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本欧阳知州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的家伙,现在终于成长到可以威胁到他的程度上来了。之前欧阳知州可能还不以为然,可是现在李青山的所作所为。是真的让欧阳知州感觉到心惊肉跳和害怕了,若不是因为害怕,欧阳知州哪里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之前胡镇东父子被李青山抓紧去审问,胡山前来求援,欧阳知州还不紧不慢的。想着只是派遣去一个手下解决此事就好了。经过上一次他和肖副统领同时出手,却没有能够拿下李青山,这让欧阳知州心中就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了,而眼下欧阳知州想要拿下李青山,只怕是相当的困难。一名通判说道。“欧阳大人莫慌,他不过是一个李青山而已,虽然因为秦知府的命令,他的地盘比较大,若是我们联合向李青山施压,说不定我们还有一些收拾李青山的机会。”“对,没错,咱们绝对不能任由这个李青山如此的嚣张,我们一定要灭掉这个李青山,这个李青山实在是太猖狂了,竟然还敢和欧阳大人为敌,真当我们无人了不是?”李青山这一番行动可以说是让欧阳知州的这个郡内很多官员都没有蛋糕分了。既然李青山碰了这么多人的蛋糕,这些官员们自然是不会放过李青山的。欧阳知州冷哼道。“你们?你们说的是硬气,可是结果又如何呢?”“你看看你们当时在太康县的表现?给你们机会了,你们一个个做了什么好事?被那李青山呼来喝去,不是去开荒地就是去掏茅坑?这就是你们做的好事。”这些通判们面面相觑,前后不过才不到一个月的功夫,他们就已经彻底忘记了被李青山支配的光荣历史了。这些通判们一个个脸色相当的难看,那些事情可以说是他们这一辈子的耻辱,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当时要不是因为欧阳知州过于自信,给李青山放了那么多的权限,也不至于最后会被李青山给玩了。还让他们这群家伙吃了那么多天的苦。不过当然,对于这种抱怨这些通判们心里嘀咕一下就行了,他们是万万不敢当着欧阳知州的面说出来的,要不然他们可就死定了。一名通判说道。“是属下们无能,欧阳大人,这李青山拥有秦知府的特权,能够越级通报,这一次胡镇东他们的罪行实在是太大了,没有人能够兜的住的。”“这一次胡镇东的案件震惊了整个青州,方统领和秦知府大人都下令让李青山严惩,更何况那胡镇东父子自己也是烂泥扶不上墙,欧阳大人都特意交代过了。”“千万不可露头,可是他还是出来作死,这怨不得大人的,李青山直接斩掉胡镇东父子,我们也拦不住的,我们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对于李青山麾下地盘的控制权了。”“是啊,欧阳大人,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欧阳知州勉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就先这样吧,我们跟这李青山之间,迟早会有一次交锋,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交给其他人来做吧,上面的人是不会允许李青山这么大一片地方的生意彻底黄掉的。”“会有人来弄这个李青山,即便是李青山跟秦知府有些关系,这李青山这样行事,断了上面的财路,只怕他这屁股不会在这里坐上太久的。”欧阳知州现在要想直接跟李青山正面对抗,那肯定是不行了,现在欧阳知州只能想着盯着李青山,在李青山边边角角周围寻找一下李青山的破绽。才能够将李青山至于死地,若不是王炸的话,欧阳知州知道,想要彻底按死李青山是不太可能的了。只能是积累足够厉害的东西,然后将李青山坑到死才行。欧阳知州说道。“你们最近给我派出人手,盯死他李青山,若是他李青山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就给我查,我还真不相信就以李青山他一个六品通判的饷银能够养活的了那么一大群人。”“还养活的了那么多的捕快?这怎么可能?”“我一个正儿八经的知州都没有办法,他手下竟然有一千多的捕快?他这是要把太康县当军营啊,绝对有问题,给我仔仔细细的查,这个家伙肯定私底下有贪污受贿的情况。”“只要查出来这些,李青山他这个太康县通判的位置就别想坐稳,我那么肥的一个太康县,本知州能让给他了?”欧阳知州打算以这一点作为突破口。来整垮李青山。不过非常可惜,有苏媚在背后支持,光是李青山这农耕赋税上的一个帮助,就能够让苏媚他们赚不少的钱,再加上眼下太康县内很多地主和豪门给李青山正常缴税。那地方税款足以帮助李青山提升太康县内的经济收支平衡。衙门富有了,太康县就能够发展的更好。百姓们有钱了,能够吃饱穿暖了,就更加能够带动苏媚那边的商业消费。别说是让李青山养那么多捕快了,李青山现在手头的这些干干净净的税款养一万多将士都行,而且还是配上军马、武器以及铠甲的那种。如果李青山想,李青山甚至都可以给自己这一千捕快都武装成重骑兵。养活重骑兵那烧钱烧的可是天文数字啊。一般的王朝可都是养不起的。不过当然,捕快拥有重骑兵的装备显然是不太符合规定的。要是回头太后和小皇帝暗中点头,那就是两说了。即便是孙参将他们也不过是配备上马匹的轻骑兵而已。不过这孙参将现在的实力也提升了很多。而欧阳知州这边还以为自己寻找到了李青山存在的破绽。其实李青山现在将太康县培养的今非昔比了。根本就不是欧阳知州所想的那样,县城经济发展的好了,哪里还需要什么贪污受贿,搜刮民脂民膏什么的。李青山能够用的资金自然充裕了,根本就不指望那点俸禄。可是很多官员无法带动地方经济,所以说他们除了搜刮民脂民膏之外他们就无计可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