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名宫女死在皇宫送木柴的偏门位置,很快的,就被送柴的官员发现。那官也没多大,就是个负责膳房下的一个小官。这不,他不敢隐瞒,就赶紧将这件事情派人上报。···与此同时,庙堂上,王衍等在内的官员正满脸不爽的看着姚裕。这些天,着实是让姚裕嚣张惯了。本以为司马越回来,会让姚裕收敛一点,万没想到,姚裕还是我行我素。上朝时,他还是异常膨胀的选择与司马越并立,站在百官之前。你说嚣张就嚣张吧,偏偏还没有人能管教的了他。唯一能指望的司马越,这会儿正在给姚裕邀功请赏呢。“陛下,姚将·军不辞辛苦,北上勤王。收复许昌的同时,更是在河阴大败王弥。此有功之臣,万不能忽略。臣奏请陛下,加封姚将·军为征南将·军,都督江南诸军事。此举一来是为了奖赏有功之臣,二来,是让姚将·军可以更好的坐镇荆州,为朝廷扫平江南障碍。”司马越拱着双手客客气气说道。司马炽正沉浸在昨天姚裕与他说的,司马越会撤走宫中心腹的好事上面,听到司马越这话,想也不想,当即同意。事实上,就算司马越没有请功,司马炽也会主动说的。毕竟,姚裕走就走吧,自己这里已经换来了充足的自由。就这样,司马炽与司马越一拍即合,几乎没有任何意外的,姚裕由镇南将·军转任为征南将·军,职位升迁的同时,司马炽还给了姚裕任命杂号将·军的权力。这是司马炽临时想到的,他打算给姚裕这个权力,方便姚裕更好的扩张实力,积攒实力。司马越大概也没想到司马炽来这么一出,愕然间还想阻拦,但是却看到了姚裕那边欢欢喜喜的表情之后,到嘴边的话又给忍住了。得,姚裕这么开心,自己要是再提出反对意见的话,就姚裕这个狗脾气,保准记恨上自己。他要是不走,自己还真没办法。就这样,司马越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很快,朝堂结束。下朝往外出的同时,司马越故意等着姚裕,比及姚裕靠近了,他方才呵呵张口道:“姚将·军,这一次如了你的愿吧,你看,你什么时候回荆州呢?”“不着急,先等到你把宫里头的人都撤走我再回去也是一样。不然,陛下可不愿意放我走呢。”司马越翻了翻白眼:“你在洛阳城多待一天,本王这心里头就不安呢。”“那是你心虚,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司马越瞪圆了眼睛,刚想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给忍住了:“行,行,我不跟你抬杠好吧。反正你最好快点走。”姚裕笑了:“再看吧。”听到这话,司马越差点没吐血。再看吧。你是走还是不走啊。特娘的老子都这么有诚意了。可姚裕真不走,司马越还没法赶他,只能不断的暗示。撇下司马越不谈,这边早朝结束,姚裕就回了皇宫找司马炽去了。只是,他和司马炽也就是前后脚差了半个小时的路,比及姚裕去的时候,却不见了司马炽的人。这一下,姚裕忍不住纳闷了。跟在姚裕身背后的贺雄见状还很疑惑:“大人,不是要回荆州么,还找小皇帝干嘛?”“回去也不是现在。这洛阳城,还有点事情等着咱们处理。”说话之间,姚裕多方打听,得知了小皇帝此时正在皇宫内送柴的偏门处呆着,据说是处理宫内的命案去了。得知这个消息,姚裕还很是好奇:“命案?宫里发生命案了?”贺雄呆呆的看着姚裕,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说你问我,我问谁去?短暂的迟疑之后,姚裕与贺雄赶到命案现场。看到姚裕来,司马炽脸色倒是没有一点命案现场的意思。“姚爱卿,你来了。”姚裕答应一声,走到跟前张口询问:“陛下,这咋回事?”司马炽哦一声:“没什么,就是几个宫女见财起意,偷走了太后宫中的金银珠宝。结果这几个笨蛋宫女自己起了内讧,都想独占宝贝。然后就暗中下毒。结果没想到,其他人都是这么想的。这不,走在这里的时候,就全部毒发身亡了。”说着,司马炽还嗤笑出声。姚裕则是楞了一下,往那几个宫女瞧了瞧,不是别人,赫然是昨天邀请自己去羊献容寝宫,以及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的那几个。见此情形,姚裕内心一凛,心说羊献容速度真快啊。而且,这再一次证明了,她的心狠手辣。现在想想,姚裕面容忍不住有些苦涩。真不知道,招惹到羊献容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就在姚裕在这想的时候,那贺雄忽然咦了一声,就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向前低声道:“大人,这不是昨天请你那几个宫女么?”姚裕猛地踩了一脚贺雄,跟着狠狠瞪了他一眼,吓得贺雄连忙闭上了嘴巴。好在司马炽并没有发现,随意挥了挥手,就让郭光草草将命案结束。做完这些,司马炽拉着姚裕的手,问起来了他返回荆州的时间。对此,姚裕也坦白道:“陛下尽管放心,臣在回去之前,肯定也会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完的。绝不会让司马越老贼再威胁到陛下。”司马炽闻言内心大爽,由衷叹道:“有爱卿在,朕放心多了呀。”姚裕听了内心偷笑,心说给你卖了你还不知道呢。就这样,姚裕在洛阳城又待了几天。这些天,他不断的在司马炽面前和羊献容唱双簧,有意无意的挎着司马邺。在二人的努力下,司马邺在司马炽心里那可以说是印象进一步加深。而姚裕也不闲着,每天晚上,都在羊献容的邀请下去她的寝宫,夜不归宿。司马炽就像是一只被蒙在鼓里的苍蝇,任由姚裕和羊献容在眼皮子底下私通,愣是一点都不知情。三天后,司马越已经撤走所有皇宫的心腹。祖逖也顺利成章的率领部众入驻进宫。这无疑给了司马炽莫大的安全感,当即,赏赐了许多金银给祖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