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扶持

待的赵婼与李晴大概看过之后，苏大人才轻声道：“同时，府里最近决定，帮扶一种行业的兴起，经过这段时间的考虑，这行业最终敲定为美食。”一语惊醒梦中人，众人看看向了李霄，也不知为何，明明余渔家也是做酒楼，却没有人看她。李霄没有说话，静等苏大人的下文。其实，四大酒楼至今，哪个都有百余年的历史，名声，常客等早已经达到顶峰，还能如何帮扶？所以若说帮扶，如今唯有桌子上的李霄了。“所扶持的对象，自然是价格实惠，人人可尝的，无论百姓或是权贵，人人吃得起。并且今后这个对象将会带领美食行业走向整个天下，世人皆知杭州美景，今后也当知杭州美食。”苏大人笑眯眯的看着李霄，让后者一阵汗然，这个价格问题，可不是他说的算的。“不知苏大人所说对象，如今有目标了吗？”赵婼迫不及待，撇了一眼李霄。“目前还没有，此事也不能着急，各方美食家亦需要竞争一番，尽量在一两年后评出我杭州第一厨仙。之后，会在我们的帮助下，成为大宋第一厨仙！为我杭州吸引大量的外部资源。”苏大人一笑，盯着李霄，一副看你小子怎么办的意思，随即话锋一转，再次说道：“不过这待定目标，却是有了。”李霄尴尬，苏大人意思很明白了，强调的自然是价格方面的问题，但是他却不好做答。同时，苏大人这也是为了杭州的发展，想要用美食行业传出杭州之外，大江南北，五湖四海。利用美食这一点，撬动整个杭州的经济发展，更加繁荣昌盛。至于苏大人为什么有了这个想法，可能是因为李霄的汤圆吧。而赵婼心里一笑，这待定目标自然是李霄无疑了。一群靓女俊男，此时各有心思，苏大人一笑道：“至于具体怎么竞争，方案很快便会出来，其他的，暂时没了，都饿了吧，吃点东西，今日老头子自掏腰包。”听到这里，胡白甫自觉出了门去，开始点些菜品。不一会，上菜之人便来了，看她们端着荤素都有，不过都较为简单，都是家常菜，没什么奢侈少见的菜品。终于酒足饭饱之后，宴席解散，有人欢喜有人愁。而李霄，属于是两种皆有。欢喜的是极有可能成为扶持对象，忧虑的是铺子中的价格问题。一群人送苏大人到了楼下，李霄与赵婼赵颖回到他们的雅间，柳高义等人迫不及待的询问。“都看看，然后再说其他。”赵婼递出条文，陇子晋等人皱着眉头，这无疑切断了一些他们的利益，不过还伤不到筋骨。待他们看过后，赵婼又将苏大人的话叙述了一遍，这一席话，又让他们一惊，尤其是关于父辈们的事情。昔日他们的家族产业发展，哪一个敢说是干干净净的？赵婼叹息道：“该怎么考量，回家与叔伯们商量吧。”如此看来，苏大人已经是抓住了他们各家的把柄。“婼姐，没有你带领，我们真不知怎么办了，说不定哪天苏大人一生气，岂不是全部玩完？我看这样，我们几家一起施压，让你在赵家稳定下来。”柳高义最是暴躁，这句话让赵婼感动之余也有些无奈，陇子晋周鸿卓，以及江冉，都是这么个想法。“颖儿已经在家中竭力相护了，你们暂时不要有其他想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便我没了家族撑腰，也都是你们婼姐。”赵婼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岔开话题，将关于扶持的事情说了一遍。“哎哟，李有病，牛逼了呀！”柳高义打心里替李霄高兴。“我看将来，大宋第一厨仙非李大哥莫属了。”江冉也是点头。“得，这牛皮就不吹了，我倒是有件事告诉你们，明日我这上新菜了，别忘了来尝。”李霄摆摆手，这事八字还没一撇，不论也罢。“这是自然！”一听到这个消息，他们连连点头。赵婼欣喜之余，有些幽怨的看着李霄。“你这家伙，前几日的生意，都是大家伙给你撑起来的，如今大家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给出出主意？”赵婼却知道，李霄心善，对于这群友人自然能帮则帮，不会吝啬，不过为什么他不担心？说明心中有计策，胸有成竹。“不是有你在吗，我微末之言，岂敢高谈阔论？”李霄嘿嘿一笑。“李兄，若有办法还请相告。”陇子晋恳求。“李大哥若有办法，这等恩情乃至生死境界，还望李大哥直言。”就连江冉都站起身来。