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盾牌兵顶上来,用盾牌挡住明军弓箭,用云梯靠在城墙,顺着梯子往上爬。聆敬阳拔出大刀,虎步上前,一刀砍掉第一个登上城墙扶桑兵的人头,大喝一声。“给我杀。”两个千人队在城墙上奋勇杀敌,聆敬阳亲自上场,勇冠三军,一口气怒斩七个扶桑兵,明军士气爆棚,扶桑爬上来一个,就被砍死一个。城墙上堆满扶桑兵脑袋,扶桑兵也打红了眼,爬上城墙后飞身扑向明军,为战友空出一条道,越来越多扶桑军登上城墙,城下的攻城锤也在狠狠撞击城门。城门口被巨石堵死,哪怕是把城门撞得稀巴烂,城门口也不会被扶桑军攻占。聆敬阳可以尽情立即调动两个千人队,登上城墙作战,明军援军到来,将登上城墙的扶桑兵尽数砍死。城下的攻城锤也被明军用石头砸掉,田中器下令增兵,至少有七个步兵联队接二连三冲锋,每一次冲锋都被明军打退,被迫撤回去。虽然扶桑军两次进攻被打退,却也带走数百明军将士性命。第一天开战,扶桑军战死四千余人,受伤七百余人,明军战死四百余人,负伤百余人。扶桑兵尸体在山下散发作呕的血腥味,田中器在军营内大发雷霆,他以为丛山关不过是一个普通山关,可打起来才知道丛山关是徽州府第一雄关。今日攻城损失数千兵马,没有到伤筋动骨,却让军队士气跌落到谷底,他亲眼看到冲上城墙的部队几乎全部被明军剁了。进攻被打退后,明军从城墙上扔下来数百颗扶桑兵脑袋,每扔一颗脑袋,扶桑军士气就削弱一份,田中器不能任由明军削弱部队士气。他突发奇想,今夜发起突袭,一举攻破丛山关。要求六个师团长从部下挑选一千人,组成决胜队,今晚攻破丛山关。六个师团长虽然不齿田中器好大喜功,这才攻城第一天,就猴急要破城。可田中器是司令官,六个师团长纵有再多愤怒,也还是乖乖挑选一千名勇士组成决胜队,听从田中器指挥。明军仍旧在城墙上驻守,聆敬阳今日率领部队击退扶桑军两次进攻,亲手杀了十多个扶桑兵,内心很是满足,聆敬阳没有沾沾自喜,城外可是有二十多万扶桑兵,关内只有八千明军,今日还战死数百人。聆敬阳丝毫不敢大意,天黑以后他下令步枪营休息,他亲自率领一个千人队在城墙上驻守。丛山关是徽州府第一雄关,在山关只有一道城墙,这一座城墙是聆敬阳唯一的依靠。他在城墙上走来走去,死死地看着山下扶桑军营,扶桑军营没有半点动静,只有时不时传来将领训斥士兵的声音。这扶桑人的语言在聆敬阳听来就是鸟语,上半夜扶桑军应静悄悄,聆敬阳也有些困了,于是让另外一个千人队换防。他要回到府邸休息,刚一转身,隐约觉得扶桑军营安静得有些不对劲,再次看向山下,仍是黑乎乎一片。此时,田中器下令六千抚桑决胜队开始攻城,在这个没有照明弹的年代,聆敬阳努力睁开双眼,想看清扶桑军营里面的状况。最终还是看不清,只能让前来换防的部队加强防守,莫要被扶桑军队夜袭。进来换防的千总向聆敬阳保证,一定会誓死守护城墙,不让一个扶桑兵登上城墙。聆敬阳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侍卫队伍回到府邸,刚一来到房间,看见文鸳鸯坐在床头,手里拽着一颗手雷弹。上前问道:“璐水,这颗手雷弹?”“要是丛山关被攻破了,你不在,奴家也不愿意苟活于世,用这个手雷弹陪你去阴曹地府。”“傻丫头,扶桑人还没那个本事,想要攻破丛山关,除非他们飞进来。”白璐水只关心聆敬阳,他不能死,聆敬阳让他赶紧睡觉,白璐水搂着聆敬阳一起睡。聆敬阳拗不过,就这样任她搂着,俩人刚坐在**,突然在夜空中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叫声。聆敬阳立马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往门外冲,给白璐水扔下一句话,在房间里待着,等他回来。聆敬阳的府邸到城门口有一段距离,他下令步枪营整理好装备再去增援,他带着两个千人队赶往城墙增援,在他抵达城墙前,有两个千人队顶上去。此时的城墙一片尸山火海,扶桑决胜队抱着必死之决心向城墙发起进攻。很多扶桑兵身上绑着手手雷弹,冲上城墙就拉响手雷弹和明军同归于尽,扶桑军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让城墙上千人队陷入到绝境,越来越多的扶桑兵冲上来砍杀明军。田中器见突袭有效果,令六个师团分成六波人马增援决胜队,好在聆敬阳及时赶到,拔出长刀,化身为修罗,一把长刀在手中出神入化。每一刀下去。都能带走一个扶桑兵性命,前来增援的明军士兵,也知道今晚要是被扶桑军越过城墙,关内的人都得死。很多明军士兵比扶桑兵更有血性,一人冲向一群扶桑兵,用身体为武器,将一群扶桑兵冲下城墙。明军将士不怕牺牲,竟挡住扶桑军进一步进攻,聆敬阳在城墙上疯狂砍杀扶桑兵,此时步枪营也整理好装备赶来增援。聆敬阳在砍杀了数个扶桑兵后,没有继续杀敌,而是冷静指挥战斗,他调来步枪营,下令步枪营用手雷弹,哪怕是把手雷弹扔光,也要组织更多扶桑军前来增援。步枪营士兵把步枪放在脚下,拉响手雷弹引线,奋力往山下扔去。明军一口气从城墙上扔下数千颗手雷弹,几乎把缴获扶桑军和欧罗巴军的手雷弹消耗干净。田中器瞪大眼睛,看着手雷弹在城墙下炸开花,前去增援的一个师团,被炸得不敢前进一步。虽然扶桑军队也有手雷弹,可从山下往上扔手雷弹非常吃亏,很多手雷弹还没有扔到城墙上就凌空爆炸。步枪营用手雷弹抵挡扶桑军前来增援,为聆敬阳在城墙上肃清扶桑兵创造有利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