死在这里喽。”聆敬阳拗不过他,只好率领众人往惠州城撤退。昨天来的,今天就要走,聆敬阳也是觉得天生就是一个奔波的命。一行人急急忙忙往曲江城撤退,想在曲江城获得补给。在他们抵达曲江城前,金声利用高超的手腕,成功地将在曲江城的西班牙军队收编,尤其是金声把保罗尸体抬出来,西班牙军队得知他们的总督被法兰西人击毙,个个群情激昂,要不是金声挡着这群人,早就杀向南雄辅和法兰西人拼了。聆敬阳抵达曲江城以后,金正忙着给他送上补给,聆敬阳悄悄告诉他,法兰西人往广州府方向去了。他请求金声率领这群陷入暴走的西班牙人,去广东和法兰西人进行作战,他相信这次作战以后,在广东的西班牙人和法兰西人实力,将会遭到毁灭性打击,只剩下数百人的英伦人实力完全不够看。下一步只要顶住荷兰人的进攻,就能够顶到英伦骑兵团到来,那时候再想办法挑起英伦人和荷兰人之间的战争,整个华南局势将会得到彻底改变。金声问他,郑芝龙呢?聆敬阳很是瞧不起郑芝龙,只要荷兰人和英伦人实力遭到削弱,就郑芝龙那点兵马,成就不了大事。他可率领在江北的部队以及贵州李定国部,还有广州府各部兵马,同时向郑芝龙发起进攻,彻底歼灭郑芝龙势力。金声彻底被聆敬阳说服,他让聆敬阳赶回惠州府,他在曲江城继续怂恿西班牙人对法兰西人的憎恨。两人各自分头行动,只有堵胤锡带来的部队几乎全部损失完毕,回去的路上他心里着实伤心,回到南雄府后,发现南雄府满目疮痍,该死的法兰西人在撤退前在南雄府进行大屠杀。好在南雄府的百姓都被驱散到深山老林中,法兰西人在南雄府没有杀死多少人,只是抢走很多物资。堵胤锡召集在南雄府各地部队,又惊讶地发现赣州府的荷兰人隐隐有进攻南雄府趋势,他当机立断让人向金声,聆敬阳送去计划,他将率领南雄府残余部队前往湖广,和在湖广的姜瓖部联系,尽量说服姜瓖率军进入江西,拖住江西荷兰人向广东的进攻,以此减少聆敬阳和金声的压力,让聆敬阳和金声集中全力对抗红毛鬼子。此时唯一能够改变局势的就是英伦皇家骑兵团,虽然爱德蒙信誓旦旦,一定要向皇家骑兵团团长乔治大公,倾诉法兰人和西班牙队给英伦帝国的羞辱,他坚信乔治大公会为了英伦帝国的骄傲,消灭这两个强盗。聆敬阳没有搭理他,率领部队从韶州府往东进入到惠州府连平县,此时贺珍已经接应从赣州府来的队伍。按照之前的计划,贺珍在连平县设立补给点,率领数万队伍在连平县城休整,聆敬阳恰好也率部抵达连平城,和大部队会合。还没有进入县城前,徐升就让部下去城内,告诉贺珍,都督即将抵达连平城。听说聆敬阳就要来连平城,贺珍到不惊讶,这是早就计划好的,倒是石铁,方小眼等人异常惊喜,在队伍中的白璐水更是泪水连连,她生怕当年在翼城的悲剧在一次发生。贺珍和石铁,方小眼,金大手等文臣武将整理仪表,就去城外迎接聆敬阳,聆敬阳带着爱德蒙等人来到城外,远远看见众人在欢迎他。他和爱德蒙说道:“那些都是我的部下,也都是我信得过的弟兄。”爱德蒙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竟然和聆敬阳说道:“我也是你信得过的弟兄,这辈子永远不会忘记莲花山的战斗,你说是不是?”这倒也是生死之交,聆敬阳笑了笑,没有回应他,带着部队来到贺珍等人面前。贺珍,石铁数人见面后,立马向聆敬阳行军礼,聆敬阳和他们回一个军礼后,众人开始进入连平城。在人群中聆敬阳看到石铁,自从石铁去南直隶北部作战,就再也没有见到他,再一次见面,石铁明显苍老很多,聆敬阳让石铁和他并肩而行。“南直隶匆匆一别,再见面竟然是惠州府,幸好有你在赣州府,要不是你力挽狂澜,我的都督府可就剩我一个光杆都督。”其实石铁也很愧疚,当时他要是率军和周远鱼死网破,或许赣州城还在他的手中。“都督,末将愚笨,没有守住赣州城,还请都督.”“打住,你做得很好,方小眼给我送来情报,在那个时候没有人比你做得更好,虽然赣州城丢了,可你避免赣州城军民伤亡,还把都督府大部分人马撤回来,你的功劳最大。”聆敬阳发自内心感谢石铁,又感慨当年和他在江北作战的老兄弟们不多了。听闻此言,石铁也有些伤感,他知道聆敬阳最心痛李如风离去,虽然李如风战死,可扶桑人并没有赶走,他仍旧以为扶桑人是最厉害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