李霄一看，急忙摆手，让他们坐下。把柄，生死，被人牢牢掌握的滋味，可真是不好受。“其实，你们都知道，苏大人不过是限制你们而已，并不会真个做什么，杭州发展至今，离不开你们的家族，所以无需担心。”这个问题，他们都知道，但是种种原因，却足以让他们睡不着，不等他们叹息，李霄接着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往美食方面发展？”几人一听，都愣了，难道和你抢生意不成？唯有赵婼，眼中一亮，捏了捏李霄的脸。“这天下，怕是只有你配得上我了。”赵婼心里是如此想法。“李大哥的意思是？”江冉略有懵懂。“入了美食这一行，便能转把柄为需求，一切自然迎刃而解了。”李霄轻笑。“对啊，的确可以！李兄高明，可是，我等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啊，上哪找厨子去。”柳高义直拍大腿。“高义，听李霄说完。”赵婼摆摆手。“还找什么厨子，你们面前这位不是大厨？”李霄指了指自己，接着说道：“用不了多久，我这一个店面就不足以容纳这么多客人了，到时还得请你们帮帮忙，出力你们不行，出钱还是可以的。”众人一听，这才明白，他们可以绑在李霄的战车上，李霄做大做强，他们也有份，因为李霄的铺子，也是他们撑着的，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与李霄一起面对。并且，李霄还是苏大人待定的扶持对象。“李兄，大恩不言谢！今后你我乃生死兄弟！”陇子晋抱拳。“俺也一样！”柳高义同样起身。“今后，周家江家与李大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江冉拉着周鸿卓起身拜谢。“俺也一样！”柳高义再次说了一句。“小姑父，今后赵家若但凡是我执掌，皆与小姑父生死与共！”赵颖也起身，惹得赵婼脸颊红润。“俺也一样！”柳高义适时抢镜。“你一样什么，你也叫我小姑父？你有小姑吗？”李霄大翻白眼。“这个可以有，你看哪位好看，我便认作其为小姑，不就行了？”绝了！他大爷的！李霄差点笑出来，关于这些不中用的事情，柳高义脑子转的还是挺快的。“咳！”一旁的赵婼，旁若无人的咳嗽了一句，吓得柳李两个不正经的人一哆嗦，满身冷汗。“行了，都别客气了，是你们先帮的我。”李霄摇摇头。众人也没有太多的客气，只是将这一份恩情记在了心中。很难有人会将自己与他们绑在一块，真正的做到荣辱与共。毕竟他们现在，算是高危情况，很有可能连累广泛，指不定哪天苏大人不乐意，说拿掉就给拿掉了，会做生意的大有人在，随时都有人接替顶包。你想想，如果一个经过劳改出来的人，别说荣辱与共了，你敢和他相处吗？万一他被抓住，你也会被连累，大抵就是这么个情况。但是偏偏，李霄就敢，所以陇子晋他们才如此感激。“只是还不知苏大人的扶持有什么，想必手笔不会小。不过这个竞争，一定会激烈，我在这也奉劝你们一句，不管如何，都不要去搞小动作，千万千万！”最终，李霄告诫了这么一句。“自然，李兄也知我等，不会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不过防备还是要做的。”他们说的，自然是竞争的事情，将来若是从中作梗，搞小动作，不仅苏大人会严查，李霄也绝不会允许。自然，李霄仅仅说这么一句，对于陇子晋等人，他还是放心的。并且，关于美食这个行业，李晴等人自然也会加入，到时竞争力打大大加强，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端，这也都是后话了。简单商讨了一下，李霄给他们喂了一颗定心丸，认命赵婼是大掌柜，其他人依次而论，二掌柜是陇子晋，三掌柜是周鸿卓，四掌柜是柳高义。得到了肯定，她们这才相继离去，将这些重要事情告知父辈。李霄最后一个走，他还急着回去研究茴香小油条呢。“走啦，今天倒是最近日子里最高兴的一天了。”赵婼轻笑，仿佛忘记了今日的不快，心里仅剩下了愉悦，与李霄一起的时光极为高兴。“大掌柜慢走。”李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