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当他来到钟粹宫的时候,白露正在默默的等着他。当白露看到他的那一刻,有些激动的上前,左看右看。“我没事。”朱慈烺笑道。“没事就好。”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白露道:“你的侧妃在寝宫里等着你呢,不去看看他吗?”朱慈烺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系统会坑他。不声不响,就让他多了一个侧妃。不过,按照他的地位。哪怕现在没侧妃,未来也会有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朱慈烺道。可当朱慈烺和白露见面的那一刻,三人之间就多了一层尴尬。无他,朱慈烺听不懂她说的什么话,他们说了什么,金琦善也听不懂。三个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一直到了用膳。白露比划了个吃饭的动作,才成功让金琦善离开了椅子。“还会打仗吗?”白露问道。“暂时可能不用了。”大明如今反贼已除,大清也被他打没了。暂时没人能够再威胁到他们的政权,接下来,轮到解决内忧的时刻。吃完饭后,白露给朱慈烺宽衣解带。金琦善就在一旁看着,有些手足无措。“妹妹,一起吧。”白露冲着金琦善招了招手。......朱慈烺承认自己堕落了,重生在这样的时代,这样的身份。堕落似乎是迟早的事情。这具身体强壮,年轻,精力满满。望着枕边两个酣睡的人儿,他慢慢的起身,生怕惊扰了他们。侍女仍旧是悄悄的进入寝宫,给朱慈烺穿衣。外面天色大亮,昨夜很晚才睡的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困意,反而精力满满。“别打扰他们。”这是朱慈烺经常对侍女说的话。侍女们了然的点点头,跟着朱慈烺一起离开了寝宫。曹彰在外面等待多时,看到太子出来,急忙上前道:“太子,没多休息一会儿吗?”“不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对于朱慈烺来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这个时候,西方国家的科技启蒙,正在轰轰烈烈。可是大明却根本没这方面的动静。曾经,无数次,科技启蒙在这片大陆上开启。乾隆见过蒸汽机,见过先进的手铳,甚至是后膛枪。他知道这些东西有多么大的发展潜力,可为什么,这些东西都没有流传下来?从大明开始,各个西方国家的人,就已经出现在京城。他们希望能够和这方土地的文化科技,进行交流。按理说,轰轰烈烈的科技启蒙,早就已经开始了。但最终,什么都没发生。因为,乾隆知道把这些东西流传出去,他的政权可能就会失去保障。朱慈烺不希望成为乾隆,他也不希望崇祯成为乾隆。既然如此,那就从自己开始,打开科技启蒙的时代吧。城外的天雄军告假了许多,这种大战,天雄军并没有什么损失,但明军的损失很大。受伤的,死亡的,这些都是需要安家费。又是一笔非常大的财产。张琦朝和孙传庭正在和许诸吹嘘他们这战争中发生的事情,许诸只能一脸羡慕。“为什么太子不带上我啊,这可是一场名垂青史的战争。”“可不是,可能太子觉的你不行吧。”张琦朝揶揄道。“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我身强体壮的,哪里不行了?”说着,许诸就扛着一大缸的高度白酒,作势欲喝。“你喝一个试试?”朱慈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许诸急忙把酒放下,嘿嘿道:“太子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会在军营里喝酒?”其实在朱慈烺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许诸经常在军营里喝酒。因为烦闷,他觉的朱慈烺不在乎他了。但军规还是要顾一下的,所以喝酒的时候,从来没有被人发现过。即使有人发现了,许诸作为暂时京城军部的最高长官,他们也不会说什么。但朱慈烺回来了, 这种事情可就不能干了。刚才也就是做个样子,这些高度白酒,是用来给军医用的。受伤的士兵不在少数,他们都需要这些高度酒来擦拭身体。朱慈烺上前闻了闻,许诸的身上确实没有酒味,这才作罢。“赵掌司。”“在。”在一旁看笑话的赵掌司急忙站出来道。“去一趟太原,把太原的火器局搬回来吧。”“是!”赵掌司激动起来。之前去太原,是因为朱慈烺没办法掌控朝堂。火器局在改良了火器之后,在朝廷的地位也就不一样了。同时,他们还是一个吞金的部门。如果在京城放着,想要发展火器,必然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现在不一样了,整个京城,不说尽在朱慈烺的掌控中。最起码没人敢动他朱慈烺的任何人,任何事。崇祯甚至都放权给他。所以,也是时候把火器局给召唤回来了。这个工作交给赵掌司,简直再合适不过。毕竟,赵掌司之前就一直管理着火器局,对火器局的把控力也更强一些。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速度要尽量的快一点。“天雄军休息结束之后,继续按照正常的流程训练,明白吗?”朱慈烺道。许诸点点头,表示明白。这些事情,都是他来负责的。城外,仍旧有许多的灾民。不过那些灾民的日子过的比之前要好多了,每天朝廷都会来赈灾。朱慈烺需要一块空地,用来搭建新的火器局。刚巧,京城外面就不缺空地,于是,朱慈烺开始组建灾民。以工代赈。只要来帮忙的,都有饭吃,有钱拿。同时,整个兵马司的人也驻扎在城外,负责维护治安。灾民们对于以工代赈自然是愿意的,于是一群人开始了搭建新型火器局。这么大的事情,文武百官都知道,崇祯自然也知道了。尽管司马图是朱慈烺的人,可司马图也会选择性的把所有的情报都和崇祯说。毕竟,崇祯才是大明的皇帝。崇祯对这件事情并没有说什么, 之前在朝会上也说了。火器局的武器研发,必须有一定的占比,而且不能停下来。自然,他们也只能看着火器局在京城不远的地方,拔地而起。