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青山穿好自己的官府准备前去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这已经准备睡觉了,可是却被影响,任谁心中都有一些怨气。不过李青山这一此既然选择要做清官,那这半夜有人击鼓鸣冤,李青山还是要管一下的。要不然这清官的名誉还是会受到一定的影响。而这时柳青青也听到了鼓声,赶忙凑了过来。柳青青道。“大人,这么晚了竟然还有人在击鼓鸣冤?”李青山点头道。“嗯,咱们先去看看吧,先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若是人命关天的话,必须得处理一下,毕竟作为盘山县的父母官,若是有冤情发生,本官必须要管的。”“嗯....”这时王捕头从一旁的县衙后堂连忙穿戴整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大部分的捕快们晚上都是会自己家休息的,不过为了防止李青山居住的县衙后堂出现安全问题,以及应对晚上县衙会出现的一些突**况,王捕头等几名捕快还是要驻扎在李青山的后堂。一方面保护李青山的安全,另外一方面若是出现了什么紧急情况,王捕头也能够帮助李青山进行处理。此时王捕头一脸惊讶的过来询问道。“大人,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李青山道。“有人击鼓鸣冤,过去看看去。”王捕头顿时一惊。“什么?这么晚了竟然有人击鼓鸣冤?大人,我前去查探,您在公堂上稍等片刻。”“好。”李青山点了点头。王捕头对身边的四五个捕快说道。“大家跟我来。”谁知道这大半夜击鼓鸣冤的人是什么情况,若是喝醉了酒来闹事,或者是什么神经不正常的人,李青山就这样过去可能会有一定的危险。不过王捕头并不知道其实李青山现在的各方面战斗力丝毫不比王捕头弱,只是李青山并不想轻易展现出自己的实力,往后的日子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凶险呢。若是让人知道自己有实力的话,恐怕很多事情都会有些许的麻烦。隐藏好自己的实力,也算是对于自己的一种保护,这底牌必然是不能够随便表露出来的。李青山坐在公堂之上等待。不多时,这急促的击鼓声就停止了。王捕头几名捕头带着一个身穿青色布衣的女子走到了公堂之上。只见这女子披头散发、神情恍惚,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看上去很冷的样子,还时不时的一惊一乍,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李青山看过去就知道这女子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李青山并没有走正常的流程,而是对王捕头说道。“王捕头,给这个女子披上件衣裳。”“是,大人。”王捕头为这个女子披上一件厚衣裳,在披上了衣服之后女子的神情稍微缓和了不少。待女子稍微回了回神之后,李青山询问道。“堂下何人?”这个女子听到李青山的问话,这才回过神来。女子直接往地上一跪,神色凄然的说道。“大人,还请您为民女做主啊,家父死的冤枉啊。”女子跪在地上不断的给李青山磕着头。李青山见这女子似乎是受到了不小的精神刺激,于是说道。“不着急说,先座下喝口水,你父亲若是有冤情,本官必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你且先缓一缓,将整件事情仔细跟本官道来。”王捕头将这女子搀扶到椅子上坐定,再端来了一杯热水。女子喝了几口热水缓了一下,精神平复了许多。这时女子才说道。“李大人,民女叫冯娟儿,是盘山县人士,两年前嫁到毗邻的太康县,太康县距离盘山县不远,民女时常会回来探望家父。”“可是在一个月前,民女来探望过一次家父,当时家父的精神情况已经非常不好了,面容憔悴、卧病在床。”“不过听大夫说抓几味药材,每人煎服就好了。”“可是在三日前,我身在太康县的家中,忽然梦到了我的父亲。”“梦到了你的父亲?”“正是,我梦到家父竟然浑身湿漉漉的,面色铁青、浑身枯槁,宛若行尸走肉一般,他说他很冷,我连忙起身搀扶他,可是我却触碰不到他。”“我问询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我原本以为是他连夜到太康县找我。”“可是谁知道他对我的问询充耳不闻,只是说他好冷,让我替他报仇雪恨,随后他就消失不见了。”“我当时一激动醒了过来,可是没有成想却是一场梦,我开始也以为是如此,可是当我起来看到在卧室门口看到了一片水渍。”“正是我梦中父亲站过的地方,水渍当中还留存着我父亲的脚印。”“我心中知道大事不妙,于是赶忙返回到盘山县来探查情况。”“可是没有想到....”说到这里,冯娟儿已经是哭的泣不成声。“我看到家中父亲已经病逝,而我后妈冯李氏竟然在父亲头七尚未过去,竟然已经改嫁他人,而父亲生前经营的小茶楼、屋舍和田产竟然一并随着冯李氏改嫁而变作他人资产。”“我本打算为父亲吊唁,可是那冯李氏竟然翻脸不认人,不仅将我父亲草草一埋,甚至连葬礼都不举办,甚至已经搬到了改嫁之人的家中去了。”“无奈之下我只得暂时找个客栈居住,没有成想刚才我入睡之后,我父亲又来找我,还要求我替他严惩冯李氏,说他是被冯李氏所害的。”“大人,我父亲他肯定是有冤情,请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啊,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呜呜....”李青山和王捕头等人听闻这冯娟儿竟然是托梦报冤,一时间面面相觑。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这人已经亡故了,还能够托梦给冯娟儿喊冤?难道真的是鬼魂有冤屈吗?作为官府的人员,李青山和王捕头众人对于那鬼魂一说自然是不信的。李青山听完冯娟儿的叙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